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军大营,这日魏嗣也是喜笑颜开的与所有魏军将士畅饮了起来。
因为之前魏嗣刚刚收到了驻守在怀地的魏军将领传来的消息,就是其与附近广武驻守的韩军将领已经商议完毕,准备好了今日午时,将要决开黄河口,把黄河水从济水经大梁暗渠引至睢水,趁着汛期,以达到能水淹楚、宋联军的目的。

只听魏冉捧着酒杯前来询问着魏嗣:

“大王,您到底有何败敌不损兵之策啊?都藏了这么久了,也该告诉告诉我们大家了吧?”

魏嗣一阵大笑:

“好吧,既然也到了这个时候了,寡人也该告诉大家了!”

于是把要水淹驻守在睢水河岸的楚宋联军之事与众将士叙了一番,将士们听完后也是军心大振了。

魏嗣马上提醒众将士:

“楚宋联军若被水淹,你们切不可急躁追击,只需与寡人一道,乘坐船只在旁观望就行,待楚宋联军彻底无力抵抗了,寡人会给你们所有人立功机会的!”

将士们都是兴奋的叫着:

“好……好!”

“今日我们也终于可以看到一场水淹大军了!”

“哈哈,是水淹楚宋联军!”

“淹死它们,淹死它们!”

楚宋联军睢水大营。

楚军主将景息正与宋军主将戴季在大帐内畅饮着。

只听景息满脸笑意捧着酒杯对戴季道:

“将军,这次我们楚宋联军只要在这睢水边依托睢水这几个月的汛期,坚守住,不让魏军越过睢水,就算那魏军有魏王坐镇,要不了多久,魏军肯定会因为粮草不济而退兵的,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趁机追击,然后大败魏军了!”

戴季也面带笑意道:

“是啊,我们宋国富足,粮草充沛,不怕跟魏军去耗,而魏军因为年年无休止的战争,已经耗不起了,而且秦国、齐国可都是如狼似虎的盯着魏国呢,所以我也觉得毋须几日,魏军见我们防御太过坚固,定然会撤军的!”

景息与戴季碰起了酒杯:

“好,那喝完这杯,我们就各自通知自己军队做好随时反攻魏军的准备,而且我们这次也一定要大败魏军,活捉魏王,到时候我们俩可就能一战成名了。”

戴季直接把喝完的酒杯砸在霖上:

“好,我现在就去整顿我们宋国军队去!”

突然这时外面匆匆跑来了一楚国士兵,表情焦急的对景息道:

“景息将军,不好了、不好了,我们在睢水边巡视的士兵发现睢水水面开始暴涨,而且已经开始漫过了河岸了,马上就要冲过来您的大帐这里了!”

景息一惊,直接提起了这士兵衣领:

“什么?你给本将军清楚,这已经好几日未下雨了,睢水水面怎么会暴涨?这水又从何而来?”

士兵面色恐惧:

“……的不知…!”

突然这时,景息感觉脚下似乎被打湿了一样,低头一看,发现居然真有水漫进来了,而且水还在呈上升之势,便吃惊的了句: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旁边戴季马上拉了拉景息衣袖:

“景息将军,赶紧逃吧,待会水涨起来,我们可能就要被淹死在这了!”

景息便了句:

“我们逃了,那我们两国的将士们怎么办?”

戴季回着:

“我们的命马上都没了,还管将士们干什么?”

于是俩人丢下这士兵后,赶紧冲出了大帐,见到外面遍地是四处逃窜的士兵,景息还想给士兵下令,但是已经被戴季命人强行拉到一马车上,俩人乘着马车,疯狂往东面逃去了。

而在不远处一高地上,魏嗣与梓涟、孟宛三人正站在其间,望着无数在洪水之中垂死挣扎的楚宋军队。

只听梓涟不禁了句:

“我们这样对他们也太残忍了吧?”

孟宛回应着:

“这就是战争,打仗就必然会有死伤,如果我们不把它们淹死,那它们就会拿起武器来杀我们大魏国的士兵,王后您以后见多了就会习惯的!”

梓涟有些不忍心看着那些无数在洪水中挣扎的楚宋士兵了,便对魏嗣了句:

“我想有件事想求您,可以吗?”

魏嗣自然知道梓涟想求什么了,便了句:

“要是其它任何事,寡人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件事不行,因为我们这次要是让这些楚宋军队活着离开了,那以后像它们这样,在死亡边缘挣扎的将是我们大魏的士兵了!”

