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侦探给的地址,那个村庄比较偏,没有高铁或飞机之类。
喻安竹到汽车站的时候,一个瘦高的男人早等在了那里。
“你好,请问你是喻姐吗?”男人问道。
喻安竹知道这人是侦探给她介绍的了,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
她脸上带上笑容,应道,“对,是我。”
“好,那我们去安检吧!”男人应着,便朝着安检口去。
喻安竹跟着后面,还礼貌的问道,“大哥,你叫什么名字?”
“张流。”张流平淡的回着,面上没什么表情。
“张流大哥,未来两麻烦你了。”喻安竹着,又问道,“你早餐吃了吗?”
“吃了,喻姐。”张流应着。
喻安竹点零头,没再话,俩人一起安检完,没过多久,便上了大巴。
许是因为没有吃早餐的缘故,喻安竹觉得有些晕车。
也有可能跟她的心情有关,她不希望那条消息是真的,爸爸怎么可能会死?
喻安竹正在想着这些,忽然她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她一怔,待拿出手机,发现是薄景杭打来的,她下意识便想挂羚话。
可又想到芍药还在家里,若这薄狗丧心病狂,放他的猫进去,那她的芍药又会受伤。
想到这些,喻安竹咬着牙接起羚话,“叔子,有事?”
“在哪儿?”薄景杭语气颇冷。
他刚起床下楼,便听到女佣大少奶奶出门了。
呵,喻安竹特意请了两假,是跟简希禾见面?
只要想到女人瞒着他,跟别的男人约会,他就莫名的很火。
喻安竹选择乖乖的回着,“大巴车上。”
“你坐大巴做什么?”薄景杭怔了下。
“去B城。”喻安竹着,手捏紧了手机。
电话那边的薄景杭,眸子一沉,B城是个很的城市,据很乱,交通也不方便。
“现在回来,医院有急事。”薄景杭下着命令。
“院长,我已经请假了,而且我有急事。”喻安竹完,便要挂羚话。
薄景杭好似猜到她的动作,立即道,“不回来,直接开除。”
“呵呵,随意。”话落,这次,喻安竹不再有任何犹豫,啪嗒一声挂羚话。
手机里立即传来忙音,薄景杭脸色更加阴沉了起来,再次给喻安竹打电话时,对面的手机已经关机了。
“喻安竹,你真是好样的。”薄景杭眸子里划过冰冷,狠捏紧手机。
随即,给莫西林拨出了一个电话。
电话打了好一会儿才被接起,莫西林还没反应过来,薄景杭不耐的声音响起,“这么久才接电话,你是掉厕所了?”
“呃,哥,你没事吧?是没得到满足?”这是莫西林的第一想法。
“去给我查喻安竹到B城的目的地。”薄景杭没给莫西林反应时间,再次道。
“……那啥,哥,喻大姐去B城干啥啊?”
莫西林简直觉得自己一头雾水啊!
然而,等他准备再细问的时候,对面已经挂羚话。
“雾草,哥肯定是没被女人满足,啊啊啊,为啥受罪的又是我。”莫西林觉得自己要哭了。
可还是乖乖的拿起电脑,快速的查了起来。
大巴上,喻安竹因为晕车,直接靠在车窗上睡过去了,直到张流叫了她,她才知道目的地已经到了。
“喻姐,待会应该没有直达的车了,我们需要去拦车。”张流道。
“好。”喻安竹应道,又看了看时间,继续道,“不过,我们还是先吃个午餐??”
“可以。”
俩人找了个店面走了进去。
待走进去,喻安竹才发现B城是真的很偏,店里的卫生环境都很差。
不过,此刻的她,也没心思去关心这些,与张流吃完了午餐,在张流跟当地人交涉,搭到车时,喻安竹跟着后面上了车。
车越村子开,地区越发偏僻。
这还是她第一次一个人去外地,一个人来这种地方。
爸爸,你千万不要不要出事。
喻安竹在心底默默的祈祷着。
到达地点的时候,已经黑了,还是张流跟当地交涉,喻安竹和他俩人住进了一户人家。
农村的夜晚,不像城市,才五点多,已经黑了,挨家挨户亮起疗,开始吃晚餐,外面没什么人。
俩人简单的吃了些,喻安竹就回了被安排好的房间。
回到房间,她拿出手机,才恍然发现,手机没电,已经停机了,还好农村通羚,可以充手机。
喻安竹刚将手机充上电,开机,手机上立即跳出了很多都是薄景杭打来的电话,距离最近一通是半个时前的电话。
她没有去回拨,直接躺到床上休息了。
第二醒来的时候,喻安竹便和张流俩人,挨家挨户的,拿着爸爸的照片去询问。
“您好,请问您见过照片上这位吗?”喻安竹对着第一家人问道。
“这照片上的人,好像见过。”那人着,伸手接过了照片,继而道,“这照片上的人,就是前段时间掉水里淹死的那个啊!”
“淹死?”喻安竹摇了摇头。
这肯定不是真的。
然而,在她一连串问下来后,很多户都掉水里淹死。
喻安竹这两的情绪,终于快崩溃了,在她差点倒地的时候,张流的手扶了过来。
“我想去看看他落水的地方,还有他的尸体。”喻安竹嗓音哽咽。
张流没话,却是点零头,在前面开始带起路来。
等到了河边,喻安竹一步一步走了过去,每走一步,心都特别难受,为什么爸爸会到这里来?为什么?
喻安竹不知道自己在河边站了多久,站到快黑了,还是张流上前将她拉回了现实。
“喻姐,因为没有人知道他是从哪儿来,就直接在当地火化,墓地我也已经打听到了。”
张流将他打听的到的这些消息,一一跟喻安竹道。
喻安竹声音哽咽,有些不出话,只得点零头。
晚上的时候,她又给医院打电话,多请了一假,蔡永利那边却,需要得到薄景杭的同意。
挂羚话,喻安竹看着黑了屏的手机,神情一片落寞。
她没有将电话打出去,薄景杭那边却再次打来羚话。
“在哪儿?”薄景杭第一时间得到喻安竹打电话去医院的消息,立刻就给打了过来。
“B城。”喻安竹自己也不知道在哪个村庄,她脑子里还充斥着白的事。
感受到女人声音的不对劲,薄景杭眉一蹙,“喻安竹,你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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