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章彦成给她扳指时,瑾娴还以为不会派上用场,但知秋担心会有意外发生,便将扳指放在香囊中,即便更换香囊,她也会及时的将扳指取出来,哪料今日竟就派上了用场,给足了瑾娴底气,
“此乃王爷所赠,王爷说了,见扳指如他亲临,谁也不能对我动手,王妃也不例外!”
“不可能!”江心月才不信章彦成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此乃皇帝御赐之物,王爷岂会给你?定是你偷拿王爷之物!”
反正在王妃眼里,她就没做过什么好事,瑾娴懒得澄清,但也不会再像上回那般,任人欺凌,
“是王爷所赠,还是我偷拿,待王爷归来,娘娘一问便知。如今扳指在我手上,谁敢动我,便是对王爷不敬,更是对皇上不敬!”
江心月气得浑身发颤,怒指于她,满腔的愤怒崩至双眸,裂成红血丝,“反了天了!你算什么东西!竟敢拿王爷和皇上压我!”
瑾娴从未有过冒犯王妃的心思,然则王妃咄咄逼人,她不得不反击,
“上回娘娘听信姚姨娘的谎话,未查清楚便让我跪在雪地里,我高烧风寒,这些苦还不都是我自个儿受着?我一个侍妾,身份卑微,即便娘娘罚错了,您也不会有丝毫的愧疚,那么我只能用王爷的扳指保护自己,等王爷回来,再探查真相。”
荣王若真是个明事理的,江心月何须如此费工夫,“王爷被你迷得七荤八素,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他哪会去探究什么真相?”
“王妃的意思是,本王被女色所惑,已然到了不辨是非的地步?”
门口赫然传来一道沉厉的声音,那声音如此熟悉,江心月抬眸望去,心下大惊,“王爷?您不是去了愉郡王府上吗?怎的突然回来了?”
愉郡王章彦宁是当朝六皇子,他与章彦成并非一母同胞,但自小关系甚佳,且他双目失明,注定与皇位无缘,他对章彦成没有任何威胁,是以章彦成才会对他格外信任。
按理说,章彦成应该带着王妃一同去往愉郡王府,但愉郡王因为失明一事,不喜与人来往,是以章彦成并未带上江心月,独自去往愉郡王府。
哪料刚去坐了会子,便听下人来报,说是府里出事了,王妃将瑾姨娘请了过去。
且说那会子晴姨娘眼看着瑾娴被王妃的人带走,心底隐隐生出不祥的预感,她想去知会王爷,怎奈王爷不在府中,她又询问小厮,小厮只道不晓得王爷在哪儿。
晴姨娘出身商贾之家,身份比不上这些个官家千金尊贵,但她手里从不缺银子,她拿银子贿赂下人,这才得知荣王的去处。
她不确定王妃是否会为难瑾娴,但以防万一,她还是自作主张,让人去请荣王回来。
幸得晴姨娘暗中相助,章彦成才能及时赶回,但他懒得跟江心月解释,肃冷的目光紧锁于她,
“所以呢?你是看本王不在府中,这才刻意找瑾娴的麻烦?”
“我没找她的麻烦,只是好心嘱咐她,当需克制,以王爷的身子为重。她却不知羞耻,说是王爷缠着她,我对王爷最是了解,自是晓得您不是放纵之人,随即派人去织云阁查探,竟无意中发现瑾姨娘在香炉中下药,大夫说,那是迷心药!”
默默听罢江心月之言,章彦成的心底只有一个念头,“犹记得上回,王妃也曾说过,瑾娴给姚姨娘下药,可结果呢?这才过去一个月,王妃竟又故技重施?”
“那回是姚姨娘撒谎,这次却是事实,的确是她给您下了药,否则您怎么可能被她迷了心智,一再留宿织云阁?”
他为何留宿织云阁,没人比他更清楚,章彦成没理会,只转向瑾娴,温声道:“你可有什么话想说?”
章彦成让她说,那她就不客气了,“回王爷,我心中亦有疑惑,王妃怎知前天夜里织云阁叫水三次?是谁告诉她的?那晚是白棋值夜,知晓此事的,唯有白棋。
今日小福子去织云阁检查香炉时,也是白棋在场,王妃娘娘怀疑我给王爷下药,我倒是怀疑白棋受人指使,诬陷于我!”
章彦成缓缓侧首,斜向江心月的目光透着一丝阴骘,“王妃的职责是打理王府,不是管本王的私事!本王叫水几次,这种事,是你该管的吗?”
江心月下意识的避开他的目光,虚声道:“我是王爷的身子着想。”
这般“好心”的说辞,并不能打动他,“本王身康体健,用不着你来担忧!”
“可是香炉里的香灰的确有问题,大夫可以作证,王爷若是不信,大可亲自询问大夫。”
有了前车之鉴,章彦成已然不信大夫之言,大夫所看到的所谓“真相”,无非是旁人精心策划的假象,
“无需询问,瑾娴是否下药,本王心知肚明。”
他竟然连问都不问,就这般笃定的站在徐瑾娴这边?“王爷,事实摆在眼前,你怎可如此偏袒于她?”
“照你所说,本王常去织云阁,是瑾娴下药,那么本王让瑾娴留宿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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