大学意味着自由与创造力,也同时意味着散漫和堕落。缺少了家庭的约束,每个人都在大学放飞了天性,个人的内在品性、自制力、自主意志均暴露无遗。
对电子游戏的热爱或许是一种通病,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把他控制在恰当的范围,李杰就彻底沉溺到了游戏的世界中。这一年多以来,宿舍的电脑陆陆续续都添置了起来,每寝室里总有着二三台电脑,从方便自带的笔记本,到为追求最高层次的游戏体验买的品牌台式机,不一而足。
因为校园网的网速并不稳定,很多游戏对网速的要求极高,为追求更好的游戏体验普遍还是愿意去校外的网吧。
尤其是在假期、网吧生意就特好,一帮人就要么上网吧,只有夜里,要么自己寝室里玩单机。就从这次国庆来说,国庆七天假,李杰抡圆了,每天包夜八个小时,就这样还觉得不过瘾。夜里上网,有不少好处,网络流畅,网费便宜,一个通宵下来也只要几块钱。放假之时,宿舍阿姨也放任自流,基本不查房,李杰晚上上一夜,白天跑回宿命睡一个上午,吃完午饭,下午接着在宿舍玩一阵,晚饭是自己在路边摊吃好,或者带到网吧,要么干脆就在网吧里解决。泡面盒饭网吧都提供,一盒西红柿炒鸡蛋,青椒土豆丝,四块一盒宫保鸡丁,香菇菜心、青椒炒肉、豆角肉丝,大致这几样,如此日夜颠倒,日以继夜,一连七天,循环往复。
大学的课相对自由,但这时还没有很多选修课程,大多数还是听从学校的安排,按照课表按部就班,于是也方便了学生的逃课安排,毕竟找个同班同学顶缸还是轻而易举的事。
又到了期中考试,考的是马哲和近现代史加一门线性代数。由于一个学年的历练,学生早已经摸清了考试规律。专业课重视一些,哪怕平时不听课,也可以在最后半个月突击完成。
不过一般以徐鸣的脾性,或者说许多学生的状态,是先立志,这次专业课一定要努力认真听讲,然后因为各种琐事晃晃悠悠拖到老师在课堂宣布,半个月后就要考试了,大家好好准备。
徐鸣大惊,“要死了要死了,要挂科了,书还一点没看呢,明天去图书馆,奋战半个月。”到了图书馆,又是各种分心,书放在那里几天,字没看进去一个,一看时间,只剩一个礼拜。
“完了,完了,真要挂了,”这时开始能看进去几个字,但速率缓慢。游戏照玩,还要陪女朋友吃饭购物,习题都还做不会几道,距离考试就剩两天了。谁来救救我啊,题目还一道不会呢,一定要奋战最后48个小时,不睡觉也要看书,可电脑放在那里,游戏不玩了,视频偶尔看一看,这样磨洋工,终于到了考试前一天,“我不想活了,为什么有考试这种事情啊。”最后奋战一天,看了几个小时,又恍恍惚惚睡过去了。“我的妈啊,连小抄都没准备呢。”
考试时间到,迷迷糊糊上考场,考试完了就一脸生无可恋。至于马哲近代史,才不放在心上,专业课考完了,花个几个小时,不裸考也就算好了。而李杰更是两个字,随缘,每次考试,简单弄个小抄,能抄就抄,抄不到就算数,能过是中奖,不能过是常态。
所以考试成绩出来,不同的学习态度,反映在学习成绩上就是急剧地两极分化,即是学习上的马太效应。而且一经定型,很难扭转,除非是失恋,或者是家庭变故,影响人生的重大转折。
