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歌是在京城的酒楼饕香楼见到了慕容翊轩。
分隔几个月再次相见,却恍如隔世。
慕容翊轩看着缓缓走来的轻歌,伸出手,第一次彻底的拥抱了她。
出人意料,宴轻歌并没有拒绝。
“王爷不是回来了吗,怎么还像传递军情一般的把我约出来?”
面对宴轻歌的疑问,慕容翊轩一笑道:“本王有事要与你商量,想来想去哪里都不合适,只能在这儿。”
“王爷要与我商量什么?”
慕容翊轩将手边的茉莉花茶推了过去,说道:“本王领了圣谕,要往江南去,可江南如今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因此....
“王爷要去江南?”宴轻歌有些意外。
转了一圈儿还是这个人。
“是啊,陛下派了一位御史过去,可毕竟是文官,有些局面总是不好处置,因此派本王过去。”
“那王爷找我可是有什么要我做的?”宴轻歌是多么敏锐的人,慕容翊轩一提到要去江南,她便立刻想到慕容翊轩恐怕是有事要她办。
慕容翊轩闻言,笑道:“知我者,轻歌也。”
宴轻歌也笑道:“王爷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吧!”
“老王知道你在江南有不少生意,江南的情况也相对比较熟悉些,而如今江南洪灾过后,除了粮食急剧上涨,灾民流离失所之外,恐怕,疫病也是很重要的问题。
本王会随队带几位军医,可有些处置实在有所不同,因此,本王想请你一起去,一来是你对江南的情况熟悉,二来如果一旦真的有疫病出现,本王知道你医术高超,也可加以预防。”
宴轻歌听了并不多考虑,便答应了。
“你怎么不考虑考虑,就这般答应了,江南大灾过后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她答应的如此痛快,反倒令慕容翊轩有些意外。
“这是国事,我岂有推辞的道理,王爷能想得到我,是对我的信任,再说此番江南遭灾,我在江南的产业也有所损失,手底下也有伤亡,正好借此过去看看,何况江南若真有疫病,我是放心不下的。”
宴轻歌说的是实话,江南的事情十分复杂和发展到今日,已经不是派谁过去处置就能解决的问题了。
除了处置灾情,恐怕对地方官员的处置才是重中之重,可目前摆在所有人面前的问题却又是十分复杂的。
“敢问王爷何时启程?”宴轻歌问道。
慕容翊轩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一敲说道:“灾情贻误不得,你今日收拾一番,我们明日一早便出发。”
宴轻歌点头应了,可忽然又想到一个问题:“我该以何等身份随侍在王爷身边,又如何随王爷去江南呢?”
慕容翊轩想了想道:“你身无官职,不过作为沐王府的嫡女,你也是身有封号的,只是到江南救灾此事不妥,恐怕还得委屈你,扮作本王的书童长随一同前去。”
宴轻歌听了,笑道:“王爷妙计!如此甚好,那便这般说定了?”
慕容翊轩点了点头,对宴轻歌道:“既如此,那别人这样说定了,那我们明日一早,王府见。”
问题都解决了,慕容翊轩是松了一口气,此事有些冒险,但希望这个险冒得够值得。
他举起手边的茶盏对宴轻歌道:“既如此,饮了这盏茶再走吧!”
宴轻歌笑着将手边的茉莉花茶喝完了。
此事进展的太过顺利,以至于慕容翊轩本人都有些不敢相信。
不过想想,宴轻歌的性子的确一贯如此,她认定的事情便会不遗余力的去做,再加上她的性子也不同一般的闺中贵女,因此如此结局似乎也不在意料之外。
这就是他命中的女子吧,如此与众不同,又如此珍重如宝。
宴轻歌回到府中,豆蔻已将小白带来了。
他见宴轻歌回来,一下子扑到了母亲的怀中:“娘亲你做什么去了?怎么才回来呀?孩儿想死您了!”
“那娘亲这不是回来了吗?你去外头找其他姐姐们玩,娘亲和你豆蔻姐姐,还有尚仪大人有事要谈。”
宴轻歌抱起儿子亲了亲,道。
“我不嘛,我要跟娘亲在一起!”
宴轻歌有些无奈,刮了刮儿子的鼻子说道:“娘亲真的有正事,你快和其他姐姐去玩儿,娘亲把事情谈好了,今天晚上一定陪你。”
小白听了这话才恋恋不舍的从娘亲的怀里下来,然后说道:“娘亲,那你可要说话算数啊!”
宴轻歌叫人把小白带出去玩儿,豆蔻与刘尚仪见她把儿子都支了出去,也是奇怪的问道:“大小姐是有什么事要跟我们说吗?是不是摄政王和您见面的时候谈了什么?”
宴轻歌遂将自己要往江南去的事情与二人说了一遍。
“去江南您不知道那边现在多乱吗?您现在去江南有什么用呢?”刘尚仪有时奇怪,如今江南的局势虽说不曾亲眼见到,可从传回来的消息也知道不容乐观,这个时候去江南可是极其危险的事情。
宴轻歌点了点头道:“是因为江南的局面不容乐观我才要去,摄政王已然领了陛下的圣旨,明日便出发了,江南大灾过后恐怕疫病横行,因此总该要去看看。”
刘尚仪听她这等说,变知道要去的事情已成定局,她与摄政王谈的只怕也是去江南之后所要做的事了,便道:“既如此,我去替您收拾东西准备一下。”
宴轻歌抬手止住她道:“收拾东西的事让豆蔻和底下人去做吧,我有事要跟姑姑谈。姑姑请坐吧!”
宴轻歌让刘尚仪坐在自己对面道:“此次去江南不知要去多长时间,恐怕得要好几个月,具体的情况要是江南当地的情况变化而定,如今情况复杂,我不好带姑姑去,我只带豆蔻让她随同摄政王的队伍一同去。”
“奴婢虽出身公家可并不是骄矜的女人,去江南虽说情况复杂,可若是有苦头,奴婢也是吃得的,大小姐为何不带奴婢去呢?”刘尚仪一听宴轻歌不带她便有些焦急起来。
宴轻歌以听便知道是她想岔了,笑了笑说道:“姑姑莫急,江南情况复杂,我不带姑姑去,并不是将姑姑饰视作别人,而是有事请姑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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