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上,狡辩是没用的。
说完这句话之后,杜峰便让王二夫妇挨个招了一次供,又让王家表兄招了一次供,紧接着便是胭脂铺的老板以及卢新堂的掌柜伙计,还有小乞丐,但凡在公堂上,但凡跟此案相关,都挨个招了一次供。
其中最明显的就是王家表兄招供受她指使,以及胭脂铺的老板招供那胭脂是陆家之人售买。
“陆许氏,现在你还有何话要说?”
经过这一系列的指证之后可谓是铁证如山了,许怜娘的罪行昭然若揭。
陆德业已经惊骇到无法言喻,他竟是没想到许怜娘竟是背着他做了这些个诬陷人的勾当,还差点害人性命,重点是竟然这么多漏洞,让人一查就查出来了,这不是明摆着往他陆家身上泼脏水,这这……
“大人,民妇才回陆家没几日,凭借民妇的地位,民妇想要指使陆家的人几乎无可能,更是做下这样的事情,不然民妇也不能这么些年都只能住在西城那个地方,被人从正室夫人的位置上赶下来,明明民妇才是那个陪夫君从吃糠喝稀到燕窝鱼翅的人。”
许怜娘的这几句话立刻让众人想起了陆家家主的这一段艳史,陆德业的脸色一下子难看了下去,早些年总是被人说吃软饭,甚至有人指着他鼻子骂过,后来他逐渐壮大了陆家,又赶走了许怜娘,这才逐渐被人淡忘,不曾想现在又被提起,还这么被当面提起,那脸色可见多难看。
“王二表兄是陆家的下人,按照他的供词,是民妇拿银子贿赂他,民妇要是有那个银子,能那么狼狈的窝在西城多年,连身子垮了都没能治?陆家的下人哪里是民妇能指使得了的。还有胭脂铺,民妇也用不了那等胭脂,且胭脂铺的人说了,是陆家购买,并非民妇购买,大人不能仅凭王二表兄几句话就认定是民妇所为,民妇着实冤枉。”
许怜娘几句话将责任给推卸的干干净净,还顺势卖了一波惨,手段也算是高超了,至少一开始认定她有罪,包括知府杜峰在内,都开始了自我怀疑。
“按你这意思,是陆家其他人害你了?”或许不是许怜娘,但所有证据都指向陆家是没错了。
面对杜峰的这一次问话,许怜娘没有说话,不知是不想言还是不敢言,又或者是在等着什么。
许怜娘没言语,陆德业却是不淡定了,直接一句话呵斥向了许怜娘,“许怜娘,你快快如实招来,怎么就成了陆家的人害了你了?谁会害你?又有谁要害你?分明是你手段阴狠,怎么就成了旁人陷害了?在西城待了些许年,你竟是变得这般恶毒,自己犯下错事不承认就算了,还推卸责任,你怎么能如此恶毒?”
经过所有人的指控,所说不一定是许怜娘,但肯定是陆家人了,如今许怜娘自脱嫌疑,那便是陆家其他人了,陆德业哪里能允许,几乎是立刻就呵斥出口,直接定了许怜娘罪的那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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