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自出关之后,便将速度放慢了不少,毕竟已经到了距离中原千里之遥的他乡,也不好太过招摇,即便如此,每经过一处村镇之时,也还会迎来当地人村民不善的眼光。
两人骑着骏马,向北又走了两天时间,脚下道路变得崎岖难行,天气亦是越发的寒冷起来,两人不胜其寒,便寻了一处村镇,拿钱购买些当地女真族的棉衣棉帽,穿戴在身上后果然暖和好多,只是这一打扮,反到成了地地道道的女真族模样,再也没有半点中原人的感觉。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对方,具是哈哈大笑起来。
“兄弟,想不到你穿上这女真族的衣服之后,还颇有几分姿色。”司马紫阳打趣着说道。
“司马大哥英武潇洒,穿了这一身棉衣,却也更显的魁梧雄壮了。”王磐笑着调侃道。
“如此说来,我们兄弟二人更适合这关在的生活了?不如这样,我们就在这里各自寻找自己心仪之人,落户到此地得了呗。”司马紫阳看着王磐,似笑非笑的说道。
“哥哥说笑了,此地寒冷非常,常人难以忍受,你我初来乍到,感到新鲜也是正常,如果长时间在此地生存,我怕也是不易。”王磐正色说道。
“哈哈,兄弟言不由衷,怕是为了千里之外的佳人吧?”司马紫阳笑着道。
“司马大哥莫要再取笑兄弟了。”王磐俊脸一红,喃喃说道。
兄弟二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到了皑皑大山的脚下,坎坷的路面上也开始出现厚厚的积雪,两匹骏马踟蹰徘徊,不愿前行,眼见天色夕阳西下,天色渐晚,兄弟二人颇感无奈,只得坐在马背之前,环顾四周,想要寻找一处能避风雪的去处。也是天无绝人之路,正当二人犯难之际,一个木头搭建的院子朦朦胧胧的出现二人的视线之内,那院子傍山而建,正独自在朦胧的风雪中摇曳。
二人大喜过望,翻下马背,拉着骏马迎着风雪努力前行,颇费了一番周折,终于来到了木头小院门前,那木头扎成的篱笆异常的粗壮结实,但是并不太高,二人探头一看,便能将小院内的景色尽收眼底。这才发现,这院内只有一间粗木搭建的小屋,小屋门口倚着几把猎户用的钢叉,窗户附近还挂着几张野兽的皮毛,应该是一个猎户的住处。只是此时那小院内积雪已有尺许,雪地上平平整整,并没有半点人兽的脚印。
“这院子里应该没人!”司马紫阳肯定的说道。
“何以见得?”王磐问道。
“这山脚下虽然有下雪,但是下的并不算太大,看着院中积雪厚度,最起码也有三天以上,只是院中却没有人的脚印,说明此地最起码三天没人出入了,如果一个庭院三天没人进出的话,那就肯定是被人给遗弃了。”司马紫阳侃侃而谈道。
“大哥分析的有道理,不愧为神捕。”王磐听得佩服,竖着拇指夸赞道。
“好了,既然没人,那我就暂时借助这里吧,今天晚上好好休息一番,明天出去打听一下阎罗门的下落。”司马紫阳微微一笑,说道。
“一切都听大哥的。”王磐报以微笑,轻轻说了一句,伸手在院门上一推,那禁闭的院门发出“咯吱”一声轻响,应声而开,围墙上的积雪被瑟瑟震下一层。
兄弟二人牵着马走进院子之中,寻了一个避风的角落之处,将马匹拴在了篱笆之上,返回来推开房间的木门,一股灰尘味道扑面而来,过了片刻方才消散完毕,两人进得屋内,四处打量一番,发现屋内布置的特别简单,靠着左边墙壁的是一张土炕,炕头上挂着弓箭斧头等武器,右边处放着四个矮凳,一个火盆正摆在凳子中间,里面满满的装着一盆灰烬,盆子旁边堆着一堆木柴,看来有人曾经在这里烧火取暖,并留下了没有烧完的木柴,木柴旁边是一个做水的锡壶,只是那锡壶中空空如也,没有半滴水。
王磐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将木柴放进火盆中引燃,在木柴霹雳啪啦的燃烧声中,屋内的寒气被驱散不少,渐渐温暖了起来。王磐拿着锡壶去院中取了一壶的雪,放在了火盆之上,不大一会,那雪便融化完毕,锡壶也发出了阵阵滋滋的声音。两人摘了棉帽,脱了外面罩着的棉衣,从包袱中拿出干粮,就着做开了的雪水,暖暖的吃了一顿。
待二人吃喝完毕,外面的天色也完全黑了下来,只有那皑皑白雪,在漆黑的夜里发出片片光芒。
