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穿了衣裳,便是下床。只见桌上昨日给澶溪带的早点却是翻了开,并未见有咬过的痕迹,只是被扳呈两半,放在原处。
也是没管了那么多,便收拾一番准备出门去寻澶溪。
脚步声将至,裴北辰也是愣住。却是见澶溪手提一笼饭便是走了进来,那笼里向外散发出一股香味,口水险些流了出来。澶溪见裴北辰醒了,笑面道:“你醒啦。我早些醒来,见你没醒,便是让你再睡会,然后自己出了门去,买些饭菜回来。快快吃吧,等会得凉了。”
裴北辰也算是明白了,只是给买饭去了,还以为又是跑哪去了呢。
饭时,裴北辰也是想起了昨夜之事,便开口问道:“对了,差点忘了问你昨日究竟干了什么?”
澶溪闻言,也是放下碗筷,慢慢出声细细道来。
原来就在昨日一早,就如那门口的常之侃所言,澶溪确是背了弓箭,备了长弓,携着紫剑便是出了门去。本意只是闲着没事,便想出门狩猎,于是便理所当然去了那倾凌山。
听至这,裴北辰也是松了口气,好在真是如此,若当时澶溪突发奇想去了哪座未曾得知的山上,又是危机四伏,自己也没法在这么多的山中找寻的到。
澶溪继续道来。当时本是狩着异兽,却是有些不幸,在山顶遇得一直恶兽。澶溪也很是困惑,为何在大白日遇见恶兽,但是迫在眉睫,没有在乎那么多。只是一直向着山下跑,想逃脱。
但那恶兽却是下了阴气,整个人模模糊糊,便就地倒下,就是连反手对峙的机会都无。在即将倒下之时,澶溪以为自己就这么败在那恶兽手中,死于恶兽肚中了。不知是昏了多久,睁眼便是见着了裴北辰,当时只感觉头昏脑涨,之后就是如此了。
确实如此,恶兽凶猛至极,而且若是强力些的,以澶溪这般修为确是无法以至对峙。修为若是不够,或是没有专习对付幻术之招,有那根,很轻松便会被那气雾致迷,就连裴北辰当时也是如此。而重者,甚至会直接被那幻术致昏,倒地难起。
于是之后的事便是裴北辰上山一同回去了。所言都是掷地有声,却是有个地方让裴北辰很是疑惑,既是为何那恶兽已是致昏澶溪,但未第一时间上前攻击?而是等到午夜之时,自己刚好赶上,才遇得那群恶兽?
澶溪见裴北辰这般呆住,一言打断:“你要再不吃,我就吃完咯?”
裴北辰也是反应了过来,只是笑道:“那怎的行,昨日我不说有过多功劳,也是有些苦劳。饭我还是理当如此多吃些饭的。”
澶溪只是调侃,也是明白裴北辰也是开玩笑罢了。
两人便嬉嬉笑笑吃完了饭。
饭后,澶溪正不紧不慢收拾着碗筷,裴北辰见状,只是一旁傻笑,还不小心打了个嗝。澶溪闻声,只是哈哈大笑。
裴北辰坐在桌前,手撑着带些笑意的脸,出声道:“要不今下午我们就在赤水门逛逛街,然后到了傍晚再是吃个饭,继续逛着夜景,岂不乐哉?而且再说,我这几日都没能好生陪陪你,一同在赤水门游玩一日可好?”
澶溪没有异议,也是答应了。
于是两人茶余饭后便是在赤水门逛着,裴北辰除了刚来的那一日晚上,还是从未在赤水门好好逛过,而且更烦心的是,那一夜晚上还有人家出了火灾。
逛了一圈,发现这赤水门还是挺大,慢步逛了两个时辰,却是没逛得六成。
路上什么稀奇宝贝,澶溪也尽都是瞧了一番,未曾见过之物,也都上前看两眼。特别是遇到什么猫猫狗狗,就算是脏兮兮的流浪猫流浪狗,澶溪也不在意染上脏污,只顾上前笑嘻嘻地抚摸。
裴北辰见道:“看来澶溪很喜欢这些毛茸茸的动物啊。何时我们在家中养些猫猫狗狗,也算是增添些色彩。”
澶溪却是拉下脸,斥道:“你会不会养小动物的啊,那狗对待猫,就似猫对待鼠一般。若是遇上性格温和些的,也便是善哉了,但非两者打起来,可是难得劝住。要知道我之前也是养过,猫狗确是有些合不来。”
闻言,裴北辰发觉自己好像却是不怎了解这些。从上辈子呢,裴北辰便是一直忙于修炼,不间歇地修炼,虽说到了最后仍是避不过天罚。但却是给了自己一个机会,带着意识来了此生,也许是给自己丰富一些新的生活呢?
澶溪见裴北辰愣住,以为自己有些训斥过度了,忙道:“我是不是言重了。你别太在意,我确实有些激动了。”
裴北辰只是摇摇头,展露出笑容,回道:“没有,只是我在想一些趣事罢了,并未因澶溪。”
听到这般话,澶溪也是放了心去。两人肚子也是有些饿了,便是找了家从未去过的饭馆点了几样菜,拿了些酒,就开动了。
裴北辰将鱼碾碎,用筷子捻了一块,送入口中,然后表情很是浮夸。
澶溪见状只以为是烫着舌头了,赶忙问道:“这鱼烫着了吗?要不我给你倒些酒水解下吧。”
说着便急忙将酒壶拿来,往杯中倒。
裴北辰见澶溪这般焦急,不禁笑道:“哈哈,未曾有。只是这鱼实在是美味,有些说不出话来。”
这话入了澶溪之耳,瞬间便是不高兴了,马着个脸,很是无语。
裴北辰没有过多在意,有些想喝酒,却不是拿杯子,只是拿起酒壶便咕噜咕噜往嘴里灌。
接着重重将酒壶摔在桌上,大喊道:“好酒!好酒!”
这一声响,都不由得将店中附近的来吃饭的人吓了一跳,不知道的以为是裴北辰已是喝了三四斤酒,发着酒疯。但不曾得知裴北辰只是喝了一壶,脸却是不觉泛红着,差点以为这酒中下了**。
澶溪见状,只是捧腹大笑,嘲讽道:“你就只喝了一壶不到啊,为何脸上如此**,还这般大叫,怕不是醉了,一壶倒吧?”
裴北辰闻言,摸了摸脸,确实有些热乎,但并未醉,解释道:“没有吧,我可能只是上脸罢了,我没醉!”
一般醉酒之人都会谎称自己无“醉”之有,澶溪也是继续笑道:“醉了的都说自己没醉,你怕是真喝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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