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也听月牙唠叨过王若烟的家事,虽然是一个丫鬟,但是从小与王若烟一起长大,王若烟所经历的,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之所以现在王若烟住在后院,而不是与父母住在一起,是有一定原因的。
王若烟是个女孩儿,之后王公庸便一直要不上,张春月也到处求佛吃药,可后来还是无济于事,奈何只能纳妾,可这李秀梅却也怀不上,看着二房三房下面都有男丁,自然嫉妒,自是没少吵架,每一次都拿着王若烟撒气,说她若是个男孩儿该如何如何,王公庸虽然不悦,但也没有办法,什么偏方都试了,却没有丝毫起色,王若烟十岁的年纪,展露出对经商的天赋,王公庸便将她带在身边了,王若烟主动提出了去后院和杏儿月牙住在一起,王公庸并未多想,便同意了,后来才知道是因为两位母亲的缘故,气的将二人打了一顿,暗自落泪,自此才形成了现在的格局。
随着王若烟生意越做越好,王公庸也逐渐将生意教给王若烟打理,掌握了经济大权的王若烟终于是农民朋友翻身把歌唱,打到了万恶的地主阶级,翻身做了主人,二人对王若烟的态度才有所好转,说起来也就是这几年的事情,等到王若烟的婚事,二人热心的实在是过分,将自己娘家的男子拼命地介绍,最后在王云山的一锤定音之下,才有了江宁和王若烟的亲事。
王公庸也自觉对不住一妻一妾,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二人虽明争暗斗,说到底还是大房的事情,现在大房一家出了事,自然是要一致对外的,这时候江宁提醒二人生意上的事情,从二人的回答中也能够看出她们对于金钱还是更在乎一些,特别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
江宁拱了拱手:“那我就先回去了……”说完转身便离开了。
清明节的气氛这时候应该是很好的反映了王家的现状,虽然没有人死,但是情况也极不乐观,整个王家除了留下来照顾王公庸和王若烟的丫鬟和仆人之外,其他人都在忙着祭祀,只是因为此次事件,祭祀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在城外王家祖陵,而是选择在城南的祠堂里。
江宁方走到王若烟楼下,一道人影忽的从身后闪过,江宁面色一变,手中突火枪已经在手,他的突火枪用的是火点子的点燃模式,只要拔了保险,扣动扳机就点燃了火药。
“江大哥,是我……”那道人影出现在江宁身前,朝着江宁拱了拱手,此刻天已大亮,空气中弥漫着炮仗和纸钱的气息,门外的大街上,唢呐锣鼓已然喧天。
江宁的手又从身后拿了出来,有些意外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金枪将徐宁。
原来昨日难民冲城,江宁火速离开了柳记之后,徐宁便将柳记的门关了,一人坐在大厅,接了平儿与郑屠前来,与柳思思在后院,但并没有发生难民进店掠夺的事情,但又听闻抓了几个匪人,料想着这不是难民冲城这般简单,今日又不见江宁,柳思思放心不下,便拜托了他前来看看,徐宁也看得出来柳思思心中所属,自是江宁了,而他又受江宁大恩,理应过来看一看。
谁料到王家竟遭此变故,王家大房王公庸被人暗算,王若烟也倒下了,而这两个人是也与江宁有着一定的关系,在店铺里发生的事情他也听说了,也远远的看到了死的两个下人,刀法犀利,虽然他也可以轻易地做到,但听说一行的几人,跑出去了两个,这才来江宁这里确定有没有事。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江宁与徐宁走到一边问道。
徐宁笑了笑:“这个简单,杭州第一才子嘛,找个读书人一问就知道了。”旋即又道:“这一次是不是冲着你来的?”
江宁摇了摇头:“不是……若是冲着我来,没有必要伤及无辜,走到大街上直接把我杀了就是,何必大费周章?况且我与张继业无冤无仇,他为何要杀我?背后有人,针对的是我家娘子,不是我。”
“动手的是张继业?秦岭刚来的绿林?”徐宁眉头一皱,双手抱在胸前,若有所思。
“不错,诈出来的,应该错不了,只是不知道背后的人是谁,为何不惜大费周章的做这些事情,挑动难民冲城,虎贲军加强城防,想必杭州难民的事情不会波及到杭州了,还有一件事情……”江宁继续道:“若烟改进的第一批丝绸,丢了……第二批还没有造出来,我在想会不会和这件事情有关系,制造局的人再过一个月会来杭州,选定今年丝绸商,若是这个时候倒下,会对谁最有利?”
“你是说同行?”徐宁也道:“获利最多的动机最大……这样,我有个亲戚,落在梁山,人称金钱豹子汤隆,这家伙不学无术,但是打铁是一把好手,我这钩镰枪便是他打造的,我写封信问一问?”
江宁眉眼微微一抽:“还是别了……这张继业是从宁山府逃出来的,现在四六不听,你还是别和梁山有什么瓜葛了,汤隆若是能下山,我这里能给他找个地方,你可以劝劝他下山。”
徐宁不知江宁为何这么说,但落草为寇在他看来,的确也不是长久之计,全当是江宁随口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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