学生也分为两类,一类是继续高中生活,成天埋在课本里,做各种解题训练,不参加任何社团活动,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一类人是觉得自己在中学生活被禁锢地太久,要好好享乐一番,很快沉溺在网络游戏里,亦是隔绝人事,或者认为大学里最需要锻炼的是社交能力,因此每天结交一些狐朋狗友,甚至不拒绝一些社会人士,每日的主要事务,主办社团活动,参加各类朋友间的应酬乃至于花天酒地,醉生梦死。小波曾试图在两者间寻求一种平衡,既不能疏于学习,又不能怠于社交。可精力似乎有限,打工、业余对文史哲的爱好,似乎都无法割舍,所以左右支绌。
临近考试,小波也不得不加强教材的学习,从图书馆回来时,看到李杰还在玩游戏,奉劝了一句,“都这么晚了,还玩游戏呢,也不睡觉,后天就要考试了,多少收点心,小心挂科,”肖清雨也附和了一句,“就是,看你都挂了多少科了。”
“那有什么啊,这么多科都挂过来,也不差这一科了。”
“这些马哲毛邓三可容易过了,你稍微看看书不就成了,多少可以拿几个学分。”
“那种科目看不看都一样。”
考试成绩也很快出来了,李杰还是老样子,除了近现代史一门60分及格,其他全挂,徐鸣线性代数挂了,肖清雨冲着奖学金去了,小波中上游,要冲奖学金有点难。
从大一到大二,徐鸣的成绩也是逐渐下滑,虽然还能偶尔拿起书本,到一要陪女朋友,二是做了学生会文艺部的部长,也要操心。第一个学年,只是偶尔挂科,大二之后,每次考试都有专业科要挂,像线性代数、电子技术、机械原理之类,这些课程包含大量的计算,短时间突击也很难奏效。
期中考试下来,徐鸣本来因为线性代数考试差了两分心情不好,可得知李杰的成绩,调侃道:“李杰啊,你怎么又挂了,马哲你都挂,你小子也太有能耐了”,
“可别挖苦我了,我也看了两小时书好吧,对于非专业课,这可是我大学看书看的最长时间的一次了,可那该死的老师不给面子,真比窦娥还冤哪。唉,虽然高数啊,机械啊电子啊我也挂了,可是马哲还是要过的,你们不同情就算了,还净泼凉水。”
“就看两个小时也算长,你让人家从一开学就埋书里的好学生情何以堪呐。”
“我也没想和人家学校精英比啊,我们六十分万岁一族,只要比过几个倒霉蛋就行了,可怎么就那么难啊。”
考试一过,由于成绩下滑严重,辅导员决定找徐鸣谈话。徐鸣和辅导员也算是老冤家了,由于大一徐鸣某天在和室友们走路的时候,吐槽过辅导员,说她是个年过三旬的老女人,未老先衰,老气横秋,结果正巧被路过的班导杨文娟听见。
从身旁掠过之后,还回头望了他一眼,几个同行的室友捧腹大笑,这下你死定了,徐鸣,大学四年有你好日子过了,自此便被辅导员记下了一笔账。
徐鸣也因此在之后感觉被辅导员处处针对,有苦难言。这一次被专门叫去训话,徐鸣大呼在劫难逃。
坐到辅导员办公室,徐鸣是大气不敢出。
“徐鸣啊,现在大二了,对大学生活有什么感受吗?”
“感受还好吧,就觉得室友都挺好的,氛围是蛮自由的。”
“你知道吗,大学是拉开人与人差距的地方,越是自由,越能反映一个人的基础品质。”
这一通下马威下来,徐鸣一时都没法接,像个傻子一样杵在那里。
“现在的孩子都不珍惜上大学的机会,别以为大学里,靠着每天冥想,或者是胡作非为,不学习不上进,就能有未来。”
徐鸣也知道辅导员要拿他开刀。
“杨导,我错了,最近因为学生会的事多了,耽误了学习。”
“就这些吗,那你来大学的目的呢,是为了学习,还是为了恋爱泡妞?”
