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喜欢越王了,爱得起,放得下。这样自己也自在,世上好男儿那么多,你爹又是傅国公,你日后怎会没有好夫君。”
“我听你的,你说得对。”
宋婉出府的时候,江寂正站在府外等着她。他双颊微红,显然是和傅国公吃酒吃得有些醉。
宋婉不想和醉鬼说话,酒壮人胆,谁知道江寂青天白日就能做出什么。
宋婉想上马车,江寂走近她,拽住她手腕,“八个儿子,你记得。”
“记得什么?”
江寂凑近她道:“你要兑现。”
宋婉道:“你吃醉了,回府好好休息,别耍酒疯。”
江寂放开她,“本王确实有点醉,你先回府,本王有空再来找你哦。”
宋婉转身上马车,没理他。
江寂就拉住她,“你听到没有?干嘛不理我。”
宋婉抽回手,“回去好好醒酒,我走了。”
宋婉上了马车,江寂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扔给驾车的小厮,“嘴巴严实点,别乱说话,否则小心你的命。”
小厮笑着道:“王爷放心,奴才什么都不会说的。”
宋婉回府时,府中的下人正在修剪花枝,旧去的明纸也换上了新的,整个府上换了个气象。
宋婉不明这是何意,回桃苑时,先去给元氏请了安。
元氏见她平安回来,“这些日子就别乱走了,今日我听说城外有个桩子全被土匪劫了,女人、粮食、银子,一个都没落下,全被抢了。”
宋婉道:“祖母放心,孙女不会乱走的。”
元氏道:“昨日秀才榜那儿放榜,凌哥儿中榜了。原氏高兴得合不拢嘴,把府中里里外外都叫人打扫了一番,说要请些好友来家中吃饭。”
宋婉道:“难怪孙女回来的时候,府中下人正在修剪花枝。三弟年纪尚轻就已中秀才,这是好事,该庆贺一番。”
元氏道:“原氏的几个孩子,就凌哥儿最像样。余下的几个,恐怕没一个顶用的。日后,要你多操心。”
“祖母说的这是什么话,祖母身体康健,这府中让您操心的事还多着。”
元氏笑道:“康健是康健,可总归是年纪大了。老了,不中用了。原氏溺爱孩子,一贯偏宠,就怕养废了,你懂事,你多敲打敲打他们。”
宋婉点头,“祖母放心,我会的。”
宋婉回屋时,站在廊下的白鹦鹉出声,“婉婉回来了,婉婉回来了,本王喜欢你,本王喜欢你。”
宋婉伸手掸它的脑袋,“别瞎胡说。闭嘴。”
白鹦鹉道:“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
宋婉见它如此反骨,恨不得把它嘴绑起来,让它别瞎叫唤,“你再乱叫,不给你水喝。”
白鹦鹉怒了,扇着翅膀骂道:“丑八怪,丑八怪,宋婉丑八怪!”
宋婉无奈地摇摇头,当初就该把这‘逆子’送回去。这白鹦鹉话多,还爱学。每日清晨见着宋婉第一句就是‘婉婉,本王喜欢你。’这些日子,宋婉耳朵都快听起茧子了,她怎么教这白鹦鹉它都不改。
宋婉只好放弃。
进了屋里,宋婉沐浴了一番,天色就已经黑得深沉。她早早睡了,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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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国公写了个折子上禀官家,说是江寂从土匪手里救出了他的女儿傅柔,勇毅可佳。江寂并不如传言那般,不学无术,形同废物,还请官家重用。
谁知当时平阳侯陈裕也在场,他想了想,“陛下,如今匪患猖獗,不如让裕昌王带兵剿匪,给他个崭露头角的机会。”
江盛满脸意外,“你肯给他说话?”
江盛心里可明白,陈裕辅佐的人是太子,如今他帮江寂说话,着实让江盛摸不着头脑。
陈裕道:“陛下众子嗣中,如今就只有裕昌王没有理政。若他能为官家分忧,也是一大幸事。”
江盛不知陈裕其心为何,但如今听来不是坏事,于是就这么答应了。
江寂在王府接到圣旨的时候,人都是懵的,他好好的怎么就让他带兵剿匪。这其中发生了什么?
江寂接到圣旨后不久,沈策就急匆匆地来了王府,与江寂道:“你那老哥,好心办了坏事。他想着你救了他女儿,他在官家面前为你说点好话,让你参政,得重用。谁知陈裕那狗贼,竟然让你剿匪。”
江寂道:“表面看来他是为本王说话,背地里他是想干什么。”
沈策道:“他还能干什么,还不是为着太子。他知道你废物,不堪大用。让你剿匪,你定然不成,甚至还会把朝廷拨给你的兵给败了,你不成,太子马上就要解禁了,太子来剿定能成,如此他复得宠信,在官家心中的储君之位也更牢靠。”
江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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