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后,魏嗣已经调集了从河西抽调回来的十万魏莽卒,由主将魏参率领,苏代、苏秦两叔侄随军协助,正准备护送燕公子返回燕国时,赵君才姗姗来迟的到达了大梁。
魏嗣便也赶紧先把赵君迎入了魏宫大殿内,以歌舞酒乐款待了起来。

这次赵君所带随行人员可谓庞大,不仅有国相赵豹、执掌兵权的安平君赵成、上卿肥义、连同其太子赵章、李悦等人也都同行来到了大梁,这些人几乎是如今赵国的全部重要人物了。

魏嗣首先以主人礼,敬了赵君,连同其带来这些大臣一杯后,便命令舞乐停止了下来,问着:

“不知赵君和赵国众卿这次光临我们大梁所为何事呢?”

赵国国君赵雍一笑:

“想必魏王您定然是看过拿那封国,那又何必多此一问呢?”

魏嗣也面带笑意:

“也是,那本王就一件一件来吧,既然赵君您远在邯郸,又怎会知道秦国想要联合我们韩、魏去攻打楚国,以救其身之事呢?”

赵君回着:

“魏王,秦国败于楚,丢了啥之地,自然是担心楚王会莽撞的倾尽全国之力去攻打秦国咸阳,那这样秦国就是岌岌可危了,而此时能帮到秦国的,除了韩、魏两国还能有谁呢?就算东面齐国,也只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的。”

魏嗣摸了下自己下巴:

“那听赵君您这番法,是希望楚国能灭了秦国了?”

赵君叹了口气:

“魏王,我们三晋本属同源,可是这些年却如支离破碎般,导致被周边强临逐一欺凌,而欺我三晋最甚者莫过于秦国了吧?魏王您对吗?”

魏嗣点了下头:

“是的,秦国确实是我们三晋最大的敌人,不过只能算其一而已!”

赵君接着又道:

“魏王,我知道你想楚国和齐国也同样是我们三晋大敌,可是如今下这局势,魏王您虽然之前大败了秦国,还夺回了河西、函谷关等重要地方,可是您却把函谷关易地给了韩国,想想韩国以自己一国之力,待秦国恢复元气后,还守得住那函谷关吗?”

缓了一下,继续道:

“现在楚国就算灭了秦国,但是也不可能占领的了秦国的地方,毕竟从楚国到秦国只能过武关、啥这段狭隘之地,而且这些地方都靠近韩国重地宜阳,所以只要韩王增加宜阳、三川兵马,截断啥之地联系,楚国占领秦国的想法就会化为泡影了。”

魏嗣便道:

“依赵君您这番辞,那楚国何不趁灭了秦国之势,进而灭了韩国呢?”

赵君又是一笑:

“魏王,您这想法就太简单了,楚国即使灭了秦国,没有二十年的时间是不可能动的了韩国,因为有魏王您的魏国再此,而且韩、魏两国自我们三晋分立以来就如一条绳子上的蚱蜢,生死就已经同命了,想必魏王您心里应该最清楚不过了,当初秦国也是一样,只敢一步一步蚕食你们韩、魏领土,就是因为看清了你们两国这层关系了。”

魏嗣心里自然明白的了,便故意问了一句:

“依赵君您这番法,似乎三晋只有韩、魏在,而把你们赵国排在外面了?”

赵君回着:

“当然不是了,我们赵国乃是你们韩、魏两国后面的救命草,要是谁想灭了你们魏国和韩国,我们赵国必定会以最快时间前来援救的!”

当两君聊到这时,突然外面听到了有楚国使臣前来觐见的消息。

魏嗣便让人赶紧把楚使邀请了进来。

这楚使一进来,陈轸便马上第一个起身过去与其打起了招呼:

“鱼相,您怎么来到我们大梁了?”

这叫鱼相的人回了陈轸一句:

“陈轸,看来你在魏国呆的果然比我们楚国舒服啊!”

魏嗣便也偷偷问了一旁如耳一句:

“这位楚使乃何人啊?”

如耳回着:

“大王,这位楚使乃楚国前任国相昭鱼大人啊,在楚国影响力可是居于其族弟昭阳之上的。”

魏嗣不禁打量了一番这楚使,明显满头白发、年纪垂老不已、走路还有些颠簸。

不一会,昭鱼在陈轸搀扶下,走过来分别向魏嗣与赵雍行了个礼:

“魏王好、赵君好!”

魏嗣与赵雍也各自起身对着昭鱼回了个礼。

只听魏嗣对昭鱼道:

“昭公,您居然亲自从楚国远道而来,定然有要事吧?”

昭鱼回着:

“是的,本来我昭鱼这般年纪都该在家休养闭门不出的,可惜实在是不想看到我们楚国发生任何变故啊,尤其是这次楚秦之战,乃我们的楚国生死之战,所以我昭鱼便跟我们大王请命,来出使魏国了!”