“是为了学习,”徐鸣抖了个机灵,语调铿锵地说,“我从大学就立志要积极学习,考研做学问。”
“你也知道是为了学习,我知道你是班级的文艺委员,也是学生会的文艺干部,但你首先是个学生。如果是恋爱或者因为其他社团的事务,影响了学习,就是丢西瓜捡芝麻,因小失大。”
“杨导,我错了,最近学生会真是事情有点多,下次我会注意的。”
“你也别把学生会当借口,学生会成绩好的人多了去了,我就直话直说,下不为例,如果成绩继续下滑下去,我会找到学生会,开除你学生会的职务,让你回到本职上来。”
“杨导,那可不必啊,我学生会也就一兴趣啊,毕竟也为了学生服务。”
“别给我打马虎眼,另外加一条,恋爱可以,不能耽误了学习,你和你女朋友的事,我也都知道。因为你们班几个害群之马,你们的班的成绩一直排在别人下面,影响了班级的整体形象。”
那也不能怪我一个人啊,都大学了,还玩高中那一套,老土不老土啊,徐鸣暗自抱怨。
“包括你们班,我也准备出台一条规定,如果考试成绩差,挂科太多,一概清除出学生会和各种社团。”
徐鸣也就无话可说,垂头丧气的回宿舍。宿舍学生依然故我,可不料徐鸣刚走片刻,原本靠着校园网打游戏的李杰,大叫一声,
“草,怎么断网了,”
这时其他宿舍也传过来各式国骂、洋骂,“日,他大爷的,真操蛋,fuck,shit,goddamn”
“什么**鸟的网,学校里一帮人都吃屎的吧,校长又贪污了吗,连个校园网都通畅不了,还怎么学习啊,世界各地闻名的骂口,不同口音的唾沫飞舞在宿舍各层楼的空气。”
“早知道,不在宿舍玩了,”李杰懊丧地道。
学校的网速时好时坏。好的时候这些人都在网上泡着,玩的都是魔兽,梦幻西游,神魔世界之类的大型网络游戏。一到晚上九点以后,网络到了高峰期,网络就像城里堵车一样到了上个网页也要卡半分钟的境界。
“是不是谁又开下载了,这时候开下载,缺德不缺德啊。下载小电影什么时候不能下啊,赶这时候。”
最近因为又出了一款新的网游,正在公测,活动任务的奖励也是丰厚到令人咋舌,所以这连着七天,李杰都在忙着刷副本,快速练级,新加入了一个游戏公会,也是为了更多的奖励和经验。但夜色已深,晚上七八点,连续多日战斗的李杰感觉身体乏力,毕竟连续战斗多日,纵是铁人也没法支撑下去,搞不好要猝死,也没心思到外面网吧去嗨了,玩会儿单机吧,一些dota、cs、拳皇、实况足球之类的单机游戏也在各宿舍如火如荼地嗨了起来。
李杰打开拳皇97,总是八猪门鹤没意思,玩把七枷社吧,像几年不摸了一样,手有点生,突然想用起七枷社的隐藏招式,就随口问了一句,“你们知道七枷社的隐藏技能是怎么用的,都忘了。”
肖清雨答道,“你自己百度一下不就知道了,”
小波顺口答了一句,“不要按方向键,先轻脚重脚轻手,然后再同时按轻手轻脚重手就行了。”这冷不丁冒出的一句一下子惊到了李杰,“诶,真没想到,这话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伸着头凑过来说“诶,你以前一定是个拳皇高手吧,要不我们来挑几盘。”小波很尴尬地答道:“我以前是玩过,但后来没兴趣了,不想再玩了。”李杰只能悻悻然地转过身,继续与他的格斗队继续战斗。
肖清雨换了身运动服,准备出去跑步,在与篮球社何羽兮交往了以后,肖清雨和女友培养了一个习惯,晚上不是和女友一起打球,就是带着一起跑步,叫许多肖清雨的追求者顿时感觉人生幻灭,顺带虐死一群单身狗。
肖清雨回到宿舍,就去洗了澡,等他带着洗浴用品,用毛巾擦着头,回到宿舍,徐鸣也正好回来了。一见徐鸣回到宿舍,室友几个赶紧凑上去问情况,
“怎么样了这是?”
“还能怎么样啊,”脱口便骂。“一些个老娘们,成天干这些棒打鸳鸯的事,老子去学生会要管,出去玩她要管,泡个妞她也要管,整个一灭绝师太似的。”
“那你也不是那张无忌啊,”
“诶你说,最近又在播那什么倚天屠龙记,整天翻拍,腻不腻啊。”
徐鸣转向李杰,“话说回来,李杰这次怎么不找你谈啊?”
