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真不要脸！

季海云也赞同，“直接点明就行，要是真那样做的话，那我们哪有这资格做小歌的父母！”
既然想法一致，谭挽歌心里就有了谱，“那行，我知道了，都早点休息吧！”
季海云和谭挽歌走到门口时，季深泽提醒了一句，“妈，公司的事你别跟小歌说，很快就能解决了，省得她心烦。”
“行，我知道！”
…
第二天刚吃过早饭，季羽歌就打电话约她的好闺蜜许清如出来了。
昨天回去之后，她总觉得沈立璟的衣服被她的猫抓坏了，她需要重新赔给他一件，不然这心里总过意不去。
季羽歌在烟城最大的雅光商场门口下车，在旁边站了一会儿，很快就等到了许清如。
许清如人如其名，清清秀秀的小脸，看起来有些冷淡，扎着利落的短马尾，利索地往这边走。
但是在她手边，还有一个不容忽视的存在——祁襄。
顶着一张比女人还要娇还要媚的脸，眨着一双会四处放电的桃花眼，双手插兜，走的却比企鹅还要拽。
虽然她原本就想到祁襄会来，但此刻看见他，季羽歌因为看见许清如而高兴的小脸还是瞬间垮了下来。
一碰面，季羽歌就忍不住嫌弃他，“我们俩出来买东西，你跟过来干什么？”
祁襄长相娇媚，声音可一点都不娇媚，相反稍微偏冷。
季羽歌看他不顺眼，他看季羽歌也哪哪都不舒服，“你们逛你们的街，你管我干什么，我是跟着你了吗？！”
“哎你——”
“好了好了，你不是说要去买衣服吗，我们赶紧进去吧？”
见两人马上又要吵起来，许清如急忙出来打圆场，又抬手遮住头顶炙热的阳光，转头对祁襄道：“再在这待一分钟，我马上就要被烤化了。”
季羽歌这才轻哼一声，放过祁襄，跟着许清如进去。
听她说很热了，一进商场，祁襄就先去冷饮店买了两杯冷饮。
当然，他本来是想就买一杯的，但怕许清如说他，就不情不愿地买了两杯。
许清如一杯，季羽歌一杯。
看他那么有心，季羽歌原本对他臭着的脸总算好了一些。
嘴里叼着吸管，许清如看季羽歌带着他们俩直接去了四楼男装区，眨眼疑惑，“来男装区干什么？你要给你爸和你哥买衣服啊？”
季羽歌松开叼着吸管的嘴，“不是，昨天大胖不是抓破了一个男生的衣服嘛，我想着总要还人家一件的。”
祁襄忍不住插嘴，“我早就说过，你家那猫太暴躁，不让你养，你非要养，现在好了吧！”
季羽歌回头瞥了他一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见他又要怼上去，许清如连忙握住他的手，“好了，你少说两句，安安静静地当你的小帅哥！”
轻哼一声，祁襄这才老实下来。
季羽歌昨天扫沈立璟衣服的时候，有注意到他衣服的牌子，因为她哥也喜欢穿那家的衣服，向保安问过路，很快就找到了那家店铺。
季羽歌转着找衣服，许清如和祁襄坐到沙发上休息。
找到同款衣服，季羽歌指着对导购说：“你把那件白色的衣服拿下来我看看。”
导购将衣服弄下来，递给她，“小姐，请问你需要多大的尺码？”
季羽歌：“………”
这倒把她难住了，她哪知道沈立璟多大的尺寸！
眼珠子一转，瞥见不远处低头玩手机消磨时间的祁襄，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祁襄和沈立璟的身高好像差不多，身材应该也差不多，都是瘦高的样子。
感受到她火辣视线的祁襄转头看她，瞬间被她盯得往旁边许清如那里挪了挪，吓得咽口水，“你……你干嘛这么瞅我？”
瞧他一脸害怕被侵犯的样子，季羽歌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你那什么眼神？！”
祁襄反驳：“你那又是什么眼神？！”
季羽歌一把将手里的那个衣服扔给他，“我是让你试一下这个衣服！”
没忍住她又补充了句，“就你那样子，白给我我也不要！”
接住季羽歌扔来的衣服，看了眼尺码，他一脸嫌弃，“这么小的码子我怎么穿。”
说着，他就向身边的许清如装可怜，“清如，季羽歌他看不起我，她就让我穿这么大的衣服！”
看他那戏精的样子，许清如眼角微抽，“那就换一件大的！”
祁襄立刻笑呵呵地点头，“行！”
给导购说了自己要穿的尺码，他冲季羽歌眨着一双桃花眼，“你这是知道之前对我太不友好，准备给我买个衣服赔罪？”
季羽歌“呵呵”冷笑两声，“你想多了，我是给别人买的，看你们俩身材差不多，让你试一下大小而已！”
祁襄顿时又是一脸委屈地看着许清如。
许清如站起来走到他跟前，抬手轻抚他的头发，祁襄配合地低头让她摸。
揉揉他的头发，许清如宠溺地开口，“乖，我给你买！”
祁襄乖乖点头，“嗯！”
最后离开这家店的时候，祁襄手里拎了好几个袋子，除了一个是季羽歌买的，剩下的三个都是许清如给祁襄买的。
看他在后面一脸满足地拎着，季羽歌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呸，真不要脸！”
注意到季羽歌瞥他，他还得意地冲她挑挑眉，将许清如给他买的衣服向上提了提，让季羽歌好好看看，炫耀意味十足。
感觉太阳穴突突疼的季羽歌，也向许清如撒娇，让她给自己买了好几件衣服。
……最后离开商场的时候，祁襄是臭着脸离开的。
季羽歌全身舒畅，吃午饭的时候，比平常多吃了不少东西。
坐在餐厅里，许清如看他一张脸还是臭臭的，忍不住失笑，“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你有几件，她也有几件，很公平啊！”
祁襄气咻咻地反驳，“可是她的一条裙子就相当于是两件衣服，上下都有了，背带裤也是一套的！”
许清如无语，“那要不也给你买一件裙子，让你也穿背带裤？？”
祁襄泄气，“那算了，穿那东西，多影响我的大男子气概！”
坐在对面的季羽歌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