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如恩的姐姐的,不过他姐姐现在回了市里,所以这件衣服就借我穿了。”
我“哦”的应了一声,也没在意。
徐凌却问道:“这衣服好看吗?这个款式网上都有得卖,上次我看过,但觉得不合适就没有买。要是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去买一件。”
“咳咳。不用了不用了,时候不早了,十一点多了,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的态度表现得很明确了吧?她却坐过来,用肩膀撞了我胳膊一下,低着头笑道:“现在还早嘛,急什么?你刚刚生擒那凶手好厉害啊,真是让人刮目相看,不知道你觉得我怎样?”
原来她是因为这个才喜欢我啊?那真的是喜欢错了。
我立即解释道:“你误会了,刚刚要不是秦渊冒出来救我,我现在估计就在祠堂里被分尸了吧?”想想我都觉得可怕,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原本我还以为徐凌会因此就扫兴走掉,想不到她又说道:“但是你也是眼光独到啊,一眼就看出那个人是凶手。”
“我也只是猜的,感觉那人鬼鬼祟祟很可疑。”我谦虚的说道。
徐凌依然坐在我旁边一个劲儿的夸,更直言表示说对我有好感。
“唉,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喜欢王秋月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被我直接浇了这盆冷水,她这才死心的站起身,犹豫不决的离开。其实这会儿我还是很好奇,感觉她身上这件衣服,真的挺眼熟的。
等徐凌走了后,我满脑子都还是她这背影,可就是想不出,这款式究竟是谁穿过的。
想着想着,我好不容易的睡了过去。原本我还以为可以就这样一直深深熟睡,谁知道才睡到半夜突然听到窗户那边有动静。
对于这个地方,我的戒心依旧很重。于是我迅速起床,放眼向窗户那边望了过去,结果竟然看到窗户那边窗帘被风吹拂起来。
其实夜风清爽,倒是让我感觉不错。
只是这窗帘一直飘拂,我也睡不着啊。
于是我站起身来,走了过去,想要将窗户给关上一半。但就在这个时候,我看见楼下有一个男人鬼鬼祟祟的,手里头貌似还拿着一副古代的画。
那个男人体型肥胖,偏矮,一看就不是一个读书人。那么为什么又会拿着那副画站在楼底下呢?莫非他是来这里找村长的吗?
有这个可能性,没准“骷髅幻戏图”的案子,就是他们这条村的人一起搞出来的呢?而那个长相丑陋的男人手中的画,没准就是骷髅幻戏图。
想到这儿,我暗暗的皱了皱眉头,继续看下去。谁知道那个男人竟然走了。
我出于好奇,就爬出窗外,顺着窗户的外置空调跳下去,又一鼓作气的跳到楼下的沥青路上,然后就悄悄的跟上了那个男人。
结果竟然跟着他来到了一个木厂。
这个木厂除了形形*的木头之外,还有一股很重的木味,都是一些廉价的木头的味道,比如杉木之类的。
我游走在这个算是不小的木厂里面,在这些如同横梁一般、已经被刨光表皮的树干之间游走,其中还有一些是已经被切成一块块的木板,上面还有一些铁钉之类的东西。
我用手抚摸了一下,发觉这些应该是被回收回来重新加工制作的。因为上面的铁钉是撬出来的,还留下了一个个钉孔。
就在我想着那男人有何古怪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电刨的声音。
我立即转头望去,发觉那个男人手里头拿了一个电刨。他这手中家伙是用来刨平木头表皮的,而且是插上电就会自动运作。
别看它好像没什么危害性,要是摩擦过人体表层,少说要掉一层皮。
我瞪大眼睛看着,担心他会用这个来刨我脸,那我绝对要痛死。
“你闯进我这里来做什么?”他问。
我急忙解释道:“我不是贼,我是村长家里的客人,来你这里,不过是因为大半夜睡不着,就出来逛一逛。刚好看到你这里还没关门,所以就过来瞧一瞧了。”
说话时,我小心翼翼的,整颗心都提到嗓门眼上,此时真是胆颤心惊。
“原来是村长的客人啊,那没事了。”他这次关上了那开关,转过身,还请我到处看看。
我在装作欣赏的时候,发觉那幅画就放在裁床上面,就想着过去看看那幅画是不是骷髅幻戏图。
然而就在我要拿起这幅画的时候,他已经跟过来,还用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吓了一跳,迅速倒吸一口长气,转头望向他,牵强的说了个借口:“我对书画一直很有研究,这画纸质貌似不错,所以我想看看。”
他显然不相信我,那一双三角眼一直都在狐疑的盯着我看,看得我心里头发慌。
我吓得双腿直起鸡皮疙瘩,但还故作镇定着,一心念着秦渊还会来救我的,“如果不方便给我看的话,那我就不看了,毕竟我也是才疏学浅,免得看错了。”
说话时,我注意到他那藏在身后的另一只手,还拿着一把锯木头用的锯子。
我深深吸了一口有点呛的木屑味,黯然垂首,愁眉不展。这会儿我就像个做错事等着下课就去老师办公室的小朋友,心慌慌的。可我只能等着接受惩罚,啥也干不了。
真是有股欲哭无泪的感觉。
“大叔,我有点困了,我可不可以先走啊?”我弱声问道。
他却说道:“我让你走了吗?”
如此强势专权的态度,让我撇了撇嘴,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是我已经在心里头暗暗拿下主意:等我回去,我一定要带陈雨休他们过来,光明正大的看个够。
所以我选择了暂时服软,不直接顶撞,说:“可我真的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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