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叹了口气。
人的欲望是无穷大的,有些人到达了一定的高度,可是欲望却是无穷无尽的,他们既然选择了用一个女人来抓住另一个男人,那就只能说明他孤注一掷,至于被发现之后会是什么下场,那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长公主看着她,虽然嘴上说着对她们没有任何幻想,可是她的内心似乎对这个家族还有那么一丝渴望。
也许是看在自己母亲的面子上,更也许是为了她内心那点说不清楚的情绪,他无法理解,有些人为了追逐权力,可以压上全家人的性命,那不是一个需要孤注一掷才能换来重生的家族。
孤注一掷,也许可以再往前进一步,但也有可能会是万丈深渊,五年前的事最多是家里关起门自己的事,若是败了,拼死也就是死几个人,可五年后他们谋划的,那是真正要掉脑袋的大事。
“你父亲是沉浮宦海多少年的老油条,早已没有了当初武将的风骨,他的脑子,恐怕都在追逐权力上,他想要的也比你想的要大得多。”
长公主那这样说,越加确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他对这个家族并不是完全失望,虽然已经降到了极点,可几点之下,我还有那么一丝奢望,也许是对曾经给予自己生命的男人所有的留恋。
宴清歌那里究竟如何都暂且不论,有些事情她需要安静的想一想,不过,今日这次长谈对太子的看法,倒真是令她有些颠覆,她一直以为身在那种高位,至少应该会有点底线,可是她忘了在这个时代追逐权力,底线原本就是最不需要的东西。
是不是她把太子想的太过睿智,而忽略了七情六欲对他的影响。
宴潇潇能够引诱到太子,原本就是出乎意料的事情,如此看起来太子做的有些事,也可以找到答案了。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天生睿智,也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绝处逢生,有的人的胆大妄为永远超过你的想象,你以为当年自己已经见识过最黑暗的底线,可是对于有的人来说,黑暗是没有底线的,那是无尽的深渊,只看你走到哪一步。”
长公主最后的这句话是血淋淋的残酷,但也是血淋淋的事实。
“我明白了。”
有些身份不一定和人挂上等号,身份也不过是个符号罢了,就像当年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顶着如此荣耀的光环,最后却活的如蝼蚁一般。
“本宫日说的够多了,也就言尽于此,其它的事要你自己去想,将来的事,也得靠你自己抉择,对他们几兄弟,还有你那个便宜妹妹,到底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那是你自己的事。”
长公主只会对自己的这几个侄儿都保持着异常的清醒。
这简直是一种难得的清醒。
是亲人,但也保持一定的距离,所以她他才能从这位长辈的口中得到近乎于公正的评价,就好像她并不是活跃在这个家族中,而是游离在这个家族之外。
宴轻歌都有些佩服他了,这可不是寻常人能够做到的,何况一介女流,能有这般见识者,当真是....
宴轻歌越发觉得,自己选择留在这里,真是再正确不过的决定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宴轻歌没有回沐王府,沐王府也没有派人来找过她,就好像她在这个家里完全不存在一样。
冬日里的雪花又零零落落的飘了几片,日子越发冷了,宴轻歌也裹起了厚厚的狐裘。
这一日,靠近京城的官道上,一辆马车疾驰着,可奇怪的是,马车后头竟然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来,令人十分可怖。
马车一路沿着管道行驶,最终却没有进京,而是走了一段官道后,便又顺着官道拐下山去,最终到了一座小屋前。
只见那赶车人迅疾的跳下车,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跟踪,这才到小屋前敲了敲门。
过了一会儿,里头的人听见声音才开门出来,见了来着,似乎有什么东西终于放心了。
也不说话,只是从里头赶出来,帮着从车上抱下一个人来。
那人全身上下被裹得严严实实,若不是用一件斗篷包裹的,险些都要叫人以为是抱下来一句尸体了。
这几个人进了门,又将门关得严严实实,进到屋里,一人转动墙上的机关,原本好好的地面竟然自行分到两边,露出底下的楼梯来。
两人对视了一眼,一同将那人抱着,顺着那楼梯往下走。
进到里头,才发现是别有洞天,外头看起来不过是房舍一间,实际上却是顺着那楼梯往下屋舍连贯,颇有几分大家气象。
在这深山之中有这样的宅院已经有些奇怪,更何况是走机关消息的。
一时间,就更添了几分神秘感。
见他们到来,早已等候在那里的一个清秀男子将他们引进室内,两人小心翼翼的将人放在床榻上,清俊男子走过去,先搭了脉,又看了看眼皮道:“都成这样了你们还敢折腾,也真是有够厉害的啊!”
听了这话,不知为何,那两名男子竟然不敢反驳,只是叫他看着。
却见那清俊男子瞧了半日,却依然不见诊疗,后到的那名男子便显然有些沉不住气,急道:“华公子,我家主子的伤势如此,您倒是想想办法啊!”
却见那位被称为“华公子”的清俊男子却没有回话,只是检查了一会儿,忽然接着从随身的药囊中取出一丸药来,用水化开灌了进去,另外两人看着,一头雾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俊秀公子一脸嫌弃的看着这两个人,却又忍住什么都没说。
“你们弄成这样打算怎么收场?”
“这……”这事情发展成这样,本来就是始料未及,要看如何收场,那恐怕就更少有人知道了。
那人看了他们一眼,摇了摇头。
不可同语。
都是什么脑子?
某人聪明一世,身边怎么会有这等蠢材!
难怪要落的这般境地!
如此,京城诏狱里那个人,估计也是有八九好不到那里去。
那人叹了口气,转身自行掀了帘子出去了。
屋子里的两个人却无可奈何只能闷头做事,其他的,一概也不敢多问。
那华公子一人走到下面的密室,瞧着满屋子的瓶瓶罐罐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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