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太黑了,而且那幅画和我这边靠墙的楼梯隔着一段距离,所以我没有看清楚那幅画长的什么样子。于是我掏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的距离,隔空照了一照。
结果发现那画的边际上有两根淡淡的绳,一般肉眼是很难看清,不过背景很暗,而我的手机又发出很强的光,所以才能够看清楚这条线。
至于那幅画,不用看都知道,自然是骷髅幻戏图。
就在我看明白的时候,忽然有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感觉到之后,立即回头望,只见那是一只干瘪的老手,手上还有青筋。可想而知,这手的主人,一定是一个比较瘦的人。
等我我缓缓的回过头,结果看见,站在我身后的人竟然是一个体型佝偻的老伯。他眯着眼,打量着我。
“小伙子,深更半夜,你自己一个人跑到这儿来做什么啊?”他说话的时候,声音有气无力的。
我心想自己和那家伙的事儿不能告诉别人,就又找了个借口,说道:“只是和朋友约在这里见面,回头就走。而且外面现在不是下雨吗?你看,我也没地方躲雨,是吧?”
老伯想了一下后,或许心想也是,就对我说:“那你自己早点离开吧,这地方不是你该来的,特别是到了晚上,要是你看到什么恐怖的事,别怪我老头儿没提醒你。”
说话时,他低声细语。说完后,他就从我身边擦身而过。
我看着他这匆匆下楼的背影,看着看着,我才想到了那副“骷髅幻戏图”。于是我转头望了过去,谁知道什么都看不到了。
画呢?被收回了么?
出于好奇,我就匆匆的跑下楼来,想要找寻那画的踪迹,可是东张西望了一阵后,这里除了黑咕隆咚的,我什么都看不到。
回过头,想到凶手还约了我,我立即匆匆上楼。可才来到第二层,我就感觉身后有什么飘过。我立即回过头去,却什么都看不到。
刚刚明明有个白白的东西飘过,我相信自己不会看错。
“你别再装神弄鬼了,像这种小手段,压根就吓不到我。”
这时,天花板上竟然传来了一个空旷的声音:“哈哈,我并没有要吓唬你,只是想和你玩玩。”
由于感冒的缘故,我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整个人感觉困倦。但我还是挺着疲倦的眼帘,环顾着四周。这会儿我面色冰冷,其实完全是在强撑。
“你不用吓唬我了,要交换就快点。你要的硬盘我已经带来了,顺便把一些话说清楚,你害了那么多人,到底想干嘛?”我取出了硬盘,紧紧的捏在指缝间。
眨眼间,一道白影我从身后掠过,我立即转过头,结果看见是一个身披白毯的骷髅人在我身后飞过来,速度就如同一阵风似的。
在眨眼间,它就已经来到了我的身前,吓得我一下子往后退开了一步。
顷刻间,我跌坐在了地上。
回过头后,我才发现硬盘已经摔在地上,还被我自己给坐碎了。我拿起了这已经被压得裂开的硬盘,担心的看着。
与此同时,一个身披白袍的男人走了出来,缓缓走了过来。
我立即抬眼望了过去。
顷刻间,我感觉眼前的这一个,应该就是那个凶手了,于是我深深的倒吸了一口长气,急忙从地上爬起来。
此间,我看到他手里头多了个东西,似乎是一把菜刀。
一个拿着菜刀的凶手!然而我竟然没有看清楚他的脸,因为他是用那白布把自己包得像个木乃伊似的。
“怎么?敢做坏事却还不敢露面?”其实到了这会儿,我已经怀疑他有可能是警方的人了。
因为听验尸的陈雨休说,凶手是一个会武功的人,有可能是武警那边的,也有可能是刑警那边的,再加上他对石灰水的运用以及掌握,所以更加可以肯定他很有可能会是刑警那边的人。
听过陈雨休的分析,其实我早就开始怀疑这个凶手的身份了。再加上他现在见面都裹得这么严实,我更加怀疑他不但是刑警,还很有可能是我认识的哪一个。
要不然怎么对警局里头的情况那么了解?
眼见他逐渐逼近,我知道那菜刀很有可能就要砍到我身上,于是我举起右手来,喊道:“且慢。”
听到我声音,他立即加快脚步,走了过来。瞧他这速度快的,我吓得连连往后退。
他手上的菜刀一翻,看样子,他是要杀死我。
我自然不可能就这样坐以待毙,而此时这里还有钢筋之类的东西,所以我就跑了过去。
我拿起钢筋之后,知道他要用菜刀来砍死我,就想也不想,直接将这钢筋刺了过去。
“啪啦”一声响,钢筋刺中他,但我却觉得双手都被一股强电给刺激到了。
我急忙松开了钢筋,在退后的同时,脚下一滑,直接踩中了这么一堆钢筋。
我摔倒在了地上,退后之时,他还靠近过来。
按照常理,一个人的胃部以上被钢筋刺到,那胸骨的剑突位置,应该会断裂,从而刺到心脏,以至于心脏死。
然而他还能走过来。
到了这会儿,我开始怀疑他是人是鬼了!
也没有见他流血,但见他那戴着白手套的手,还紧紧的握着那一把菜刀。
我吓得急忙跑向了阳台,从二楼直接翻过身,跳下去。
真的是活见鬼了!好在这地面全是沙,被雨水给混成泥,所以摔下后并无大碍。
就是这身体沾满了泥土,让我感觉浑身变得很是沉重。
到了这会儿,我只知道往外狂奔,而脸上那热乎乎与冷冰冰的,已经分不清楚是汗水还是雨水了。
我一鼓作气跑到公路上之后,发觉一束耀眼的灯光在旁边投射过来。
我立即转过头去,只见一辆大货车冲我这边高速行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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