“谈得多了,不管用了呗,死猪不怕开水烫,我早已是被杨导放弃过的对象,你还有救,所以杨导还找你谈。”
在第一个学年,就已经被辅导员、助教吴志杰多次训导过,但没有任何效果。在这个学校,助教一般是本专业高一年级的学长,往往是品学兼优,社团里也担任要职。
虽然是被警告了一次,但学生会的事情也赖不掉,徐鸣去文艺部,又是准备最近搞一个街舞比赛,学生会联合街舞社,但是因为缺少经费,正在犯苦恼,学校能拉的赞助早就已经拉了,大多都是些学校附近的餐馆超市,正好出校门要去拉赞助。
正好碰上助教吴志杰,“杰哥,几天不见啊,都没看到你来我们班,正好有一事发愁,你给我指点指点。”
吴说,“正好我也想找你呢,什么事尽管说。”
徐鸣简略说了梗概。
“拉赞助啊,容易啊,我跟一家健身户的老板比较熟,说道说道指不定他就同意了。”
于是拉他到一家健身房,“这个是健身房的老板王力,这个是我学弟徐鸣。”
虽然包裹着运动短衣,还是可以看到虬结的上臂和鼓起的胸肌,力量感十足。
吴志杰用拳头锤了捶王力的胸肌,“力哥,几天不见,最近肌肉又壮实了许多,没少练啊,”
“这不最近刚进了几个学员,在帮他们做几组基础练习。今天这么有空,是不是有事找我啊。”
“哪能啊,这不是兄弟吗,好久没见,来看看你,顺道想报个班,还想找你再练个一两个礼拜呢。”
“我不信,你小子,没什么别的企图,现在不说,今天我可就不答应了啊。”
“那我就直说了,说起来也是一桩好事,这不最近学生会和社团搞了个街舞比赛吗,需要点赞助费,我一想,街舞比赛找赞助,那些个什么餐馆都不靠谱,就你这健身房最合适,你这也有练街舞瑜伽的,到时多给你宣传宣传,来报个班这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嘛。”
想了想,“行,多少赞助费,你报个数吧。”
凑到耳朵上,耳语了一阵,
“那这没问题,这钱我出了,到时你可得给我好好宣传一下。”
“力哥人就是爽快,既然这样,今儿个别见外啊,也不用整别的了,大家就一起吃个饭,我请客,你健身房的哥们也一块去,把你文艺部和学生会认识的兄弟,妹子都叫过来。”
徐鸣说,“行,我把我那几个哥们一起叫过来”,徐鸣掏出电话,一帮人叫齐了,十来号人,一起大摇大摆进发。
他找上徐鸣,也就是一个事,就是与王一涛长期交恶,这次正好赶上学生会选举,他和王一涛都是候选人,要找他竞选,所以来拉票来着。
几个人喝着酒,吴志杰也直话直说,
“我这个人呢,信奉一套观念,宁可没了里子,不肯亏了面子。你们知道,我在大学第一年,一个月也就几百的生活费,但为了支撑几个兄弟,愣是吃了几月的馍,也不肯亏待人,在人前丢了面子。可你说王一涛那家伙,什么玩意儿,仗着家底厚,处处显摆,说我们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带着他一帮子纨绔子弟,自己学习不好也就算了,到处挤兑人家学习好的老实人,还搞了一个什么绅士俱乐部,其实就是官二代,富二代之间请客吃饭泡妞,龌龊得很。”
其实徐鸣早有耳闻,王一涛和吴志杰是死对头,分属两派,王一涛这一派里的学生往往家境更好,却往往并不看重学习成绩,作风比较豪放,是文艺活动的主力军,也是各种花边的中心,但王一涛也算有才华,是学院里的活动主持,身边女人缘极好,甚至有人专门组建个涛哥粉丝团。
吴志杰一派是比较看重学习的,在学生会的选人用人这方面标准看法也截然不同,所以矛盾加深,早已势同水火。两派相互排挤,也在争相拉拢新人,两派敌对也成为公开的秘密。徐鸣原本想置身事外,但现在看来是不可避免。
