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宛竹拿起纸来看,看到上面写着任务两个字。
她继续往下看,任务又是杀人的。
用这把枪杀死科研基地的…叶夕照…?
陈宛竹:“……”
有病吧针对她?
她再看盒子,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把枪,陈宛竹取出里面的子弹来看,竟然是那种可以自动追踪目标的子弹。
气得陈宛竹一拍大腿就窜了起来,这特喵的她能忍?!
搞她一次就算了,竟然还这样针对她,不行,她要找天道算账去。
陈宛竹气呼呼的又坐在地上继续吸收星灵之气,她总得做点准备才行。
那盒子跟有毛病一样,在陈宛竹开始之后又飘了起来围着她飞,好像很兴奋。
陈宛竹发现,它似乎很喜欢她周身的星灵之气。
不过只要不打扰到她,她也就由它去了。
天道正坐在一片虚无里自己下棋,正在考虑黑子要如何突出重围时,一把剑横在了他跟前。
这一下子给了他不小的惊吓,黑子从指尖滑落,不知掉在了什么地方,没有半点声响。
“你是谁?”
“你猜猜看。”陈宛竹把剑杵在他的棋盘上。
天道仔细看了看那把剑,试探道:“陈宛竹?”
陈宛竹挑眉,“哟,原来您还认得我呢,怎么着,您就这么想弄死我?”
“我什么时候想弄死你了?”
“你自己心里没点数?”陈宛竹把纸拍在他的脸上。
天道把纸拿在手上,定睛一看,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急忙解释:“这跟我绝对没关系,我找你来可是为了让你帮忙挽救一下这个世界,我怎么可能会杀你呢?”
确实,他是听了长苏的一番说辞,才去拜托了藏书阁找陈宛竹来拯救一下他的世界。本就是他找来的人,他又没病,干嘛要害她?
“哦?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个世界的天道另有其人?”
从某种方面来说,每个世界的天道和法则都是相互制约的存在,天道只能决定将手里的气运给什么人,将世界天书书写出来后就再也不能插手世界的发展,全权由法则管理,否则世界很容易就会崩坏,但是法则在陈宛竹看来就是个不会思考的老古板,只会按部就班的做事,所以不可能做得出这样的事。
不过凡事总有例外,鉴于这个世界的特殊,崩坏得过于严重,她也有理由怀疑是因为天道的插手。
“真不是我,肯定是法则。我都他关在这里了,连外面什么情况都不知道,我如何能害你?”
陈宛竹盯着他看了三秒:“骗我起码也要找个可信的理由,谁知道你是不是长苏找来杀我的帮手,行了,老子不干了。”
“小姑奶奶您可别啊!”天道赶紧小跑着追上她,生怕她真的撂挑子不干了。
要是换成别人,他们可没有陈宛竹的能力。
要是世界真的凉了,他可是要挨罚的,刚刚提交上去的休假期也会被驳回的!
原本是听见天道在身后追,突然没了声音,陈宛竹回头一看。
他站在那里不动了。
还拼命的朝她招手。
思考了一下,陈宛竹还是过去了。
“你在干嘛?”她问。
“我出不去了。”他答。
陈宛竹走过去,往前跨了一步,又退了回来。
“这不是可以?”
天道有些着急:“困住的只是我,你当然可以随意进出啊!”
见陈宛竹还是不信他,天道直接往前跨了一步证明给她看。
陈宛竹看着被撞翻在地上的天道,不禁挑了挑眉。
看这样子,倒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陈宛竹垂眸看他,“把事情都跟我说清楚。”
最终,谈话的结果让陈宛竹表示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吓死老子了,你们怎么就这么牛呢?”她这样说,但是语气与平常无二般。
“……你也觉得问题挺严重的对吧对吧?”天道和法则是属于相互制约的存在,可是现在法则突然拥有了自我意识,能够化形,还在插手影响世界发展,那天道只有被虐的份了。
法则对于天道来说,是束缚。
陈宛竹摇头:“不觉得。”
天道当场跳脚,这还不严重?
法则都可以化形了!有自我意识了!还把他堂堂一个天道关在了这里!而且他这样随意的插手世界发展,只会让世界崩坏的更剧烈,这还不严重?!
你也太轻描淡写了点吧?
“这不是挺好的嘛,那些法则都太古板了,一点都不知道变通,你们家的多有意思。”陈宛竹跟他挤眉弄眼。
“……”长苏说的对,她真的病的不轻。
果然厉害的人多多少少都有点不正常。
“诶对了,你知不知道他化形成什么了,人类?”陈宛竹想起来这个重要的事情。
“不是。”天道否认道,“他的能力还不足以化形成人类,只是一头灵鹿罢了。”
有什么东西再陈宛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她问道:“灵鹿?会发光的那种?”
“你见过了?”天道反问她。
“没有,听人说过一件事,所以就问问你。”
“确实是会发光的灵鹿,很显眼,很容易就能注意到的。”天道说的认真。
“那行,不过呢,我是不会因此就原谅你的,想想我拯救世界之后你要怎么赔偿我吧。”陈宛竹丢下这么一句话。
她还没跟他算清账呢,联合藏书阁一起一声不吭的坑了她一把,还瞒着她这么多事情,要不是她够叼,说不定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就没见过像她这样的,被人求着办事还这么受屈。
到时候不好好坑这个天道一把都对不起她自己。
“夕照,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多天都没个消息?”闻人司烆一看到陈宛竹,就急吼吼的跑过来她跟前。
“咋了?”陈宛竹没回答他,只问他找她什么事。
天道那边的时间跟下面不一样,她虽然在那儿没待多久,但是这里却是过了不少时间的。
“安遥月醒了。”
“什么时候?”陈宛竹嘴里问着,脚先迈向了安寻月他们房间。
哪来的解药?
她不在的时候都发生啥了?
“就在昨天。”
屋里,安遥月整碰着一碗药,在安寻月的监视下往嘴里倒。
喝完药,安遥月苦着脸把碗递给安寻月检查,嘴里说着:“明天可不可以不喝了?我真的没事了。”
“不行。”安寻月态度很强硬。
“她不想喝你就别让她喝了呗,我给她弄点药,肯定不比这些差。”
一看见妹子,陈宛竹又开始往上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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