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尚仪松开宴潇潇的手腕,想了想对宴轻歌说道:“原本这府上若是有女眷们之间的事情,是要循例上报给皇后娘娘的,既然是大小姐开口了,那奴婢就给您一个面子罢了。”宴潇潇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的,心里气得眼睛都要冒血,却又无可奈何。
刘尚仪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在想些什么,说道:“便是这侧夫人来了也没有用,便是皇叔英亲王家的郡主,我也是管教不误的,连王妃都不说什么呢!”
宴潇潇差点又被噎死了。
英亲王家的郡主....
这....
刘尚仪还是很客气的用了一个侧字,好歹给雅夫人还提了提身份。
此言一出,底下的丫鬟婆子们,这才彻底熄了要去搬救兵的心思,英亲王家的郡主,乃是陛下的堂妹,人家管教的时候,王妃也没说什么,这自家的夫人说是来了岂不是自寻死路吗?
宴潇潇重获自由后,看着底下这些丫鬟婆子们是气不打一出来又不能怎么样,抬头往前一看,宴轻歌,刘尚仪,还有豆蔻都是冷冷的看着他,甚至从他们的眼中看不到任何表情,这眼神冷得跟冰块一样,她不由得瑟缩一下。
稍稍一回过神来,却见宴轻歌一副怜悯的神情,就好像是看傻子似的看着她。
她再是受不了这样的神情,就好像她是这世界上天字第1号大傻瓜似的。
“二妹妹还嫌闹的不够难看吗?往日姐妹之间闹闹也就算了,你跟你自己院子里的丫鬟,你什么去折腾我也管不着你不是尚仪大人好歹也是宫中来的,代表宫中里对府上的恩赐,你这般冒犯怎么收场?”
虽说是长公主派来的,可像她这样的人,皇后后甚至皇帝哪个见不着?
“一切的源头都是你!倘若没有你这摄政王妃的位置本该是我的!”宴潇潇不知是不是不甘于失败,这几乎是这么多天里,宴轻歌听到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了。
“二小姐又大差了,当年圣旨下,定的是摄政王与沐王府嫡长女,二小姐非嫡非长,等敢坐起这样的美梦来,这般随意篡改圣意,可是大不敬之罪。”
宴轻歌还没有开口,刘尚仪就好像补刀似的,又冷冷地来了一句,宴潇潇就算再傻这大不敬的罪名她也承担不起,一时只死死的盯着面前这几个人又不知道能做什么,只得哼了一声,一甩袖子气呼呼的走了。
她这般一走,跟着来的丫鬟婆子们便又呼啦啦的又跟着去了。
另一边嘱咐三人也回了屋子里头,豆蔻赶忙端了两盏茶,给宴轻歌和刘尚仪润润喉。
宴轻歌看了一眼刘尚仪,笑道:“姑姑方才那个样子我好怕。”
“吓着大小姐了,这二小姐这般无礼,您倒也也真是不与她计较这么些年了。”刘尚仪说了面上冷冷的表情,回过头微微一笑说道。
宴轻歌叹了口气道:“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谁让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妹呢,倘或她有半点不好,我也脱不得干系,再说我母亲早亡,这偌大的沐王府早已是他们母女的天下,我也约束不得。”
“大小姐其实颇有胸壑,不过不愿与他们计较罢了。”
刘尚仪,哪里就看不出来他的想法了。
“姑姑眼明,他不过是妾室所生,我却是正经嫡出与她折腾这些做什么,不过口舌之争罢了,我也实在不想争个你死我活的,不过这几日我们的口舌之争倒也不少,这天天的有人上赶着来骂街,我这耳根子可是清静不了,整天嗡嗡嗡的,这也是着实没办法的办法。”
“所以有一些事情还是奴婢来作为好,奴婢,虽说入宫服侍多年,可到底也是王公出身,如今这宫中的女官里是,除去太后与皇后身边的,就属奴婢品级最高,长公主让奴婢到您这儿来也是怕您受欺负,毕竟二小姐的脸面,长公主也是领教了的。”刘尚仪放下茶盏,道。
