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这样?刚才腰疼的还有些冒汗,现在却一点也不疼,腿也觉得有劲多了,而且浑身轻松了许多。
我就嘻嘻笑。后来我才知道,我是刚才学图中的动作,阴差阳错的,学了北斗姿势中的一势,‘天地归心’,虽学的混混沌沌,却领略到了这部上乘武功中的一点皮毛。别看我屁股蹲摔了几次,可是,气血却被它激活过来。
我顺着洞壁摸索着往里走,越往里走越窄,经过柏树下时,柏树问我:“你不是当了王爷了么,怎么又到了这里?”
我是王爷?我从未当过王爷啊,有的只是我爷爷,那也是胡爷爷啊。
我嘻嘻笑。抬头看了柏树一眼,柏树叹道:“变了,变了,变了啊!”
我生气了,拽了几下枝条,索性将一根细枝条折断,我说:“这回变没?”柏树的枝条颤抖了一下,又是叹息一声,道:“真是变了啊!”便不再说话了。
我嘻嘻笑。它不理我,我也不理它。又走了一会儿,这时,洞窄的,只能弯着腰痛过。我弓着身子往里走,一时间想起玄武门顶的胡笳,他就是这样弓着腰在房顶趴着,形状像煮熟的大虾,心想:“我此刻的状态就像他吧?”
最让人难受的是,这样弓着身的走,竟不知什么时候到头。由于前面越来越黑,根本看不清前方是什么,有人会问,不是刚才看到天梯了么?
喔,对了,刚才是看到天梯了,不过我是站在洞口下,是通过洞口的一丝丝光线看到的,如今光线已被我的身躯挡的严严实实,怎么能再看到天梯呢?
还别说,当我使劲侧身子时,还是能看到一点点。不过,我侧着的身子,就像把煮熟的大虾硬拉直了。
我就摸着黑往里走,走着走着,脚下“啪啦”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我踢到一边。这时的我很敏感,什么东西都不愿放过,心想:“不会是狼头印玺吧?”
摸着黑,用脚轻轻趟,没有。又换另一只脚趟,还是没有。我嘻嘻笑,刚才“啪啦”一下,难道还能让我踢出十万八千里?
这下我更累了,走路就像慢动作,突然,感觉脚碰上了一个什么东西,我急忙守住脚,慢慢蹲下来,往前一摸,果然有个东西,感觉能有筷子那么长,只不过,比筷子粗多了。我嘻嘻笑,捡起来。
回过身来,放在光线下一看,是一个乌黑斑驳的竹管,索性将它在我的裤子上蹭蹭,又用手来回撸了几下,乌黑斑驳没了,还原出一点本来面目,是一个暗黄色的竹管,上面还有几个小孔,像一根竹笛子。不过与竹笛子稍有区别,有一头明显粗了许多。
其实这是一个古老的胡人乐器,叫荜篥。筚篥在汉魏时代由西域龟兹传入内地,至唐代已盛行中原。成为唐代宫廷十部乐中的主要乐器。隋唐宴享的胡乐中,以龟兹乐为主,此外天竺乐、疏勒乐、安国乐、高昌乐中都有筚篥。
就在这竹笛子的一端,我忽然发现那上面刻了四个字:云胡不喜。我当然不懂,我就嘻嘻笑。不过,有一点我知道,我也姓胡。上面还印着胡,就说明我和笛子有缘。既然有缘,干脆据为己有吧。
将笛子揣在怀里,刚想继续前行,突然出现二道绿光。绿光一闪即逝。
我吓了一跳。
我四下寻找,可是再无绿光出现。难道是我眼睛出问题了,揉揉眼睛,还是没有。我继续前行。
狭窄通道过后,前面却越来越宽,这与之前看到的越来越窄的现象,完全相反。那会儿在洞口下看,也许是受视觉欺骗,认为洞是个锥子型,没想到,过了锥子的尖端,再往后竟越来越宽。好像又是一个倒锥子。
我嘻嘻笑,感觉又是一个新发现。
其实这个洞是最早的突厥人建造的洞,至于怎么建造的,不得而知。突厥人崇拜狼,自邑为狼的后裔,所以,他们很崇拜狼的精神,即使狼建造出的洞穴,他们都争相效仿。
一般来说,狼的洞穴就是二个对衬的锥子脸合体。母狼为了保护自己以及后代,防止人类和其他猛兽残害幼狼,才掏出这样的洞,这样的洞最大特点,就是锥子头的细断,只要有大狼守护,任何人或兽都无法通过。如同人类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意。然后就是锥子的大头底部,这才是母狼和狼仔的生活区。
又走了十多米远,这时洞宽的能同时容下三个人。洞身也高了,这回我的身子可以直起来了,越往前走,洞是越来越宽,但宽是宽了,却比之前更黑。
我嘻嘻笑,心想:“之前有人住的时候,不会总是见不到阳光,处于黑暗中吧?”我就好奇的向两边看,看看是否有孔洞,扫了几眼,我就嘻嘻笑。如果有亮光,还需要找孔洞么?
不过,就在刚才能容我一个身子的洞壁处,我发现镶嵌在洞壁上,有几个火把一样的东西,后来我又确认了一下,应该是火把,因为那上面还有黑的炭灰痕迹。
料想这会儿的洞壁上也是这样吧?靠近洞壁摸了摸,果然不假,看来这里的确有人住过。而且的确是靠火把照亮。想到这里曾经有人住过,我兴奋的,嘻嘻笑。拿出竹笛吹了一下,看看能不能让他听见,证明我来了。吹了几下,除了一股浓浓的灰之外,并没吹响。我就嘻嘻笑,心想:“还云胡不喜呢,应该叫云胡不响。”
我不放弃,边走边磕竹笛里面的灰土。由于前面是豁然开朗,走起路来也是轻飘了许多,这时离天梯也很近了,再看那天梯,比之前看到的长多了,也大多了。天梯是斜向上,具体通到哪,由于光线太暗,无法看清。我兴奋的跳跃前行,这一瞬间,感觉自己真像一只猴子,而且还是要做猴子王的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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