“司马大哥,我们如今身在这极北之地,该如何查询那阎罗门极北分舵的下落呢?”王磐将脚边的木柴大致收拾了一下,一边把手伸到火盆上方烤着,一边问道。
“那阎罗门乃是一个江湖门派,既然能将手伸到这极北之地,就说明这里也逃不出江湖二字,明天咱们二人就从江湖入手,那阎罗门做事狂妄,绝对不会刻意隐藏自己,所以不会太难寻找。”司马紫阳烤着过说道。
“看大哥胸有成竹,小弟便安心许多了。我去将火炕烧好,大哥早点休息。”王磐点头道,说完抱着一堆木柴,将那火炕给烧了起来。
待火炕烧热之后,两人和衣而卧,美美的睡了一觉,翌日大早,他们早早的起床,用院中积雪搓了搓脸,将棉衣穿戴身上,王磐依旧用自己的哨棒挑着包袱。司马紫阳没有趁手武器,便随手在门口拿了一柄钢叉,在空中挥舞了两下,感觉异常顺手,便拿在的手上,当成了临时的武器。
二人正准备离开,那拴在避风角落的两匹马突然发出了一阵不安的嘶鸣之声,在雪里来回打转,似乎感受到了巨大的危险一般,拼命的想要挣脱拴着自己的缰绳。
这两匹马是二人出关之时在山海关驿站换乘的白马,平日里温顺乖巧,从来没有向今天一样如此暴躁,王磐感觉有些奇怪,便踱步走到马匹身旁,想要看看怎么回事,岂料这一看去,直接吃了一吓,不由得惊呼一道:“啊呀!”
司马紫阳听到王磐的惊呼,快速跃将过来,顺着王磐的目光看去,不由得也是心头一颤。只见那粗壮的篱笆外面,两头强壮的吊睛白额虎正在篱笆外面来回踱步,看样子是看中了院中的两匹白马,想要将其当成食物。
“大雪封山,多有猛兽下山觅食,我现在才知道为何这院中无人了。”司马紫阳定了定心神说道。
“大哥的意思是下雪之后,这里便有危险了。”王磐强压惧意问道。
“看此情形,应该便是如此了,这老虎既然从山中下来,觅到了食物,便绝不会罢休,看来今天你我兄弟二人要跟着吊睛白额虎周旋一番了。”司马紫阳有些无奈的回答道。
“大哥,我们该如何动手。”事已至此,王磐心中也平静了许多,淡淡的问道。
“今天不杀了它们,我们就无法出门,我喊动手时,咱两一块儿跳出去,我对付左边那头,你对付右边这头,速战速决,以免引来其他野兽。”司马紫阳吩咐道。
“没问题。”王磐将哨棒握在手中,取下包袱放在一旁道。
司马紫阳双手握紧钢叉,深深吸了一口气,安定了一下怦怦之跳的心神,口中大喝一声:“动手!”说完身子一纵,从篱笆墙上跃将出去,身体尚在半空,双手一抖,一招直捣黄龙,却是用上了江湖上比较盛行的杨家枪法,手中钢叉带着呼呼风声,直取左边猛虎的额头,那猛虎似乎感受到了危险,张着大嘴怒吼一声,身体向后一退,退出去一丈余远,堪堪避开了钢叉的攻击,纵身一跃,朝着司马紫阳当头扑了过来。司马紫阳不慌不忙,身子一转,一招单枪回马枪,只听噗嗤一声,那钢叉重重的刺入了猛虎胸膛之内,那猛虎惨吼一声,重重的摔在地上,鲜血淋漓,在雪地里挣扎一阵,眼见是没了呼吸,命丧黄泉。
另一边的王磐亦不甘示弱,听到司马紫阳的吼声之后,高高的跃将起来,跨过篱笆木墙,一招怒劈华山,朝着右边那头吊额白睛虎当头劈将下去。那猛虎感受到呼呼风声,灵活的转过身去,向前跑出两步,避开了王磐的一击。
王磐一击劈空,心中微微一惊,他没想到这老虎身法如此灵活,双手一抖,变劈为扫,一招横扫千军,那哨棒朝着猛虎的后臀处狠狠地扫了过去。
猛虎感受到了危险气息,尾巴一挥,如同一条钢鞭,朝着王磐狠狠抽来,随着“啪”的一声脆响,虎尾跟王磐的哨棒重重的撞在一处,那老虎惨叫一声,尾巴被哨棒击伤,瞬间耷拉下来,夹在胯间,朝着山中方向逃去。
王磐哪里容它逃脱,双脚在地上一踏,施展出鸟飞身法,如大鹏展翅一般,掠到猛虎上空,双手握紧哨棒,再次朝着猛虎当头劈下。这一招又快又狠,那猛虎想要再避一次,却是无能为力,被哨棒实实在在的劈在了脊背之上,口中发出一声惨叫,重重摔在雪地之上,滑出一丈多远,在雪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七窍流血,横死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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