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话 姑娘小白

“慧空，你是不是你喜欢我？”“不知道是不是喜欢，只是看见你心里欢喜。”
“那你是不是还想娶我？”
“不知道是不是想娶，只是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呸，你大爷的，听说你才八岁啊！就这么油嘴滑舌，天生的渣男。”
“虚岁九岁了，晃10岁，毛11岁，就要12了，你还没满18吧，其实我们差不多大。”
“你这样算我俩入土为安也快了。”
“合葬吧。”
“合葬你大爷，你丫天秤座的吧？”
“阿弥陀佛，小白你心直口快，是天蝎座的吧？咱俩正合。”
“合你大爷，你们佛门弟子还信这个？”
“都是封建迷信，信什么不是信啊？搞什么不是搞啊？”
“信不信我把你说的话告诉方丈。”
“刚才的话当我没说。”
“嘻嘻嘻，那你刚才说喜欢我想娶我那些呢？都是假的吗？”
“都是真的，但我怕方丈揍我。”
*
“小白，你给我唱首歌好不好？”
“不好。”
“那我给你唱首歌吧。”
“不好。”
“你想听什么歌？”
“我想听伍佰。”
“让我将你心儿摘下，试着将它慢慢溶化，看我在你心中是否仍完美无瑕......”
“你丫的哪来的吉他，居然还会弹。”
“吉他自学的，你不会以为这个破地方有人能教我弹吉他吧？”
“看不出来你还这么优秀。”
“我给你做了烤牛排，让你全方位的了解我的优秀。”
“你的牛排糊了你知道吗？”
“烤过头了。”
“牛排是煎出来的，不是烧烤架上烤出来的。外面糊了里面还是生的。”
“那为什么总是说烤牛排呢？”
“我也不知道。”
*
“慧空，你们后山怎么那么神秘。”
“不神秘啊？一堆武僧练武而已。”
“你带我去看看嘛！”
“不行，这违反寺规。”
“你还怕违反寺规？你在山脚下公然卖烤串不说，甚至还敢给烤串摊起名叫做‘唐僧肉’。”
“两码事。在寺院外怎样都行，寺院内我还是挺遵守规定的。”
“骗谁呢？。”
“真的，平时我都是在山门外把肉吃完了才回山的。”
*
“慧空，你们和尚会得抑郁症吗？”
“会，而且经常有人得。”
“为什么啊？”
“很多人本身就是有些抑郁来求解脱的，来了过后发现还不如不来呢，这里简直就是抑郁人口聚集地。有些人自己没想清楚就跑来出家，一年半载过后觉得虚度了光阴，被同龄人远远地甩在了后面，被周围的环境一影响就抑郁了。还有自杀的呢。”
“为什么我没听说过呢？”
“都说佛门是解脱之地，若是还有人抑郁、自杀，岂不是砸自己的招牌。肯定是要隐瞒啊。”
“那你还跟我说。”
“你是方丈的侄孙女，不算外人。”
“我不是外人，能去后山吗？”
“在这里等着我呢！”
*
“小白，进去以后不要乱窜，跟着我走。”
“这里怎么回事，我怎么找不到路啊！”
“这里是迷踪阵，一直跟着我走就好，每年都有些本科生想要到后山看看，结果被困在里面，出来的时候，都饿得皮包骨头，不成人形了。”
“慧空，你离我近点。”
“牵着我的手走吧！”
“嗯。”
*
“慧空，后面好像还有人。”
“是谁，出来。”
“小师叔是我啦。”
“明玉，你怎么在这里。”
“之前偶然听你们说要到后山，我就想也跟过来看看。”
“完犊子了，小白，我们回去吧，带你们两个太容易别发现了。”
“不要，都走到这里了。”
“什么都走到这里了？前山出来也就五百米，三分之一都没走到。”
“我不管。”
*
“他们在干什么，好像在开大会。”
“我也不知道。”
“你不是后山的吗？”
“我是后山的没错，不过我是伏魔塔的，伏魔塔不用管这些。”
“那你们伏魔塔平时都在干什么。”
“吃饭、睡觉、保持呼吸。”
“.......”
“慧空师叔，我能加入后山吗？”
“问我没用，问方丈去。”
*
“你们看我伯祖父也在上面讲话。”
“一般都是他讲吧，他是方丈诶。”
“你们经常开会吗？”
“我不是说了吗？我伏魔塔管这些。”
“他们好像在说什么降龙伏虎之类的。是在讲解吗？唉，慧空你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