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之事你做的很好,一会儿朕就传指着人,将那些折子全部都送回来,另外你提到的驿站问题究竟出现在哪一方面?是驿站传书的马匹人员还是?”
皇帝显然知道此事的重要性,京城和边境的讯息传输都考驿站,而驿站直接归兵部管辖,一旦这些驿站的运输线出现问题,那麻烦可就大了。
“具体的情况臣都写在折子里了,往来传书的时候,之所以不将情况言明,是为保密起见,如今已回京面圣,自然面呈陛下。”
说着,慕容翊轩将折子双手奉上,皇帝接过看,看了两眼便绽放在一边,对慕容翊轩说道:“这折子朕一会儿再看今日你回来,朕本该为你接风洗尘,可眼下还有一桩大事。”
慕容翊轩有些意外又有些疑惑道:“臣愚钝,不知是何事,请陛下明示。”
“便是江南之事,江南水患,由来已久,可今岁,大坝溃洪泽国千里,朕原是派老三去的,可是老三这个人毫无成算,去了几日毫无进展,朕也知道,他恐怕是下不去这个手的,因此把他派去,不过是为了展现朝廷的态度。
慕容翊轩心里也明白,江南的灾情不清,派出一位皇子到江南也是为了展现朝廷重视灾情的态度,可是对这样的做法他也并不十分赞同,三皇子并无治水之才,如此过去与灾情并无太大的助益,反而耽误时间。
这一来一去所耽误的时间....
上头,皇帝依然在说着话:“日前朕已将御史许放派到江南去了。不过许方本是文官,他此次一去,朕也有些放心不下。”皇帝皱起了眉头,显然对此很是担心。
“陛下的意思是指...”
“许放且在朝中出了名的忠正耿直,此人查案很有一手,但这么些年下来得罪的人也不少,此次他去江南,朕放心不下他的安全,倘若江南真的有所问题,以他的性子必然会一查到底,这锅盖子一旦掀开,这许放的脑袋恐怕也保不住了。”皇帝背着手,道。
许放是朝中出了名的笔头公,那个脑袋一犟起来连皇帝都敢顶撞,一旦让他知道江南有官员贪腐渎职的情况,便是人在京城,也必然一本参到底,何况他人在江南。
眼皮子底下的事儿怎么会不管呢?
“陛下的意思是让臣去保护许大人。”慕容翊轩明白皇帝的意思,许放此人中正耿直,一介清官,又是一介谏官,得罪的人不少啊!
江南若真有问题,他必然会触及很多人的利益,可皇帝若真是担心他的安全,自然可将暗卫派过去暗中保护就是了,何必要他这般大张旗鼓的呢?
皇帝是多么了解慕容翊轩的人,看他的神情便知道瞒不过他,道:“许放的安全固然重要,可也还没到,让你这个亲王去护卫的地步,此行江南,江是一则保证许放的安全,二则这江南之事,朕最终还是要你去。
你们一文一武可以应对要发生的所有的事情,许放是文官,有些事情他做不得,可你是武将又是亲王,有你行事会方便许多。
朕会给你一道密旨,到了江南,一切由你便宜行事,但许放此人是个探案高手,若是涉及案件,你要多听他的意见。”
“臣明白!”慕容翊轩心中有数,王帝是要让他去收掉江南这个烂摊子。
皇帝点了点头道:“朕知道你此行辛苦,可实在是国中有大事,不得不让你继续劳碌,你可先去还要见的人都见了,而后再启程。”
皇帝看着慕容翊轩,看了口气,江南如今就是一摊烂摊子,谁人去收都免不得要背上天大的罪名,许放纵然有些手段,可在江南的危局中,他这条命保不保得住还是个问题。
“臣明白。”
慕容翊轩领了旨意,便出宫回府。
出宫之时,远远的望见三王府的车架缓缓过来,两厢交错间,这两人淡淡的分别了,三皇子也不知道慕容翊轩即将要去做的事,与他形成强烈反差的一件事。
“王爷你可总算回来了,这一去这么多时日真是辛苦王爷了。”王府的老管家见王爷总算是回来了,算是松了一口气。
“福叔,我不过奉圣谕到边境走一趟是再熟悉不过的,倒是劳您一直担心了。”
“王爷此番回来是不打算出去了吧?”福叔试探着问道。
“出去还是要出去的,行李就不用拆开了。”慕容翊轩将大氅取下,说道。
“怎么?王爷还要出去吗?”福叔有些担忧的问道。
“是啊,刚刚进宫又领了圣谕,要往江南去。”
“什么?王爷才刚刚回来,怎么又一路出去,陛下下旨也该心疼王爷才是啊!”福叔一听主子又要出去便担心的皱起了眉头,这般风尘仆仆的,又不知道休息,便是铁打的人也是扛不住的!
“好啦,不过是寻常往江南一趟,本王也不是,您就不必担心了,本王打算休息一会儿,您去准备吧!”
慕容翊轩又是好说歹说,福叔这才一脸忧心的下去了。
望着老人忧心远去的背影,慕容翊轩心不由得一阵叹息。
回到桌案前,慕容翊轩挥毫泼墨,寥寥几笔便写成一封小小的书信。
“王爷。”
“你将此信交给刘尚仪,让她转交给大小姐。”
“是,,属下马上办。”
慕容翊轩回朝的消息传到沐王府,宴轻歌旋着冬日的心总算是放下了,无论如何边境那边的事情总算是暂时处理好了。
即便是尚且没有处理的部分,也会由后续专人负责,不知怎的,忽然一瞬间,她觉得肩上的担子都轻了不少。
正在此时,刘尚仪接到传信,便赶忙带着过来,依然奉上一节小小的铜管。
宴轻歌见了,有些奇怪,这人都回来了,怎么还用这小小的铜管传递信息呢?会有些传递军情的意味。
宴轻歌在疑惑中接过铜管,看过书信的内容后,更是疑惑了:“摄政王搞什么名堂?”
“怎么了主子?”这摄政王来信是高兴事,更何况王爷如今已然回来了,怎么还是如此呢?
刘尚仪也有些疑惑,这消息虽然是她负责传递的,可铜管中的内容她从来不看,见宴轻歌如此,她也十分意外。
“大小姐,怎么了?王爷的信中可说了什么?”
“王爷约我见面,说是有要事商谈。”
“王爷要和主子见面直接来就是了,怎么还用铜管神秘兮兮的把您约出去。”豆蔻实在弄不明白。
不要说她了,便是宴轻歌都不知道,这慕容翊轩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这种王行事一向谨慎,恐怕是为了大小姐的名声着想,何况王爷刚刚回来,您二位又有很长的时间没有见面,恐怕是有话想对您说罢!”
宴轻歌想了想,将中的纸条放在火边引燃,然后说道:“既如此替我收拾一下,这便出去吧,王爷舟车劳顿,不好叫他久等。“
豆蔻与刘尚仪都点了点头,亲自服侍宴轻歌梳洗更衣。
宴轻歌换了颜色浅些的衣裳,带了刘尚仪一道出门了。
她是宫中的高位女官,与她一同出去,总能少些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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