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般口吐芬芳,众人也早已经习惯了。
王和泽眼睛微微一眯,却笑道:“自然是有事,听此言,定然是宁元武公子不会有假了。”旋即将手中的酒杯重新放回到了桌上。
宁元文见王和泽已然是动了气,人家虽然只是五品的京官儿,但现在毕竟是高俅派来的,代表的不仅仅是自己,而是整个兵部,宁元武这般说话,却是伤了和气,急忙道:“王大夫切莫见怪,我这二弟,平日里被我和父亲惯坏了,不知天高地厚,还望见谅则个,我自罚一杯。”
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王和泽心中骂娘,脸上却是笑意盈盈:“能被二公子骂一句,也是我王某人的福分,呵呵,都说二公子武艺超群,性格豪爽,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宁元文急忙又道:“呵呵,疏于管教,疏于管教,王大夫一路劳顿,是先歇息一二还是……”
“军国大事,自是要先行与二位公子商议一番,即刻启程禀报,以免贻误了战机,高统领怪罪下来,我等都担待不起啊。”王和泽对着东边抱拳,正是高俅所在青州中军位置。
“那是那是,家父病重,临行前更是叮嘱我二人,一定要于诸位老将军多请教,向高统领多禀报,方是取胜之道,我兄弟二人更是一刻都不敢耽搁,驻扎徐州整顿军务,听候统领调令。”宁元文道:“这一路而来,虽然也听到些情况,但都是只言片语,算不得数,前线情况如何,还望大人指教一二,我等也好做打算。”
王和泽心道:“你还不清楚?人没到,斥候已经去了三波了,现在在这儿唱大戏?真当我王和泽什么都不知道?”
但终究是带着任务来的,该走的过场还是要走一走的,旋即道:“实不相瞒,此来,也是奉了高统领之命,与二位将军说一下情况。”
“洗耳恭听……”
王和泽看着宁元文虚伪的笑容,没有丝毫的办法,账内有十几位将军,门外还有十万宁家军。
“现在的情况与月初已经截然不同,这方腊已然称帝,定都金陵,建朝永乐,坐拥三府十八州之地,最近又攻下了楚州和庐州,互为犄角之势,各屯兵十万,金陵又有十五万大军驻守,江南富庶之地尽归其所有,而且从金陵城中传出来的消息,长平公主也在金陵之中,怕是已经被方腊囚禁,这一仗已经不好打了。”王和泽将高俅交代的事情说完后,又继续道:“以上便是高统领吩咐在下转达的情况,具体的都在信封之内,烦请二位将军过目。”
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来,递给了宁元文。
宁元文结果信件,印是封好的,用的是高俅的私章,应该不会有假,拆开来看,内容与之所述无差,便交给了宁元武等人传阅。
“大人身居要职,对于前方的情况定然更加熟悉,也不知道还有些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那守城的是谁,有何战绩,兵力部署等等……”宁元文倒是不会放过眼下这个知己知彼的好机会。
说着,摆了摆手:“你们都先出去吧,我与王大人有要事相商,对了,从宁山带来的特产玛瑙珍珠,挑一壶上好的,放到大人车上,再挑些送给兵部的各位大人,聊表心意。”
王和泽急忙摆手道:“只能给几位大人拿,我何德何能,受将军如此大礼?不行不行……”
宁元文微微一笑,心中道:“你这就差把口袋拿出来了,肚子里定是有货。”
“诶,王大人消息灵通,我兄弟二人常年在宁山府,两耳不闻窗外事,对于京中官场知之甚少,还望大人提点一二。”宁元文说着,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点缝隙,却闪出耀眼的光芒,正是拇指大小的东海珍珠。
要知道宫中平日用的珍珠,也不过黄豆大小,圣上赏赐后宫,已经是极大的恩典了,这般大的珍珠,已然是有价无市。
宁元文又道:“此间只有你我二人,王大人自不用担心什么。”
徐玄阶已经带着宁元武到了大帐之后,二人所言也是听得清清楚楚,原来这大帐是两层,看着是出去了,实际上二人是在中间夹层之中。
王和泽缓缓将那锦盒放入袖中,笑道:“少将军虽足不出户,但为官之道却是了如指掌,呵呵,王某多谢少将军抬爱了,想知道什么,少将军直言便是。”
“长平公主在金陵,到底是什么情况?是打还是……”
王和泽一副老城模样:“这件事情其实在朝廷内部也分做了两派,一个主张先救公主,而后再做打算,一个是要求直接进攻,秋收之前荡平方腊,否则前线边疆的粮草将出现问题。”
“其实两种情况都对,也都不对。”
宁元文皱眉,似懂非懂道:“何解?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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