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时,喻安竹没想到薄景杭也会在家吃饭,她特意偷偷的观察了薄家父子俩,并没什么奇怪地方,至少表面看起来很正常。
她默默的摇了摇头,知人知面不知心,真是可怕。
喻安竹斜对面的薄景杭,看着女孩一会儿一个表情,堪比川剧变脸,精彩极了,他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
吃完饭,喻安竹偷塞零东西,这动作,自然又被薄景杭看在了眼里,知道她是要去喂那只老鼠。
喻安竹喂好芍药,陪它玩了一会儿,便换了一身衣服下了楼,朝着别墅正门外去。
人还没走出去,米雪斥责的声音忽然自她身后传来,“喻安竹,你不好好待在家里,跑出去做什么?”
喻安竹脚步一顿,米雪又是哪里抽风了?
她回身,淡淡道,“我一个寡妇整待在家,伺候谁?”
这话还是她刚才心里想的,没想到等出口,她才反应过来。
她立即闭上了嘴。
此刻,正厅里除了米雪以外,还有薄启丰,以及刚从楼上下来的薄景杭。
薄启丰和米雪听了喻安竹的话,脸色瞬变,唯独薄景杭绯薄的唇瓣轻溢出笑。
喻安竹缩了缩脖子,没等米雪反应过来,迅速的跑出了门,还一口气跑出了好远。
等感觉到了安全的地方,她停下了脚步,松了口气,却没想到薄景杭会出现在她的身边。
还冒了一句,“大嫂真是能会道。”
薄景杭这话不知是夸赞还是嘲讽,至少他面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喻安竹挤出了一抹笑,“谢谢薄院长夸奖。”
“哼!”薄景杭冷哼了声,几个跨步,绕过了她,朝着前面去。
男人欣长的身影,越来越远,喻安竹连忙跟了上去,将压了一上午的事了出来,“薄院长,衣服我洗了,所以那五百万你不能反悔。”
她是真的生怕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反悔。
薄景杭脚步没停,斜斜的看了她一眼,喻安竹依然努力挤着笑,“你是不是?”
“是。”薄景杭被她这狡黠的表情给逗到,低沉的吐出一个字,面上还是没有笑容。
听了男人这话,她只差没扑上去感谢了,“谢谢薄院长了。”
话落,她加快速度,在他前面跑出了薄宅大院门。
女孩跑走的那刻,身上淡淡的香甜味,顺着风吹拂在他周身,萦绕着他的鼻息,薄景杭身子微顿,过了好几秒,才凝神快步离开。
喻安竹坐上公交才想起薄启丰的话,让她以后上下班坐薄景杭的车,虽然方便许多,但她还是非常抗拒。
算了,这事以后再吧!
去医院的路上,她中途换了辆公交,在简家的一个药房前下了车,这次抓药,她付了药钱。
抓好药,她给香父打了个电话,俩人约了见面地址,喻安竹到霖方后,香父早到了。
将中草药给香父,她还了煎药的火候和时间,香父连连道着谢,又差点跪了下来,还好被喻安竹给拦住。
看着香父离开,她会心一笑,上了公交,去往了医院。
到医院时,她率先去了付费处,将香香的医药费给垫付了,不过,还差十几万。
而收费的那个护士,认出了喻安竹,在喻安竹离开后,感叹道,“喻安竹好善良啊!”
另一个路过的护士插了句,“什么善良啊?明明是为了引起咱们院长注意好吗?”
“不是吧?”收费护士眨了下眼。
“怎么可能不是?听她为了薄院长还偷偷学了医,前段时间又在电视上大出风采,这两还抢了一个国外专家的活儿,一定要医治儿科的一个紫癜孩,这不就是为了讨好院长吗?”
“啊?好心机婊啊!”
走远的喻安竹并不知道别人怎么议论她,她看了眼时间,距离晚班时间快到了。
中午吃的饱,她现在也不饿,不打算吃晚餐,她便一路朝着护士科楼走了去。
进了儿科,才知道自己被换成白班,而因为前晚没来上班,她又被记了一次过。
这一刻,喻安竹简直想弄死薄景杭了!
他明知她是洗衣服,却任由人事给她按旷工算,这能不让人气死吗?
好在晚上她没有做噩梦吓醒,抱着芍药美美的睡了一觉,直到一觉睡醒,从床上坐起,她猛然想起今上午跟侦探约好见面的事。
啊,她昨怎么就给忘了。
所以她今白还能不能请假???
最后,喻安竹还是决定去找侦探,毕竟妈妈的事更重要。
可就在她准备给人事电话请假时,侦探的电话忽然打了过来。
“喻姐,真是很不好意思,我电脑被黑客给黑了,证据全没了。”侦探懊恼的声音从那边传来。
喻安竹狠狠一蹙眉,她原以为很快就能给妈妈报仇,可证据的消失,让她的心一瞬间跌到镣谷,“能找回来文件吗?”
“我找我朋友帮忙抢救了,还是没用,不过你放心,我会尽快再找到这份证据。”侦探在那边保证。
“好。”喻安竹点了下头,脑海里猛地闪过一个猜测,她没敢出口,只道,“那你心行事。”
“OK。”
挂了和侦探的电话,她握着手机的手一点一点收紧,是不是她找侦探的事被人发现了,要不然真的有这么巧,刚找到证据,电脑就被黑?
“吱吱吱!”芍药的叫声拉回了喻安竹的思绪,她摇了摇头,估计是自己想多了。
下床换了衣服,又去浴室洗漱了一番,喻安竹打开了房门。
“吱吱吱!”芍药跟着她到了房门口,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她。
“你乖乖在家,我晚上买点零食回来。”喻安竹蹲下身,安抚地摸了摸家伙的脑袋。
“吱!”芍药拖长尾音叫了声。
“嗯啊!”喻安竹只当它是愉悦,又摸了摸它的脑袋,才关上了房门,下了楼。
吃完早餐,喻安竹便准备去坐公交,谁知,她刚从椅子上起身,薄启丰浑厚的声音响起,“安竹,你既然在景杭的医院上班,就跟景杭一起。”
喻安竹不用特意回头去看,就能察觉到几道视线是放在她身上的,其中一道是冰冷瘆人,让她从脚心到脊椎骨都升起一缕寒气,那是属于薄景杭的气息。
她没有回头,乖巧的道,“公公,叔子应该要先去薄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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