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得上是江宁第一次来到王若烟的闺房,房间不大,二进屋,闺房之内除了一张大床,也算得上是当时二人的婚床,还有一个书架,一个书桌,衣柜旁边是脸盆架子,窗台上养着几盆绿植,已经展现出春日的勃勃生机了。
“还要搞什么提高生产率的东西,挣了钱让他们败家吗?我虽然不知道丝绸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命重要啊,活着才有希望,就像你现在,病倒了吧,对了,父亲没事了,虽说是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但是保住命了,可能休息的时间会比你长一点,我会查出来是谁做的手脚,欺负我的人,我不会放过他的。”江宁一个人絮絮叨叨,从东说道西,从南说到北,偶尔也吟唱两句诗,哼两首歌,虽然王若烟都听不懂。
一滴滚烫的眼泪从王若烟的眼角划过,很快就落到了耳根,脸颊上过高的温度将泪痕都没有留下。
王若烟闭着眼睛,听着江宁有一句没一句的絮叨,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暖,还好,有一个能够陪伴着她的相公,在最危险的时候,将她护在了身后,他是一个书生啊,他不会武功,也没有刀枪棍棒,就那么护着她,那一刻她仿佛找到了一个依靠,一个真的托付终身的人。
等到王若烟醒来,缓缓的睁开眼睛,却见到江宁就这般坐在她的床边,正好奇的看着她,双目之中尽是血丝,天已经微微亮了,他竟这般坐了一夜吗?
江宁见王若烟醒来,面容之上也露出了微笑,伸手放在了王若烟的额头之上:“恩,退了一些,但现在还烧,应该有39度的样子,不过好多了,看来药开始起作用了。”
说完这些在王若烟看来是稀奇古怪的话,江宁起身打开了窗户:“透透气吧,屋里面全是病菌,我掐指一算,这一个月应该是晴天。”
倒了两杯水,端到了王若烟跟前,一只手从王若烟枕头底下伸了过去:“坐起来吧,发烧了多喝水,加快新陈代谢……”
王若烟红着的脸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害羞,用及其微弱的声音问道:“何为新陈代谢?是一种药吗?”
江宁笑了笑,将三个枕头垫在了王若烟的身下,使她能够半坐半躺着,递过去一杯水到了王若烟唇边,王若烟那浑身无力,手都抬不起来,只好半推半就的让江宁喂她,确实有些不好意思。
这是她和江宁自婚后第一次单独相处,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种情形,若是江宁生病,她来照顾,心中也会好受一些,现在江宁做的这些事情,根本没有必要,这些事情杏儿月牙来做就好了,就算是她生病,也不用这般亲力亲为,可江宁顺其自然,她也并没有感觉到不适应。
江宁道:“新陈代谢啊,是一种身体机能,就好像你饿了肚子会叫,在提醒你你饿了,应该吃东西了,吃了咸的,味觉就会提醒你要河水,将盐分稀释掉,这些都属于身体机能,新陈代谢也是这样,你发烧或者生病,身体都会有自愈的功能,就像现在发烧,对水的消耗很大,所以要多喝水,加快新陈代谢,才能好的快一些,现在懂了吗?”
王若烟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喝完了一杯,江宁又将第二杯端了过来,总之就是多喝水好得快……
江宁将水杯放回原处,站在了床前,感受了一下黎明的空气,伸了个懒腰:“你醒了我也就放心了,岳父大人那边我还没去,这会儿去看看,父亲性命无忧,你不要太过担心了。”
旋即对王若烟笑了笑:“对了,不要吃油腻的,多吃些清淡的东西。”说完,在王若烟的目送下打开了房门,去了隔壁喊杏儿和月牙起床。
二人被江宁喊起来,大呼小叫了一阵,一个抱怨另外一个没有时间观念,怎么睡过了头,一个抱怨另一个睡得跟猪一样,手忙脚乱收拾好之后,赶紧去了王若烟的房中,满脸羞愧的看着王若烟,一副犯了大错的模样。
王若烟一句要不是姑爷,怕是她死了都没人知道,更是惹的二人羞愧难当,一个打了水帮助王若烟降温,一个去做些清淡的食物,顺便煎药……
江宁笑着走下了楼,旋即面色凝重起来。
“呵呵,我们杭州第一大才子终于出来了,怎么?这会儿想起老丈人了?”王星河与王苏文站在院门口,看着迎面走来的江宁,冷嘲热讽道。
二人回到家中,对于大房的事情,一向都是很上心的,不能拿王若烟怎么样,可对江宁却没有丝毫的尊敬,在他们看来,江宁什么杭州第一才子,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一个躲在王若烟身后的吃软饭的赘婿,青楼楚馆不敢去,赌坊酒楼也不敢去,实实在在一个窝囊废。
江宁并没有将这两个人放在心上,在他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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