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从一开始,就在给徐宁灌输一个思想,你地位高,武功强,很厉害,这么死了很可惜,所以你不能回去,回去就是走了林冲的老路,林冲的事情虽然不大,但是对于他们来说,肯定是知道一些的,地位差不多,能力也差不多,林冲没有什么过错都早了无妄之灾,你是来执行任务的,现在任务失败了,你回去能比林冲好到哪里去?
“你还叫徐宁吗?金枪手徐宁,不是已经死了吗?”江宁大笑之后,面色陡然间转阴,厉声问道。
“死了?”徐宁皱眉,伫立在距离江宁不到一丈之地,盯着江宁。
江宁点了点头:“不错,金枪手徐宁,今日寻得那刺客,打的是昏天暗地,日月无光,岂料那刺客找了帮手,擒住徐宁,等到众人发现,徐宁已经跌落山崖,尸骨无存了,只留下这一杆钩镰枪……”
“可怜了金枪手,尚有其实老母还未曾尽孝,可惜了……可惜了……”
“死了……死了……”徐宁眉头缓缓舒展开来,缓缓转过身去,坐回到了原来的石凳上。
“现在我眼前的是飞天雕徐鹏,名义上,是柳记的伙计,实际上是我的兄弟,月俸一百两纹银,家中老母等风声过去,自有人接来,不知徐兄对于这个安排,是否还满意?”江宁上前,对徐宁说道。
徐宁有些犹豫,百两纹银,一年就是一千二百两,而他在京城也不过月俸也不过二十两,一年也就二百四十两,唯一放心不下的,是家中老母。
江宁自然是知道,继续道:“柳记是我朋友开的,我与他说说,你在里面当个掌柜还是不成问题的,过几个月,将母亲大人接到杭州,与你团聚,隐姓埋名是最好的办法,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可太守府的人,是见过我的……”徐宁已然是没有办法了,除了眼前这位少年的办法,他的确是走投无路了,可对于杭州来说,他虽然是生面孔,但也不是没有人见过他。
江宁笑了笑:“这个好办,将你这一身行头去了,留上胡须,他们见过的徐宁,不是这个徐宁,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露出身手,骂就听着,打就挨着,现在还有谁记得那场刺杀?”
徐宁疑惑道:“当真可行?”
“自然是可行的,这把钩镰枪,是不能再用了……”
徐宁一把将钩镰枪从地上拔了出来,漆黑的枪身,闪动着银光的刀刃,自此,却是要封印起来了。
过了两日,城中忽然多了一把钩镰枪,枪身之上满是血迹,据说是被人从城外捡回来的,还有人亲眼目睹了一个男子坠崖,尸骨无存。
有的说是前几日的刺客,有的说是大元王朝的间谍,还有的说是黑帮火并,一时间杭州的黑白两道都在猜测,这把重七十二斤的钩镰枪的主人到底是谁。
“死了?怎么会?”太守府大堂之内,一个中年男子猛地站起身来,摸了摸胡须。
“的确是死了,有人亲眼所见,说是与一个女子打了一天一夜,最后被女子叫来后援围攻,坠下山崖。”另一个男子也从椅子上起身,微微眯起了眼睛,从那鹰隼一般的目光之中,隐隐透露出了凶光。
这二人正是杭州权势最高的两位,太守乔遵和上将军夏春秋。
乔遵又道:“金枪手徐宁,那可是高手啊,当日若不是他,恐怕我太守府……就这么死了?”
“死了也好,你我将此事推出去,就连徐宁都不是对手,此事定然是从京城泄密的,跟我杭州没有丝毫关系,找到那把钩镰枪,送回京兆府便是了。”夏春秋微微道。
“若能如此,当然是最好不过,这徐宁就算是活着,左相想必也不会善罢甘休的,死的毕竟是郑一恒啊。”乔遵又道。
“你我虎贲军已经撤了,宁川府的碟子,从宁大将军府八百里加急送来的,你看看,早些做准备吧。”夏春秋从袖中拿出一个折子,扔在了桌子上,准备往外走,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长平公主走的时候……在东林书院就真的只见了乔梦云?公主在杭州一个月,你我竟然不知道,也不知道是我的手下无能,还是太守大人你真的不知道。”
乔遵皱眉,厉声道:“夏春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当日你与我一同去东林书院,被拦在外面,连长平公主的面都没有见到,若是我早就知道,如何不早早觐见,还要等着你一同前去?”
“那就好,如今长平公主回京,想必官家也有了新的旨意,若是有什么,太守大人还要早做打算才是,毕竟长平公主的脾气,你我都是知道的,当年的事,历历在目啊……”夏春秋没有回头,径直走了出去:“你我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以后还请太守大人多多包涵啊,哈哈哈……”
乔遵咬牙切齿,却还不上一句嘴,因为夏春秋所言,与往日不同,长平公主没有见他们两个,是极为反常的,从程茂勋口中得知,长平公主在杭州已经有一个月了,临走的时候,还去了柳记,据说与老板娘也有些交情,当天把臭豆腐包圆了,说是犒劳羽林卫,当真那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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