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夹错,季羽歌就提醒他。
以至于他的脸越来越黑,越来越阴沉。
到最后他夹的所有的菜都提醒过来一边,他才发现只要是他想吃的,都是夏至节做的,他不想吃的,都是李嫂做的。
他干脆只吃白米饭,一口菜都不夹了。
除了他,桌上的人都是笑得前仰后合的。
昨天做的有些过,季羽歌也就有了现在的下场。
毕竟现在是季深泽发工资,何姐很听他的话。
烦躁地揉揉头发,季羽歌下床洗漱。
吃早饭的时候,季羽歌喝着牛奶,看着对面一脸平静吃早餐的人,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小声嘟囔:“狗季深泽,臭季深泽……”
他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掀起眼皮瞥她,“你说什么?大点声,没听见!”
季羽歌笑得狗腿,“我说你真是我的好哥哥,真是太知道为我想了,怕我回头因为长时间不学习,动作会生疏,专门找何姐给我安排任务。”
他擦擦嘴,站起来满意地拍拍她的脑袋,“知道我为你好的哥就知足了,真的,没别的什么要求。”
季羽歌嘴角一抽,“那哥你对我真是人间大爱!”
他转身离开,季羽歌朝她的背影咬牙,你听不出来我是在反讽吗?!
突然,季深泽像是感应到她,一个转身,瞧见季羽歌想要吃了他的表情,挑眉一笑,那放肆的眼神里,明明白白地写着:我就是故意的!
季羽歌快被他气吐血了!
两天周末,她除了要把卷子做了,还要把《流簪行》练熟。
《流簪行》是唐朝一位妃子作的舞,因为长期不受宠,就自己编纂了这个舞蹈,在一次晚宴上给皇帝献舞,以表达自己对长期不受皇帝宠幸的怨恨,和完全不想要皇帝宠幸的洒脱。
当然,这是对皇帝的大不敬,她的舞刚跳完就被皇帝下令处死了。
但这支舞蹈由于编纂地十分精湛,却被保留了下来。
整支舞蹈共分为三个阶段,第一个是初进宫的喜悦和灵动,第二个是进宫几年不受宠爱的落寞和怨恨,第三个是完全想开,情绪不再受皇帝左右的洒脱旷达。
之前学的时候她因为对情绪把握不到位,被要求练了半个月。
结果还是练不好……
前期的喜悦和后期的旷达她还好理解,但中间长期不受宠的寂寞、埋怨和思念她是真的表现不出来。
这次何姐还给她安排这个,不知道季深泽怎么跟她要求的。
练了两天,她只能把各个动作练习地流畅自然,之前把握不到的情绪,她还是把握不到。
…
周一上午第四节课,周元容在讲台上拿着之前布置的卷子,讲得激情昂扬,他皮肤略白,有些松皱的手拿着粉笔在黑板上飞快地滑动,写着解题步骤。
在一众聚精会神听讲记笔记的学生中间,倒数第二排一个扎着长马尾的女同学睡得香甜。
苏觅一边记笔记一边看趴在桌上睡觉的季羽歌,无奈地摇摇头,不管环境怎么样,只要她想睡,就能睡得着。
这时,下课铃在班里的广播器中骤然响起,声音过于刺耳,季羽歌脑子被刺了一下,皱皱眉,慢慢醒过来。
其它班的学生一涌而出,往食堂跑去,但一班没有一个学生往外看,都在全身贯注地看着不管铃声,依然在讲台上讲课的周元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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