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瑟每都在固定的时间段来为隐心眉抹药,每次来都不话,默默地抹完了就走。
一个星期过去了,他们俩没有再多一句话。

不过自从第一次之后,隐心眉就不那么紧张了。

双胞胎是每隔三来一次,每次来的时候能大豆都要扛着很大一缸的沉重药泥,因为把隐心眉的床铺涂满,这已经是最少的分量了。

她发现,双胞胎非常地单纯可爱,简直算得上是好骗。

有一次,能米缠着隐心眉自由邦的故事,她当时浑身倦怠什么都不想,再脑子也稀里糊涂的编不出什么精彩的故事,于是就推脱自己嗓子眼难受,一话就胸闷气短,后脑勺疼,根本讲不了故事。

结果第二,能氏双胞胎就跑过来送给她一大包仙草含片和药剂。

“你们不是每隔三才能来一次吗?”隐心眉惊讶万分,“你们昨才刚来的,今又来——苏先生不会你们吗?”

“我们没有告诉先生,你也别告诉陛下,我们是偷偷摸摸溜过来的。你不知道,”能大豆得意洋洋地,“光是找马车,我就跑遍了大半个赛瑟城,因为这里太偏僻,谁都不愿意来——”

“但是你昨的症状,我回去问过苏先生了,他就是一般的咳嗽,但是不重视的话就会变成哮喘——那可就麻烦啦!”能米接着,“所以我们觉得这药得赶紧送给你吃,可等不了两以后。”

隐心眉感动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觉得自己简直罪大恶极,比桑阶那个披着人皮的魔鬼还邪恶,心里愧疚得要命。

于是她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改掉信口雌黄的坏毛病——至少是在双胞胎面前一定要改。

为了表示感谢,隐心眉前所未有地了很多以前真的在自己身上发生过的故事给他们听,双胞胎听得入了迷,到点了都不愿意离开。

不过,隐心眉最终还把他们两个连哄带骗地请走了——好要改掉的撒谎的坏毛病?

因着这一个礼拜多的膏药治疗,隐心眉已经可以穿上绸缎的睡衣而不用再龇牙咧嘴了,谢谢地!

她一旦能正常活动,就开始停不住脚得四处溜达。

这座镜湖行宫,光从她住的这件华丽屋子,以及外面的巨大厅堂以及笔直旷阔的门廊来看,这行宫的占地面积一定非常庞大。

只是大部分屋子都被牢牢的锁住,楼梯通道也按上了密不透风的铁门,而且,一个看起来很美丽的通往院子里的长长的门廊也被高大的金色铜栅栏紧紧锁住。

看来,赛瑟允许她正常活动的范围仅有一室一厅一门廊的空间罢了。

隐心眉东逛逛西走走,这里戳一戳,那里掀一掀,结果竟然在门廊的尽头发现了一间没有被锁的屋子。

她的好奇心瞬间被激发,于是轻轻打开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相当舒适的套间,长凳填满了厚实柔软的填充物,墙上贴着淡金的壁纸,两面挂着绛红色的壁毯,还有一面墙上悬挂着一柄巨大又华丽的剑,剑身镶满了宝石。

墙壁上插着十二根白蜡古银火炬,燃烧得正旺,她的右手边是一个占据了半面墙的书柜,她瞧了瞧书名,基本是历史文献和军事研究。

角落散放着两把连发强弩和几根大不一的箭头。左手是一个砌在墙壁内的红砖壁炉,火势正旺,壁炉上放这一副皮手套,和一个半满的水晶酒杯。

屋内正中是一张红栗木书桌,几本半开的书、一张打开的地图、几艘火炮和船只的青铜模型、一瓶墨水、几只羽毛笔和一沓划了几笔的稿纸,构成了桌面的全部内容。

这是隐心眉注意到书桌上有一本打开的厚书倒扣其上,她走过去拿起来一看,上面的一页赫然印着和自己胸口一模一样的戳记,只是书中的语言应该是上古语,维洛戈萨的王宫贵族流行学习上古语,而她则对此一窍不通。

就在这时,隐心眉听见一阵不急不慢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她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会是谁来了?这镜湖行宫会不会还有其他人?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逃跑,门就被打开了。

来人正是皇帝赛瑟三世——隐心眉顿时松了一口气。

白绸衬衣、黑色长裤和水牛皮靴子,过膝的灰色羊绒大衣,领口和袖口用金线绣了些花纹。他没戴帽子,全身没有任何装饰,随意得相当过分。

赛瑟脸色略有疲惫,也许是经过了整个不轻松的白,皇帝的黑眼睛少了很多怒气,平添了些愁烦,嘴角虽然有点苍白但也不比往常那样硬冷了。

他从过道走来,径直坐在书桌后的皮椅子上。赛瑟没有话,只是细细打量眼前这个穿着绸缎睡衣在屋子里乱逛的隐底莲奴隶。

隐心眉心里哭笑不得地想——这还是她第一次穿着衣服见他,到底该用什么礼仪?

她实在不怎么能理得清现在的状况,于是她只好站起来鞠了个躬,然后垂手站在长凳边,眼睛专注地盯着皇帝大衣上的一粒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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