“徐鸣,我看你这人第一眼,就认定你这人实在,其实呢,趁着高兴呢,我就说一个事,
这不很快要到学生会换届了嘛,大家觉得我这人怎样,支持一下就行。”
徐鸣笑呵呵地说,“杰哥你喝大了,大家都是朋友,怎么会不支持呢,精神上支持,经济上也是支持。”
“不是,你们可不能打马虎眼,一定投我一票,”
“几个分部,组织部,宣传部,外联部,我已经搞定了,只要你挺我一次,我绝对不会亏待兄弟几个的。我做学生会干部以来,一直靠的是人品。兄弟们这次挺了我,以后学生会里我都会帮兄弟们说话。”
最后吴志杰喝大了,这场酒宴才算是散了。
杨导也是说到做到,由于她的有意针对和监视,徐鸣也没法整天陪在女朋友身边。虽然说有了女朋友,生活多了许多甜蜜和乐趣。但他女朋友偏又特别黏人,是个磨人的小妖精,看这段时间徐鸣冷落了她,心里少不了怀疑和抱怨,认定徐鸣要么是移情别恋,要么是干了对不起她的事,心里有鬼,所以故意躲着他。短信也总是敷衍,要么是说忙着学生会的事,要么说是准备考试,就没空。
在信息和QQ上频繁放鸽子之后,翟蓓蓓忍无可忍,冷不丁发了一条信息,今天我要到**广场吃饭,要是再不来陪我,就别再见了。
徐鸣抱怨,要不是暂时找不到更好的,我才懒得惯着她,嘴上是这么说,背地里还是赶紧到学校的外的饰品店买好礼物,准备负荆请罪。
见了面就边哄带骗地说,“哎哟,我的小祖宗,我的小心肝,你真别多想,告诉你实话吧,最近我们辅导员杨文娟找我谈话,说是我要是再不收敛,搞好学习,学生会又正好有个事脱不开,这才把你冷落了。”
翟蓓蓓不为所动。
“我错了,不论是发生什么事情,老婆大人的命令一下,都要随叫随到,绝不拖延,即使被开除也要赶过来,伺候公主老婆大人前后。”
说完,就把买来的礼物拿出来,“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然后这次想吃什么,想买什么,随便说话,就当是赔罪。”
翟蓓蓓终于化嗔为喜,“这才像话”。随即带着她到商城里吃小吃,一起玩夹娃娃机,打电动,陪她在跳舞机蹦跶,半天工夫,前两天的怨气早就烟消云散了,一切和好如初。
徐鸣回到宿舍,得意地在寝室说,“女人就是个简单生物,你看她以前那次跟我闹得多僵,就快要老死不想往来了,后来哄哄,给她买个包,也就好了,今天这事只是小kiss,三下五除二就给它解决了。”
肖清雨调侃,“看你得瑟的,我已经录音了,今后给我老实了,不然把这话告诉你女友,看他还不把你甩了。”
在徐鸣的恋爱观里,金钱往往最直接有效。他说,“现在的女孩子,太现实了,不过也好,省得我天天猜来猜去,麻烦得很。”肖清雨对待感情比较简单实诚,有时间就陪她,没时间就各自忙各自的,平平淡淡,踏踏实实。
小波的感情生活还算是一片空白,总觉得这暂时来说是一件奢侈的事情,他有时也会有一种渴望,但一没时间陪,二没法在合适的人身上找到同道的乐趣,所以只能搁浅。
其实在这所理工学校,由于相貌和性格的原因,翟蓓蓓之类还是相对少数,相比于男生们的放浪形骸,理工科学校的女生大多数还是质朴诚实,把更多的时间放在学习上。这样一对比,两者在学习上的差距也越来越明显。
就说这学期的成绩榜单上,女生们牢牢地占据着前几名的位置,只有一些不擅长社交的学生因为专注勉强与之抗衡。所以影响班级总体评分的往往要靠女生的多寡来评价,小波的班级就因为女生数量处在末流而成为专业的末流,也就成了辅导员重点照顾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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