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演员看着导演,犹豫着不知道这次要不要上。
这次换夏一珊占上风,导演不想得罪她,心里面盘算着怎么对自己有利。
夏一珊得意道:“疼死你,让你把我按地上,小贱蹄子,能力比我好点就这么骄傲,整天对我呼来喝去的,你问问剧组,谁敢这么对我,哪个不是恭恭敬敬的。”
季羽歌冷笑一声,胳膊抬起,一个翻转握住夏一珊的手腕的骨骼,轻轻一使力,她就吃痛地松了手。
季羽歌一个扫腿,直接让她躺在地上。
后脊着地,她疼得叫了一声。
围观的演员一窝蜂上去扶起来安慰。
季羽歌被挤到一旁,她抬手扎着被扯松的头发,被她扯掉了几根。
这时,夏一珊的经纪人闻声赶了过来,夏一珊当即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抱着经纪人哭诉,“她竟然敢打我,琴姐,我一定要让她在娱乐圈混不下去,一定要把她开除,我不跟着她学了!”
这可是摇钱树小祖宗啊,更别说只是一个教舞蹈的老师,琴姐知道夏一珊的情绪有多骄纵暴躁,自是满口答应,“好好好。”
夏一珊是这个剧组最大的腕,剧组自然不会和她闹多大矛盾,没多久,季羽歌就收到了解约通知。
阴沉沉的天还下着小雪,季羽歌看着消息,无语地扯扯嘴角,正好她不想教,解了也罢。
这次出去并没有工作人员来送她,季羽歌自己慢慢走出去。
细小的雪花扑嗦嗦落在她米白色的毛呢外套上,季羽歌没理,就这么一脚一脚慢慢走着。
雪下的不厚,踩在上面除了脚底沾了一层的雪花,没什么具体的感觉。
她拦了辆出租车走了。
“小姐,去哪?”
季羽歌坐上车好一会儿才听见司机的话,愣了一下,她好像也不知道去哪……
“先慢慢转着吧。”
季羽歌掏出手机,想给沈立璟打个电话,问他忙不忙,但想着可能是忙的,毕竟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依旧没有看见他的身影。
清如也算了,她忙着督促祁襄考研。
朱弦她们俩也都忙着实习,在舞蹈机构教小朋友跳舞。
她的交际圈小,本来就比较宅,一旦不想回家,就没地方去了。
司机好心,透过后视镜见她一脸茫然,想着可能心情不好,没地方去,又见她穿的衣服极好,应该是个不缺钱的,看着挡风玻璃前放着的一张宣传海报,给她提议,“小姑娘,要是没地方去,要不要去北光舞蹈剧院看看舞蹈啊?”
季羽歌抬眸去看司机,“舞蹈剧院?今天那里有演出啊?”
“有的啊,我刚刚才把我女儿送过去,她喜欢看。”提到自家水灵灵的女儿,司机的声音里满是笑意。
“她从小就喜欢跳舞,经常去那里看。”
季羽歌接过他递过来的海报,看着上面飞舞的舞蹈演员,也被他的情绪感染,笑道:“好啊,那就带我剧院吧。”
并不是双休日,在剧院看演出的人不多,季羽歌到买票就进去了。
这一场的还没开始,季羽歌掏出手机翻看着朋友圈。
朱弦带孩子带地崩溃,在朋友圈发图哭诉,季羽歌看着上面小孩子哭闹的图片,觉得她自己应该也不适合带孩子当老师,教一个大人都能教烦,让她去教那么多小孩,开什么玩笑。
那她毕业了能干什么??
风起雪舞,雪花像是受不住这寒冬,也想往温暖的地方去,直往人脖子里钻。
夜幕降临,灯火燃起,沈立璟合上电脑,收拾好东西,摸了一下桌上的小木人准备下班,还没出大门,就听见后面有一道急促的脚步传来,“沈总,沈总等一下。”
刘馨见沈立璟还没停下的想法,迫不得已,喊了他的名字,“沈立璟,你等一下。”
确定是叫自己的,沈立璟这才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来人。
是公司总裁的秘术,刘馨。
见他终于停下了,刘馨连忙跑到他身边,高跟鞋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她的声音温柔地像是能滴水:“沈总,外边下着雪,现在也有些大了,我这多一把伞,你看要不要拿去用?”
说着,她把手上的一把黑伞递给沈立璟,不挡寒的工作装稍低,胸前的雪白不怕冷地露在空气中。
沈立璟看了一眼她另一只手上的伞,确实有两把,他又看了一眼外边已经下大的雪。
刘馨见他犹豫,直接把手上的伞塞到他身上,“哎呀沈总,本来我就多一把,看你没伞才给你的,有什么可犹豫的。”
没给沈立璟将伞还给她的机会,清脆的哒哒声再次响起,刘馨穿着一身包臀性.感的工作装,撑开伞走进雪幕中。
黑衣白雪,身姿窈窕,在夜幕中颜色对比极为鲜明,成为一抹显眼的黑点。
沈立璟深深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又拐回去将伞放到前台工位上,冒着大雪大步踏进了雪夜中。
雪花白净晶亮,是干净的代名词,但一脚踏上去,被脚底的污泥沾染之后,就是脏污的象征。
回了家,沈立璟刚打开门,就被屋内的一片漆黑弄得懵了片刻,季羽歌没给他留灯吗?
开了灯进去,瞬间被屋里冰凉的气息所环绕,沈立璟这才反应过来——季羽歌还没回来。
他低头看了表上的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十分了。
她一般不会这么晚还没回来……
沈立璟没进去,在门口给季羽歌去了个电话。
响了很久才有人接。
“小歌,你现在在哪?是不是还没回家?”
手机听筒里传来她有些迷糊的软糯音:“我在外边,还没回去。”
听着她的声音,沈立璟靠在门上,心安的同时也软得一塌糊涂,“要我去接你吗?”
季羽歌抠着指甲,低头小声回他:“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还忙不忙,有没有时间,不知道你忙了一天还让你来接我对不对……
她之前有学车的想法,但第一次开车就撞到树上,差点丢了半条命,被吓到了,就不敢再学,到现在也没考上驾照。
委屈巴巴的小软音,沈立璟都能想到她现在的表情,眉头微微皱着,鸦羽似的睫毛低垂,红润的小嘴轻轻撅着,软乎乎的奶膘也鼓着,无一处不倾诉着她的委屈。
沈立璟的一颗心像是被揉的稀碎,软成了浆糊,也知道自己这段时间忙工作忽略了她,压低嗓音,充满磁性的声线像是在耳边呢喃:“那我去接你好不好?你现在在哪?给我说一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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