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经有过带着柳思思离开杭州,南下两淮,北上洛阳都可以,那时候与王若烟还没有什么感情,现在王若烟病倒,他若是离开,也实在是太不道德了,而且王若烟也没有他之前想象的公主病,对他也是极为用心,他不忍心,甚至是喜欢这个姑娘了。
徐宁走的时候,说是要用自己的方法问一问,江宁也没有再拦,想必这也是他报恩的一种方式吧。
江宁看着有些刺眼的太阳,今年的清明节,倒是晴空万里……
上了楼去,王若烟进了些粥,虽然还发着烧,精神却比之前好多了。
月牙端了药,杏儿扶着王若烟喝了药,又沉沉的睡去了,江宁便在卧室外面的客厅里坐下来,眯了一会儿,等王若烟醒来,方才进去。
这种情况持续了七天,江宁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江宁将手放在王若烟头上,终于是退了烧,但是身子还是软的,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没有丝毫的力气。
王公庸的伤势也已经有所好转,虽然还躺在床上,但已经能够探视了,江宁自是去了一次,便没有再去了。
到了第八日,月牙去熬药,杏儿去了店铺,江宁才有了和王若烟独处的时间。
“这几日,辛苦相公了……”王若烟半躺半坐在床上,脸上挤出了一丝微笑,有了少许的血色。
江宁笑了笑:“辛苦什么,你生病,我不照顾你,还能谁照顾?”
“其实这些事情月牙和杏儿做就行了,再不济还有丫鬟和下人,相公不比如此辛苦的。”王若烟有些心疼道。这几日江宁前后操劳,她是看在眼里的,虽然二人的婚姻只是一纸契约,但江宁却从未冒犯过王若烟,甚至是有些事情会征求一下王若烟的意见。
渐渐的,王若烟对这个名义上的相公,心中的好感不断增加,二人之间的关系很微妙。
江宁却道:“没事,反正我左右也闲着无事,对了,店铺那边应该已经恢复正常了,那天的匪人也抓住了几个,你若是想听,我就说给你听一听,只是怕耽误你休息。”
王若烟笑了笑:“我精神好多了,白天睡了一天,现在要睡觉也困难,倒不如与我说说吧。”
江宁轻声点了点头:“当日的匪人,应该是受了指使,这几天我也分析了一下,针对的人,就是你和岳父大人,或者说,是整个王家。”
江宁顿了顿,继续道:“只是我有些问题还想不通,你若是知道,可以告诉我一些,或者说不说也行,他们来过一次,应该不会以身犯险再来一次。”
王若烟眉头微微皱了皱:“针对王家或者针对我?为什么?难道是为了皇商的事情吗?”
江宁点了点头:“现在看来是这样的,若是要赶尽杀绝,或者说对某个人深恶痛绝,他们不会走的,既然已经杀了人,那杀一个两个和杀五个十个是没有区别的。皇商的事情,我听到了些消息,你是要争一争吗?”
王若烟道:“恩,原本是要争一争的,自前年我就开始准备了,两年的时间,我省吃俭用,将剩余的钱都用在了改进技术和新丝绸的织造上,现在看来,人算不如天算啊……飞来横祸,这两年的努力,算是打水漂了……”
说着,眼圈微微红了起来,鼻头一酸,竟要哭出来。
江宁皱眉道:“你做的这些事情,他们应该都不知道吧……”
王若烟擦了眼泪,却无助的叹了口气:“哎,自然不能让他们知道,其实这几年,也就我和父亲这里还算是盈余,其他的,都已经入不敷出了,看着家大业大,其实并没有那么多的结余,报喜不报忧罢了。”
“我本以为靠着皇商的事情,能够有所转机,王家的家业不至于更进一步吧,也不至于倒退吧,都准备好了,却出了这档子事儿。”王若烟叹息道:“其实没有这次的事故,也没用了……”
“为何?若是没有这件事,你不是要……”
王若烟叹气道:“不是,就算没有这件事,也争不成了,可以说是失败了吧。”
“我们生产的黄稠,出了问题……”王若烟情绪有些激动,深吸了两口气,吐出来之后,终于是稍稍平复:“第一批黄稠在一个月后,出现了断裂,虽然只是一匹丝绸之中的一两根,但是却很扎眼,两个月后,第一批黄稠中有三成断裂,后来经过了研究和改进,最新一匹的黄稠,也就是丢失的那一批,在两个月后会断裂一成,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所以无论怎么样,都会断的,半年、一年之后,可能这批黄稠就成了粉末了,若是追究下来,我们承担不起这个责任,所以算是失败了……”
“前两日,杏儿带回来的消息,我们运往河北的一千匹丝绸也被做了手脚,买家根本没有接到货,但是我们却拿到了收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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