魏嗣点了下头:

“原来昭公也是为了此事而来啊,我与赵君刚刚也正在谈论此事呢!”

昭鱼在陈轸搀扶下重新四顾了一下周围人士,便回过身询问着:

“不是听那秦相早已经来到大梁了吗?为何不见其在殿中呢?”

魏嗣便道:

“您那秦相嘛,因为今日乃是赵君与赵国众卿到来日子,寡人在这招待呢,自然是不方面邀请那秦相前来了!”

昭鱼点了下头:

“原来这样啊?我还担心那张仪又来欺骗魏王您呢!”

陈轸对昭鱼道:

“鱼相,我们魏王也跟您当初一般不喜那张仪,所以您放心,我们魏王是不会听那张仪胡袄的!”

昭鱼露出了笑意:

“我当初那般让人羞辱、欺凌那张仪,就是因为我们楚国不需要张仪这等行骗之人,可惜此人顽固不化,赖再我们郢都不走,而且还声称见不到我们大王就不离开,所以我才不得已,想让人解决了它,没想到它命大,居然没有死,还到秦国去做了国相,唉……这也是我昭鱼没有想到的!”

昭鱼刚完话,突然外面传来了:

“大王,秦相张仪在外面要求见大王您和赵君!”

魏嗣心里不禁道:

“这真是曹操,曹操就到了,这张仪真是每次都来的这么巧!”

当着这么多人面,魏嗣自然不能拒绝让张仪进来,魏嗣也想看看这昭鱼与张仪这对仇敌见面后,会是如何景象,便道:

“那就请秦相进来吧!”

不一会,张仪还是一身秦国服侍手持符节,昂首挺詾的走入了魏国大殿内。

张仪第一眼自然瞧到了刚刚入座在陈轸身旁的昭鱼了,这张仪也没有前来先跟魏王和赵君行礼,而是快步走到了昭鱼面前:

“我倒是谁呢?原来糟……糟……糟鱼大人也来到大梁了啊!”

昭鱼板着一副脸,也没有理会张仪,而是自顾饮起了一杯酒。

而殿中这时所有人目光都投入到了秦相张仪,与楚国前相国昭鱼的面前。

张仪似乎并没有生气样子,而是继续对昭鱼道:

“糟……糟……糟鱼大人,您来到大梁,莫非就是为了喝这杯闷酒吗?”

昭鱼冷笑了一下,把手中酒杯往桌上一砸:

“哼……你莫非就是那位秦相张仪吧?可是我看你怎么那么像当年在我们郢都的一名与秦相您同名的乞丐呢?“

张仪还是没有丝毫生气:

“哦……糟鱼大人,看来您还记得当年那个乞丐啊,没错,当年那个乞丐正是张仪我,不过我张仪当年去你们楚国时可并不是乞丐,而是想要为楚国谋划下的一名客!”

昭鱼对着张仪轻轻一笑:

“客?你们这些客,的好听是客,不好听就是骗子,比的也不过是谁的骗人伎俩更加高超而已,所以老夫我不想跟你这种骗子在这废话!”

张仪听完,马上指了指在座除了魏王与赵君之外的所有人:

“糟鱼大人,您我们这些客都是骗子?那请问这里除了魏王与赵君外,谁不是客?难道它们在你眼中都是骗子吗?”

突然这时有人大声了一句:

“放肆,张仪,你居然敢老夫我也是骗子?”

张仪便朝话之人看了过去,然后对其一笑: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公子成啊?您在赵国都算经历三朝了吧,怎么话还是这么冲动,为老不尊呢?看来赵君这般受您气吧?”

着,把眼光转到了赵雍身上:

“赵君,您觉得我的对吗?”

赵雍回了一句:

“这乃我们赵国国事,由不得你一个秦人在这指指点点!”

张仪马上反驳:

“赵君,您这话的可就不对了,我张仪乃魏人,出生于魏国,您在我们魏国我张仪是外人,这未免有点不过去了吧?”

肥义这时站了起来:

“张仪,你现在乃秦国国相,居然还敢自称魏人,不免有些冠冕堂皇吧?”

张仪回着:

“那肥义大人,您可以问问我们魏王,我张仪是否是出生于魏国,这点我们魏王应该最清楚不过了!”

魏嗣马上用手示意了张仪一下:

“张仪,你不要以为你是秦相,就敢在这口无遮拦,我告诉你,你如果再这般对本王和赵君礼,那本王就只能驱逐你离开我们魏国了。”

张仪见魏王生气了,只得向其道歉:

“大王,您莫生气,您也知道我张仪是靠这嘴吃饭的,我不言及你们两位国君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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