宴轻歌点了点头:“我知道姑姑和长公主疼我,我也希望用不到姑姑的时候多些,像今日这般,还要有劳姑姑,着实是我的不是。”
宴轻歌这个人一向恩怨分明,刘尚仪在他身边虽然时日不长,可到底事事都是为了她的,虽说是放了长公主的指派,可这般尽心尽力,恐怕也不全是长公主的原因。
知恩图报这四个字她还是晓得的。
“沐王府新的情况您也别嫌奴婢多嘴,是时候该有一位正头夫人,正经的王妃来管教约束。
这雅夫人,虽说入府多年,可到底是个妾室,更何况从二小姐便可得知,她着实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人。”
雅夫人虽说这些年也频繁地出入各种场合,可到底不是正室,是以她个人的情况而言,显然是不会教导儿女的。
“其实从一定程度上,我该谢谢她,当年出事后,我便该去投江的,只是她们轮番上阵跟我说孩子可贵,又是一条人命杀生不得,我这才忍了下来。”宴轻歌说着,眼中险些落下泪来,却又生生的憋了回去,她如愿看到了刘尚仪脸上那一丝怜惜。
这妾室,哪里是为这大小姐好,明明是要她苟活一条性命,受千夫所指,一辈子都嫁不出去,好让自己的女儿名正言顺地顶替和摄政王的婚约,大小姐果然是个良善之人,事到如今竟还念着是母女一丝一毫的好。
当真也是难得了。
不过仔细想想,五年前才是多大年纪,那雅夫人早已是内院宅斗的高手,再加上大小姐生母亡故,不能匹敌,也是理所应当的。
“大小姐是良善之人,只是不是所有人都值得真心以待,嫡庶之间原本便有天然的鸿沟,却看双方都怎么做人罢了,大小姐是足够给面子了,只是人家不要你这个面子,那又留着面子做什么呢?”刘尚仪叹了口气,别看现在这大小姐坚不可摧的样子,说起事情甚至骂起人来也是疯狂不输。
可到底心底还是这良善性子,念着别人的好,这么多年,哪里晓得是吃了多少苦头?
“姑姑教导的是,轻歌受教了。”
正说着,豆蔻从一旁进来,却见她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再回来时,手上端着两碟点心道:“小姐和姑姑快别说伤心事了,来吃些甜甜的点心,心情也会好些。”
宴轻歌瞧着她,被逗笑了道:“你这小蹄子何时出去的,竟是一丝响动也无!”
“豆蔻姑娘果然好人物,人物其名,不愧是跟着大小姐的。”刘尚仪见她这般灵巧,赞道。
“姑姑谬赞了,我不过是做好自己的事情罢了。”
豆蔻被这般夸赞,也有些不好意思,素来清冷的脸上竟然飞起两片红霞来。
“豆蔻是一直跟着我的,多年来忠心耿耿,姑姑若是瞧得上她,便好好教教她,将来也好替她谋个好前程,也不枉她跟我一场。”宴轻歌借机道。
刘尚仪点了点头:“这般灵巧的姑娘哪里就还要**了?这样就很好。”
“小姐,姑姑,怎么又说起我没完了,我只要能跟着小姐便罢,哪里还要什么好前程,能跟着小姐,便是最好的前程了。”豆蔻是在不习惯成为话题的中心人物,有些尴尬。
刘尚仪笑着点了点头,这豆蔻,着实是个忠心的,也难怪这大小姐什么事情都肯放心的交代给她。
“对了姑姑,您这个月给皇后娘娘上折子,可否手下留情?”宴轻歌不知怎么想的,再次提起这个问题。
刘尚仪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道:“这事情,奴婢会有分寸的,更何况,沐王是前朝之臣,若是申斥,也是陛下甚至,若是要皇后娘娘召见,那需得是各府的主位王妃或是有品级的女眷方可,这雅夫人没有品级,不过妾室罢了,自然是够不上皇后娘娘召见的。”
倘若召见了,着实也是给她天大的脸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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