魏嗣见梓涟此时已经满脸的泪珠,完全看不下去了,便也搂着她乘船回去了。

魏嗣这次水淹楚宋联军,使得楚宋军队损失惨重,伤亡人数达到了十万之多,残余的楚国军队也是不得已,在景息的率领下,撤回了楚国。

因为宋都睢阳也在睢水之旁,这次自然是遭受到了睢水的侵袭,城中百姓死伤不少,连宫殿都被水浸泡了。

宋君至此也是别无选择,与惠盎一起,俩人同时负上荆条,来到魏国襄陵行宫,开始向魏嗣请罪了。

魏嗣看到身背荆条满脸畏惧表情的宋君与宋相惠盎后,也是面带讥笑着对俩人道:

“你们宋国之前不是想趁我们魏国败退马陵之机,而与齐宋军队一起偷袭我们吗?听寡人要讨伐你们宋国,你们马上又以二十城求援于楚,现在楚军败退而去,你们宋国是不敢应战是吗?”

宋君伏地不起:

“我们宋国不敢得罪大王您的魏国,所以我与惠相特意前来向大王您请罪的!”

魏嗣轻蔑的看了一眼宋军和惠盎:

“既然你们是前来请罪,那不知道你们想用什么东西来让寡人宽恕你们宋国的罪过呢?”

惠盎略微抬头看了一眼魏嗣:

“大王,我们宋国这次带来了陶地的地图,特地想来献给大王您,希望大王您借此可以宽恕我们宋国的罪过!”

魏嗣此时自然已不满足于一宋国陶地了,便很是不屑的回了惠盎一句:

“区区一陶地,就想寡人放过你们宋国,你们宋国未免太过痴心妄想了吧?”

惠盎低声问了句:

“我们宋国陶地可是列国都垂涟三尺的地方,大王您却似乎并不看重,既然这样,不如让我与我们君上在商议一番,另择一地献给大王您如何?”

魏嗣大怒,直接走过来,指着宋君道:

“好,你个宋君,来此请罪原来是想欺瞒于寡人,好,你们走……走……走……给我走,等着我们魏国灭了你们宋国吧!”

于是魏嗣愤怒的命人把宋君和惠盎请出了魏国行宫。

俩人刚被请出去,这时就有侍卫来报:

“大王,齐相田婴和楚相昭阳一道前来要觐见大王您了!”

魏嗣便看了眼身旁梓涟与孟宛:

“不知道你们怎么看呢?”

梓涟便道:

“田婴与昭阳此番千里迢迢赶来我们襄陵,觐见夫君您,定然是想为了宋国求情,看来这次宋国之事复杂了!”

孟宛也着:

“是的,楚相昭阳来垂是没有什么意外,但是齐相田婴也来了,这就有点麻烦了,毕竟齐王可是答应了大王您不干预大王您伐宋之事的,现在却出尔反尔派其相国田婴来了!”

魏嗣表情显得无奈:

“都怪寡缺时不应该这么快放齐王回去,要是再拖一拖就好了!”

孟宛劝着:

“既然它们俩人都是大国之相,您还是赶紧让它们进来吧,不然失了我们大魏礼节可不好!”

魏嗣点零头。

不一会,田婴与昭阳便一道来到了这襄陵的行宫大殿内。

魏嗣看俩人走路眉来眼去的表情,似乎已经明白到了,俩人似乎已经在外面有过商量的了。”

俩人对魏嗣行完礼后,田婴首先开口了:

“魏王,这次我们大王虽然答应了魏王您不参与宋国之事,但是又因为宋君乃是当年商汤、微子两位大贤之后,而我们大王也不忍心看到两位大贤的国家遭受到灭亡的危险,所以特派我田婴前来相劝魏王您,希望您能放宋国一条生路!”

魏嗣把眼光转向了另一侧的楚相昭阳:

“昭相您此番从郢都千里迢迢而来,看来定然也是与田相一道,为了劝阻寡人,不要灭了宋国吧?”

昭阳回着:

“我来意与田相正是一样的!”

魏嗣便质问起了昭阳:

“既然你们楚国想要保存宋国,为何当初宋国向你们楚国借兵时,你们楚国却索要宋国的二十座城池,这未免与昭相您此番的来意背道相驰吧?”

昭阳辩解着:

“魏王您这话未免有些许偏错了,我记得当初,并非是我们楚国主动索要宋国的二十座城池的,而是宋国自己提出的以二十座城池换得我们楚国出兵的援助,而且至今宋国都没有真正把那二十座城池交付给我们楚国呢?”

魏嗣轻笑了起来:

“既然宋国至今都未把那二十座城池交付给你们楚国,看来你们楚国是已经无心宋国的那二十座城池了吧?”

昭阳马上回着:

“当然不是了,只是这交地易城是需要时间的,况且是二十城这么多的土地呢?”

魏嗣便对着田婴道:

“看来楚国是不会放弃宋国的二十座城池了,那齐相您这番不就是想来替宋国情吗?既然楚国这次联合宋国对抗我们魏国,被我们魏国打败了都可以得到二十座城池,那齐相您觉得我们魏国作为战胜国能得到宋国多少座城池呢?”

田婴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了,而是有些生气的瞪起了一旁昭阳:

“昭相,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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