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清楚明白的讲出来,这话听谁所说?你若不明言,本王便将沧澜院的下人全部发落!”
难道他连夫妻情义都不顾了,竟然连她院里的人都要发落!
江心月悲愤不已,恨声控诉,“错的明明是瑾姨娘,王爷您却避重就轻,要追究我的责任?这是什么道理?”
她越是回避,章彦成越发生疑,“这两件事有关联,本王自当追查。问你话你为何不正面回答?你在顾虑什么?”
就在江心月犹豫之际,小福子将心一横,主动开口,“禀王爷,这事儿其实是奴才跟王妃娘娘说的。”
瑾娴心下疑惑,“你又是听谁说的?是不是白棋?”
小福子看了白棋一眼,犹豫片刻才道:“是奴才问她的。”
果然是白棋!瑾娴已然猜到,但当亲耳听到时,她还是很愤怒,转首怒视白棋,“你是我织云阁的人,怎能将我和王爷的私事说与他人?”
小福子已然将她供了出来,无奈之下,白棋只好跪下说实话,
“平日里小福子待我很好,我有难处时他都会帮我,我对他心怀感激,所以他问我织云阁的事,我才会说几句,但我以为他只是听几句闲话,没想到他竟会把那些事告诉王妃娘娘。”
瑾娴本以为白棋是王妃的棋子,然而白棋这说辞把王妃摘得干干净净,目前来看,只是小福子在套她的话而已。
可仔细一想,瑾娴又觉不对劲,“紫色香灰又是怎么回事?是谁动的手脚?”
白棋为难地望向小福子,她不想出卖他,小福子怕她说多错多,干脆主动讲述当时的情形,
“那会子奴才去织云阁时,顺手往香炉里放了药。白棋问奴才要做什么,奴才没明言,只交代她当没看见就好。”
白棋满目诧异,不明白小福子为何会这么说,难不成,他是在想法子保护她?
此刻她已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瑾姨娘问她,小福子所言是否属实,白棋生怕说错了什么话,辜负了小福子的一番好意,无奈之下,她只好点了点头,
“确是如此,奴婢并不晓得那是那种药,奴婢无心谋害主子啊!”
她装无辜的模样当真令人恶心,“你不知道?方才问你时,你为何不讲清原委?”
白棋心慌意乱,怯声道:“后来事情闹大,奴婢怕摊上事儿,这才下意识否认的。”
虽说瑾娴对白棋不如知秋那般信任,但也不曾亏待过她,该有的赏赐绝不会少。这丫头平日里闷不吭声,背地里却与沧澜院勾结,着实可恨,
“他待你好,你便眼睁睁的看着他害我,我何曾苛待过你?你为何胳膊肘往外拐?”
“奴婢一时鬼迷心窍,还请娘娘恕罪。”白棋一再磕头认错,瑾娴才不会听信她的狡辩,更不会心软,
“知情不报,亦是帮凶!你休想推卸责任!”
白茶虽然指认了小福子,但章彦成仍觉不对劲,“小福子,照白棋所说,药是你下至香炉的,你可认罪?”
小福子无可否认,供认不讳,“的确是奴才所下。”
这就怪了,“你与瑾姨娘无冤无仇,为何要陷害她?”
这也是瑾娴觉得怪异之处,倘若是有人指使,合情合理,但若是小福子自个儿动手,那就不对劲了,他一个小太监,何故害她?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江心月端坐在一旁,一直紧盯着小福子,眸光锐利,小福子心惊胆战,似是有所顾虑。
章彦成见状,肃声提醒,“说实话!若敢撒谎,本王加倍惩罚!”
小福子深知自己是个奴仆,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他比谁都清楚,他没有选择的余地,也就没再犹豫,
“因为……因为奴才喜欢青茶,但青茶却因瑾姨娘而被赶出府,背上还被刺了字,她痛不欲生,奴才可怜青茶,想为她报仇,这才想出这个法子,想让瑾姨娘获罪。”
白棋闻言,愣怔当场!
她一直以为小福子喜欢的人是她,才会把什么话都告诉他,万未料到,他心里竟还藏着别的女人!
那她算什么?只是被他利用的工具?
小福子喜欢青茶?瑾娴只觉他的说辞巧合得可笑。
在章彦成看来,小福子这理由很牵强,“青茶欺压瑾姨娘,是受了王妃之令,你要恨也该恨王妃才对,与瑾姨娘何干?”
小福子望了瑾姨娘一眼,忿然数落道:“若非瑾姨娘告状,就不会闹出这些矛盾。”
“青茶还想做本王的通房呢!你还为她报仇?你觉得她会领你的情?你连是非都不辨,当真是愚蠢又可恨!”
章彦成冷嗤了一句,而后转身睇了江心月一眼,“王妃可真是好福气,有这么个好奴才,替你着想。”
江心月面色一紧,“王爷这话是何意?小福子做这些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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