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风微微吹来,一夜好眠的苏锦一站立在房门前,伸着懒腰,呼吸宁静清新的空气,没有了乱七八糟的人,感觉府里处处都很温馨。
用完早膳,苏锦一满血复活,准备到铺子里去看一看,再买点小玩意儿哄哄小包子悠悠。
路途上遇到徐伯,昨日还生着病,今日就想出门,不可能!病还没好全呢!
徐伯左遮右挡,愣是拦着路不让出门,无奈之下,苏锦一选择请大夫,一切由大夫说了算。
急匆匆将大夫再次请到府内,大夫诊过脉之后很开心,最喜欢听话的病人了。他表示少夫人已经大好,再喝几碗姜茶稳妥一下就可以了,不过饮食依旧要保持清淡,至于出门,完全可以。
尽管如此,徐伯还是不敢松懈,连忙将陆宅的账册拿出来,挡在她面前,美名其曰:陆宅现在有了夫人,理应夫人掌家,先前府内杂乱,耽搁了一些时日,现在府里干净了,掌家夫人该上岗了。
苏锦一看着眼前厚厚的一沓账册,眼皮跳了跳,她合理怀疑徐伯将陈年旧账都翻了出来,账册边缘都看到毛刺了。
苏锦一叹了口气,只好带着大堆账册转道去了书房。
陆宅的账册还是传统的老式记法,看起来颇为头疼,苏锦一翻了两页就看不下去了,合起账本,拿过一旁的纸张,抬手画了一份数据表格,收入一份,支出一份,交给徐伯,让徐伯拿去带着各管事重新抄制账本。
“以后所有的账册都按照这个样式来写。”
徐伯大为赞叹,少夫人果然是经商的天才,小小的账册都能有新奇的记法,按照这个记法来,所有收入支出一目了然,想钻点空子都难。
得空,他得去找老于头好好打探打探。徐伯手捧账册,又问道:“少夫人,需要接见各位管事吗?”
苏锦一想了想,说:“等账单重新誊好了,带着账本来见吧。”
徐伯应下,害怕少夫人还要出门,于是又道,掌家之后,需要处理的事务更多,得好好寻个地方,安排出来,少夫人不妨在府里转转,选一个。
建议完他就捧着账册下去了,得赶紧把账册誊出来。
苏锦一听了之后,抬头环视了一下书房。这个书房是横厅设计,比较宽敞,身后贴墙部分,打了半面书柜,剩余半面挂着几幅书画。
苏锦一绕着书房转了几圈,心下有了计划。
也不用另选地方了,直接将另外半面墙的书画撤掉,也打书柜,两边书柜中间用一副字画隔开,字画正前方设置一道屏风,这个屏风正好将大横厅隔成左右两部分。
屏风左边,是原来的书桌椅子等,都保持不动,还归陆川柏,右边另加一张书桌,将原有的餐桌、花架撤掉,只保留最里面的软塌,再添加几张椅子。
打定主意,苏锦一将书房交给水柯去安排,趁徐伯不注意,带着莞草偷偷溜到隔壁苏府,站在兰苕院圆拱门外远远地看着悠悠玩耍,到风寒彻底好之前,她都不打算接近悠悠。
与燕悄然从苏锦一身后出现,“放心吧,雅雅说这段时间她都不回去了,我也会留在这边,会照顾悠悠的。”
苏锦一回头,与燕端着一盘切好的果子,应该是从大厨房那边过来,“谢谢你们,这几日拜托了。”
“这么客气做什么,我们三个谁跟谁!”柳与燕神色平淡,随后狐疑地看着她:“你不在房里休息,跑这里来干什么?”
苏锦一心虚地摸摸鼻子,打哈哈地笑着说:“这不是想宝贝了么!”
与燕板起脸,这话一听就是借口,“于伯被徐伯叫去了,你现在出府没人拦着。”
耶!苏锦一小小欢呼一声,带着莞草飞快地溜出了苏府,还特意选了另一边的路。两人欢脱地走在大街上,看到对面不远处,许久不见的卖糖葫芦的大爷,兴奋得要飞奔过去,却突然被身后的莞草拉了一把。
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还好被莞草及时抱住。抬眼望去,原来刚刚有辆马车经过,如果莞草没有及时拉住她的话,就要被撞上了。
“干嘛呢这是,什么事这么着急?”苏锦一转了转脚腕,刚刚差点扭到。
旁边卖包子的婶子正巧看到她差点被撞的情形,好心替她解答:“苏家布行昨天弄了个什么活动,还出了几套骑装,昨日还好,今日限量销售,先到先得,这些小姐们呐,都赶着去买呢!”
咦,自家的布行,限量销售,先到先得,好熟悉的套路啊!苏锦一眼中瞬间充满了好奇,也不买什么糖葫芦了,拉着莞草去布行凑热闹。
到了布行,果然门口停满了马车,门里门外人满为患。
苏锦一在铺子对面观察了一圈,随后从后门进入布行,布行后院有一间专门教授刺绣的屋子,此时屋子里面摆放了十几个等身高木头人偶,学习刺绣的女工们正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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