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方奇浑身是血站在当间,地上躺下仨。很明显是眼前这小子打人的,不由邪火爆发眉毛立起:“你敢在这里打人,铐上带回去老子剥你的皮!”
老娘们一见警察他们顿时来了精神:“贾所长,你看他把我们几个打的!”
贾所长扭头才看见躲在墙角的镇长公子胡峰,副镇长老婆阎菜花也是一脸血,不由挫了一截,陪笑问道:“嫂子,这是咋了嘛?”
阎菜花一指方奇:“那小表砸把我闺女烫了,我来论理,还被他打成这样。这龟儿子怕是要翻天了!打死他!给我往死里打!”
明明是这个泼妇是带人来打他们,却说自己是受害者,张丽不由怒火中烧:“你放屁!就咱俩人,咋能打过你们这么多人?!”
贾正道唬起脸:“说话放文明点,不然连你也铐上!”扭脸瞪起牛眼:“傻了?铐上带走!”
方奇冷眼旁观,果然是蛇鼠一窝没一个好东西,嘿嘿冷笑道:“果然是个假所长,你只听她血口喷人,也不知道睁开眼睛看清楚,到底是谁打了谁,这里还有没有王法?”
贾所长听了更是怒不可遏:“老子就是王法!你在医院打人闹事还有理了,带回去给你抻抻皮子!”
三个协警从一拥而上揪住他的胳膊肘儿,方奇料想进了所里只怕会被他们打死,就算在外面被打死也不能让他们抓住。
胸中怒火升腾,丹田处一股奇异力量迅速涌满全身,刹那两膀蓄满千斤之力,举起双臂,两个协警从毫不意外地撞的满脸是血,再一抖膀子,身上的协警从被股巨力震趴下了。
贾所长吓的倒的倒退两步,也是懵逼的不行,卧槽,这小子是练家子啊!
眼见他步步进逼,手赶紧在腰里乱摸,今天是在酒场子上半路拉过来的,哪里会带家伙,倒退数步色厉内荏喝道:“你特么还敢袭警!你……别过来。”
门口有人断喝:“方奇,你干什么!”
方奇看见赵三刚瞪着牛眼,身后还带来六七个壮实村民,不由心头一热:“三刚哥,他们太欺负人了。”
贾所长一看见赵三刚又挺起腰板:“你们村里人大闹医院不说,还打伤这么多人,你说怎么办吧。”
赵三刚看看屋子里的情况,真叫乱,但是要说方奇打人,打死他也不信,就他那小体格能把这一屋子人给撂倒了,这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可是眼前台阶要下,遂嬉皮笑脸抽出香烟递过去:“贾所长,我看这里面肯定有误会。我弟方奇是个大学生,你说他能有多大力气,能打倒这么多人?你看他瘦的都皮包骨了。”
贾所长阴着脸不接烟:“我刚才可是亲眼看见他暴力袭警,你敢说我们这仨是自己撞墙的?”
平时憨傻的二猛忽然脑洞大开,嘎嘎大乐凑趣道:“奇子真能揍倒这么多人,咱们村就再也不用受人家欺负了,你们信不信?”
身后的村民齐声道:“不信,他要是能打倒一个,那也是老天开眼。”
二猛吸鼻子:“反正我也不信,今儿个差一点掉井里摔死了呢,还是我跟三刚叔把他捞上来的。”
贾所长一时难以下台,这个方奇他也听说过,是重点大学的大学生,一个学生娃再牛逼能有多大本事?还能把街上的混混癞狗子和杨柱全打倒了?可是刚才自己亲眼看见他撂倒三个协警从的。
正踟蹰间,赵三刚又说:“肯定是这小子急眼了,兔子急了咬人狗急了跳墙,人家好歹是名牌大学的,说不定以后回来建设咱们新农村呢,你说是不是?”
贾所长一转念,倒也是哦,报纸上还常说大学生当村官呢,万一他真跑回来当镇长,老子小鞋是穿定了。肯定是我输钱输的眼花,要不就是像赵三刚说的狗急跳墙,逼急了就出人命。再说了,这狗日的带这么多人来,不就是摆明了要打架嘛,黑龙潭村都是特么亡命徒,真要是出人命,老子这所长也算到头了。
正想就坡下驴,不料阎菜花蹦出来叉腰大骂:“放屁!你也敢说老娘是自己碰的?”
赵三刚笑笑:“我也是这么一说,什么事大家都商量着来,这不我带了钱来垫付医药费的嘛。你们也不能把人逼的太狠,真要是捅死俩,从上到下恐怕都得倒霉,贾所长你您说呢。”
阎菜花听这么一说,又见来了这么多的土包子,真要玩起命来,不定谁先死,强忍着怒气伸出手来:“行啊,这可是你说的,拿钱来吧。”
赵三刚见气氛缓和下来,也想赶紧把这摊子烂事解决掉算了,便问道:“多少?”
“一万!”
所有人都倒吸了口冷气,方奇叫道:“不成,这不是讹人嘛!”
“讹人?切,”这老娘们得理不让人,“当着贾所长的面,这可是刚才他说的,要是我闺女的腿废了,你拿十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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