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现场王程轩描述也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与照片和你们当时推测的时间也是一致的。”
沈秦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但是总是有不对劲的地方。
“李文，我还是希望你可以考虑一下，你现在已经被冲昏了头脑。”
沈秦苦口婆心地劝解。
风吹来，冷意袭击全身上下，沈秦更觉得是心里更难受，是冷意更重了。
两个人站在瑟瑟的北风中，沈秦一呼吸吐出来就是一团团的白雾，吞云吐雾。
“你怎么回事？我现在真的很清醒，我很清楚我现在在做什么。沈秦只有你一个人不相信我而已。”
“那么多人都是表明王程轩说的话都是可信的，只有你不相信。你不觉得是你的问题吗？”
李文此时虽然依旧是那种金贵斯文的样子，但是事实上却是已经失态至极了。
“李文，我不想和你辩解。”沈秦无奈地摇了摇头，实在是不知道劝说什么。
李文这种偏执，他是知道的，他希望李文可以冷静一下。
沈秦转身就走。
李文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一时间就开始怒火中烧，冲着沈秦的背影大声地嚷嚷：“沈秦，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队长，是主心骨吗？！你他么早就什么都不是了。”
沈秦脚步一顿，随即像是根本就没有听到一样，还是大跨步离开了这里。
若是以往，李文肯定就后悔了，但是现在根本就不是这种情形。
沈秦坐在车上，面色隐隐发青，他未曾想到李文会说的这样无情。
这和之前的李文是实在与以前的行为大相径庭，这一点真的不对劲。
可是为什么突然就改变这么大？
……
沈秦原本只以为李文他们冷静一晚上就冷静下来了，可是未曾想到等了三天，也没有人联系他。
李文也是一直音信全无。
沈秦再一次联系李文的时候，得知了他们已经处理完了整件事。
“李文你为什么不考虑我说的？”沈秦最终还是忍不住了。
声音夹杂着怒意，似乎像是要烧过去一般，怒火也是燎原之势燃烧了沈秦仅剩不多的理智。
“你知道你们做的事情是什么？你这样子，所有有关于吸血鬼的案子还有张笑笑的案子都接结束了！”
“沈秦，本来就应该结束了。事情的真相已经大白了，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不知所云的胡说八道而已。”
“难道我们查清楚真相以后就要不相信我们的调查结果吗？”李文在电话里语气也是带上了几丝嘲弄。
“李文，你最好将来不要后悔！”沈秦只觉得他的肺被火烧着了一样，每一次的呼吸都是像是助燃剂一样，让怒火在他的胸腔里疯狂地爆炸。
“我不会后悔，沈秦你凭什么这样说我们？”李文也是很生气，他很是不理解明明凶手已经落网了。
为什么沈秦就要非说什么不对！
非要这样一直凸显他自己吗？难道就他沈秦一个人那么明智？
李文生气地挂断了电话，沈秦在电话地那一端也是气得不愿意多少话。
他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样，但是这一定不完全是事情的真相。
真相一定还隐藏在重重迷雾之后。
沈秦只觉得头疼，女儿沈佳佳胡乱拨弄着电视机，却是突然停在了一档节目上。
是最近很火的综艺。
镜头恰好出现的就是张念，带着明媚笑意的张念。
沈秦定睛一看，才发现这个女孩真的有些像张笑笑，但是也没有那么相似。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起了关于之前调查张念出现在吉城的爆料，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电视中传来了张念的声音。
“啊，我也快成年了。还有一段时间，十二月二十五号，马上就成年了。”
主持人一脸笑容地问道：“那么有什么想说的吗？”
“想说的……啊！那实在是太多了。我就是觉得这个生日真的非常重要，因为它意味着我就要开始承担法律责任了，当然不单单是法律责任还有其他的责任。”
“反正就是意味着我长大了。我觉得这个生日是很重要的。也不仅仅是对我一个人，我觉得对所有的人来说十八岁的生日都是很重要的。”
沈秦点点头，这个小姑娘说的还是十分正确的。
沈佳佳也是一脸认真地在看电视，似乎也是格外留心这个张念一样。
沈秦自然是注意到了这一点，于是顺嘴就问一句，是不是喜欢这个姐姐。
沈佳佳吃完手里最后一片薯片，一双像是黑葡萄的眼睛是亮晶晶看着沈秦点点头。
“是啊！我觉得她和妈妈有些像，而且也很漂亮。我也希望自己可以和她一样漂亮，然后还有很多人喜欢我。”
沈佳佳说起这个时候，很是开心。
“我也想要成为一个明星。”
沈佳佳甚至于都挥舞了拳头。
沈秦淡然一笑，伸出手摸了摸沈佳佳的脑袋。
“好，你以后一定是一名大明星。”
其实沈秦知道这根本不可能，除非永远不去申报沈佳佳是异能人。
可是这根本就是做不到的。
他已经隐瞒很长的时间，沈佳佳和沈娇娇是异能人的消息也是从来就没有申报上去。
沈秦也是在想他到底要不要将两个女儿是异能人的事情申报上去，要是申报了，她们可能从小就要开始接受训练什么的。
毕竟现在和从前是不一样了。
可是要是不申报，将来又该怎么办？万一事情被发现了，这就是不好处理了。
沈秦直到现在也是没有拿定主意。
至于张晓娴，她更是表示希望他去处理这件事。
沈秦木然地看着电视的张念，只觉得张念还是一个孩子，但是说出的话却多少有些道理。
只觉得这人很有故事。
“今年有准备生日会吗？”
主持人的这个问题让台上的张念有了一瞬间呆滞和隐隐约约的沮丧的表情，只是表现得不明显而已。
沈秦一直以为什么艺人的表情管理是很到位的，却没有想到也并非是这样。
“准备了，毕竟是十八岁的生日，要和重要的人一起过。”
沈秦觉得有意思，那为什么不和父母一起呢？
“那她为什么不和她的爸妈在一起呢？”
沈秦不自觉地说了出来。
沈佳佳则是眨巴了眼睛回答了一句：“她没有爸爸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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