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我明白了!”王磐心中一震,大喊一声道。原来自己修炼的五行诀中,这人体的最后两条阴阳经脉是起到储存五系真气的作用,只要自已将五系真气灌满经脉,那心脏便多了五种真气保护,何止是多了一重保险。
王磐想通此理之后,开始将五系真气分别储存至第六道经脉之中,直至将五系真气全部耗尽,才发现那第六道经脉仿佛一个无底洞一般,丝毫没有注满的感觉。王磐意犹未尽的站起身来。至此为止,他方才知道这五行诀到现在才是真正的练至圆满。只是物极必反,好事有时亦是坏事,王磐兴奋至于才发现自己一个不小心,将五系真气全部注入了最后两道经脉之中,此时那五系经脉中空空如也,再也凝聚不起半点真气。
此刻天色已经黑透,一轮残月挂在中天之上,漫天繁星闪耀,将残月簇拥在中间。
王磐心中苦恼,长叹一声,仰面看向天空,当看到漫天繁星时,没来由的一阵异想天开,想要在天边寻个边界,才发现那天空无边无垠,不由得让自己生出一种渺小的感觉。他一时间忘了心中的苦恼,索性仰面躺在枯草之上,把身体完全舒展开来,好奇的观察着星像。
突然,王磐在天空的南方,发现了六颗闪亮的星星,明显比附近的星星要亮上些许。成斗形排列开来。
“这就是老人们常给我们讲的南斗六星吗?”王磐心中一动,想起了小的时候村中老人给自己讲过的天像知识。他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南斗六星在天上闪烁,颇为好奇,时间一长,竟然感觉到了六颗星星闪烁的规律,一闪一暗,互相交替,抑扬顿挫,颇像自己平时调息的呼吸一般,只是频率有所不同罢了。
王磐看的入神,心中又冒出一个更加大胆的想法,如果自己跟着南斗六星的规律吐纳运气又该如何呢?心中有了这个想法,便不由自主的跟着南斗六星的闪烁的频率开始调息起来。足足调息了两个周天,并无太大的收获。他长长吐出一口气,并不气馁,调整心态,第三次跟随着天府星调息,就在这次,他发现被九死涅盘诀揉合到一起的手太阴肺经和手阳明大肠经中有一丝金系真气直接滋生了出来。本来这支经脉中真气已经干涸,干涸的经脉中刚有了一丝金系真气,王磐瞬间便已经察觉出来,不由心中大喜。原来自从这几次不小心将真气耗尽之后,他已经发现这五行真气的缺点,如果耗尽之后,是需要从丹田内调动其他真气到经脉中转化而成的,这次随着星象调息,居然能直接滋生出混沌之气,这是他始料未及的事情。
天府星一亮一熄之间,王磐已经完成了一个呼吸吐纳,手太阴肺经和手阳明大肠经内出现的那缕金系真气,在经脉中缓缓流动。随着天府星的一熄瞬间,遥相呼应的天梁星又开始了自己的闪烁,一亮一熄,王磐跟着天梁星再次吐纳一次,这次是融合在一起的足少阴肾经和足太阳膀胱经的经脉内滋生出一丝水系真气。王磐不敢怠慢,继续跟着天机星吐纳,果不其然,天机星对应的正是足厥阴肝经和足少阳胆经融和而成的木系经脉,一缕木系真气滋生而出,当王磐做了一次吐纳之后,木系真气已经在经脉中缓缓流动起来。无独有偶,王磐跟着天同星、天相星、七杀星吐纳调息的时候,一一对应的果然就是手少阴心经手太阳小肠经、足太阴脾经足阳明胃经、手厥阴心包经手少阳三焦经。只是最后四道经脉尚未阴阳融合,那足阳明胃经和足太阴脾经中滋生出的是阴阳二气。手厥阴心包经和手少阳三焦经中倒是没有自动生出真气,却是带动了那金、水、木、火、土四系真气转动起来,仿佛揉捏泥团一般,将五种真气揉到了一处,变的更加浓厚实在。
王磐如饥似渴的一遍一遍的跟着南斗六星调息,不知不觉间,东方开始露出了一丝的鱼肚白,满天星星也渐渐的暗淡下来。他做完最后一个周天,精神抖擞的从草丛中跃将起来,显的神采奕奕。那本来干涸的五系经脉中已经是灵气充沛,让他浑身充满了力量。
“哈哈,真是意想不到,在这荒原之上,我却能遇到如此的际遇,真是天助我也。”王磐哈哈一笑道。抖擞精神,继续朝着京城赶去,到了傍晚时分,已经能看到了京城那恢宏的城门。
寒风瑟瑟,现在已是深冬时节,再加上傍晚温度骤降,路面也被冻的硬如钢铁一般。王磐收了轻功,从荒野小路转上官道,准备入城,这才发现那官道上熙熙攘攘,客流不绝,不由得一阵好奇。
此刻他身前几个客商打扮的人一边走着,一边讨论着什么,王磐本不在意,却突然隐隐约约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便留了心,将内力凝聚耳旁,那几人的讨论之声清清楚楚的传到了自己耳中。
“听说那王磐在沧州大显神威,然后又没了踪影,这会儿却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其中一人道。
“我觉得王磐还是不错的,人都说他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武功还那么高强,武林中可是有不少人对他推崇备至的,定然不会躲起来吧!说不定现在就在来京城的路上。”另一人道。
“来了又能怎样,三日后便是腊八,那王爷的千金便要跟次辅大人的公子成婚了,那王磐还能带着武林人士抢亲不成,唉,人长得再英俊,武功再高,还不是得不到自己心爱的女子吗?”其中一人唏嘘着道。
“大家别说了,这些都是我们道听途说而已,具体王磐跟那王爷家的千金是什么关系,谁知道呢?也许两人根本就不认识呢?”还有一人道。
“对对,这件事我感觉也是有人故意诽谤王磐,是想把他激怒吧!一个武林人士而已,怎么就跟王爷家的千金好上了?不靠谱。”又有人说道。
……
王磐此刻心如刀割,脑中嗡嗡作响,已经听不到他们在讨论什么了。
“不会的,小惠不会嫁人的,她应该回卫辉等我来着!”王磐脸色苍白,喃喃自语道,低着头,加快脚步,朝着城门走去。
“站住,检查!”王磐还没走到门口,就被一声呵斥声惊醒,他抬头一看,十多名身穿锦衣卫服饰的人站在城门口,一个一个的检查入城人员。待轮到他时,一名锦衣卫的眼光在他手中的哨棒上一扫,盯着他的脸问道:“报上姓名,入城事宜。”
王磐此刻已经恢复了冷静,看着那锦衣卫冷冷道:“我是王磐,来京中杀人!”
俗话说人的名树的影。那锦衣卫一听王磐性命,脸色突变,仓惶之间后退三步,哗啦啦的拔出腰间配刀,口中大声喊道:“真是王磐!”
另外十多名锦衣卫纷纷拔刀,迅速向前,将王磐围在了中间。过往商客百姓一看有事发生,先是一阵骚乱,继而恢复了中州人的喜看热闹的本性,远远的围了数层,看起场中热闹。
“王磐,你来的可够快的,到底为了何事而来?”一名锦衣卫头领指着王磐问道,语气中却是带着些许的怯意。这也难怪,王磐在沧州不但击退徐天生,还跟东厂厂督王炎祯大战几个回合后全身而退,那王炎祯在京城锦衣卫和众军士眼中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所以这群锦衣卫面对王磐的时候,心中生出些许怯意也在情理之中。
“我只为杀一人救一人而来,不想多伤人命,尔等若想保命,就莫要拦我。”王磐扫了众锦衣卫一眼,冷冷道。
“王磐,你既然为杀人而来,我们就不能放你进去。杀!”那头领大喝一声道。一挥手中长刀,率先朝着王磐冲了过来。
王磐身子一晃,宛若鬼魅般出现在那首领面前,伸出右手,一掌切在那头领的脖颈之上,头领闷哼一声,眼睛向上一翻,软倒在地。
那群锦衣卫本来也是要冲上前来,一见王磐只用一招便解决了头领,一个个都吃了一吓,挥舞着手中长刀,不敢向前。
王磐看也不看他们一眼,一步步的向着城门中走去,那群锦衣卫握着刀,随着王磐的脚步,一步步向后退去,就这样一直退到了城中大街之上。那些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百姓跟在王磐后面,也是一股脑的涌入了城中。
“王磐,别来无恙啊?”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王磐的头顶响起,王磐转身看去,只见身穿锦衣的王炎祯正站在城楼之上,居高临下的盯着他道。
“王炎祯厂督?没想到沧州一别,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王磐冷着脸道。
“王磐,干嘛愁眉苦脸的,老朋友见面了,不该高兴才是吗?”王炎祯面带微笑说道。
“王大厂督,我跟那些为了一己私利便出卖国家利益的人可是做不得朋友的!”王磐摇着头道。
“此话说的有理,我亦是同样痛恨这种人的。”王炎祯依旧笑容满面,仿佛王磐所说的跟他没有半点关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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