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说:“不防事,我给你写个举荐信,你拿了去徐州找秦宜禄主薄,他会给你安排。”
那张向再傻也知道眼前这几人非同寻常,忙问:“敢问您是?”
“本将温侯吕布。”吕布倒也没隐瞒,虽然穿着便装,但是身高体态注定了难以做个普通人。
老者和张向连忙施礼,说:“言语唐突,还望温侯勿怪。”
吕布说:“无妨,不用多礼。”
二人起来,张向高兴坏了,他可是想着能出人头地呢,没想到机会来了。
吕布说:“东方,空有奇思妙想的理论可不行,要从实际出发。说起来是万丈高楼平地起,做起来是磊个鸡窝先刨槽。你拿我的书信去找秦宜禄主薄,他会给你安排你负责一个养猪场,干的好的话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张向再三谢过。
吕布去河边放马了,战马在河边吃草,吕布沿着河边看看了许久,发现荒地不是太多,基本都已经种上了,总体还算是可以的。
张向和爷爷远远的看着吕布说:“真没想到温侯竟然自己放马,还深入田间地头和百姓聊天。”
爷爷白了张向一眼,说:“你小子啊,过去了一定好好干,把你好高骛远的性子收收,安心踏实的做事情,现在徐州百废俱兴,想出头不难。”
战马吃草比较挑剔,只吃好草,吃了许久才吃饱。
小二在门口喊:“客官,你们的饭菜好了。”
吕布等人回来,一锅铁锅炖大鹅刚好端上桌,
面饼子,配大鹅,大家吃的很高兴。
人吃饱了,马也吃饱了。
吕布带人上了马立刻返回徐州。
冯吉说:“主公,咱们走错了吧,怎么回徐州啊。”
吕布笑道:“没错,就是要回徐州。”
大家也不知道吕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跟着吕布快速返回徐州。
赶到徐州城南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吕布等人并不进城,而是寻了个屯田的简陋房舍作为临时据点。
吕布一到,就见到成廉和廖化了。
“奉公、元检,事情怎么样了。”吕布问。
成廉说:“主公料事如神,主公刚走。就有人出城来屯丁这里传递了消息。然后他们偷了一辆独轮车就走,我们是在前往彭城的路上拦截住的。”
吕布说:“带上来。”
士兵推着一个五花大绑的汉子过来了,为了防止他咬舌自尽,下巴都给打脱臼了,看见人干着急,就是说不出话来。
吕布问:“口供拿到了吗?”
“拿到了,这是个硬骨头死活不肯招。我们采用主公教的方法,用毛巾盖住他的口鼻,往脸上浇水,没一会儿他就招了。”成廉说。
吕布拿过口感看了看,情况比想象中的要严重啊。
徐州种的土豆,刚种下就被挖走几十颗。吕布造的温侯水车,刚开始运转,图纸就被窃走。吕布发放的十字镐,没多久就丢了一把。吕布发放的奖励骨汤面,也被偷偷拿走了几包。这一次最厉害,居然偷了一辆木牛车。
吕布说:“元检,带几名精锐先过去监视。奉公,持本将令,调宋宪部火速捉拿二贼。,记得不许伤害他们的家人。”
“是。”廖化、成廉二人接令走了。
冯雄问:“主公,亲兵营这么多人,为何派宋宪营去捉人?”
吕布笑道:“养着这么多手下不用怎么行,总得干点事情。回营,咱们要上抓大鱼了。“
吕布等一行人,快速返回军营。
这个时候徐州城里正发生一件惊天地的大事。
宋宪部六百士兵,突然发难,围住陈珪、陈登的府上。五花大绑把陈珪、陈登拿去了大营。
就连陈宫都愣住了,他没接到任何消息啊。
陈珪、陈登在府衙的地位相当高,虽然说吕布是刺史,但是实际上吕布极少过问衙门里的政务,一直是陈宫负责,陈宫之下就是陈登了。
陈登字元龙,文武双全,才华盖世。
陈宫一看,啥情况这是,连忙去大营。
这个时候聚将的战鼓就响起了,这大鼓没大事很少敲,只要一敲就是有大事了。
中军大营,点着十几个煤油琉璃灯,把房间照的铮亮。
吕布居中而坐,两旁边张辽、郝萌、臧霸、宋宪、侯成、成廉、廖化、孙观、吴敦、曹性、就连总后勤的王恒、屯田的秦宜禄也在。
陈珪、陈登一对父子五花大绑的跪在中间。
陈宫对陈珪父子没什么好感,陈珪此人好拍马,经常把吕布哄的晕头转向的。
“主公,这是什么情况?”陈宫问。
吕布说:“秦主薄,你来说吧。”
秦宜禄说:“那我就从头说起吧。”
秦宜禄还挺有说评书的天赋,咳嗽了两声,道:“说来话长了,这得从土豆刚刚种下的时候说起,土豆刚刚种下,没几天就丢失了几十个种块,现场看起来像是野猪干的,但是经过我细心勘察发现是人偷走了。当时也没太在意,毕竟万多屯丁,有几个做坏事的避免不了的。后来主公下发的十字镐丢了一把,那个屯丁一口咬定他没乱放,只是去茅厕的功夫就不见了。我安排人仔细寻找也没找到,我感觉到情况不对劲,咱们之中了有奸细,所以就悄悄上报给了主公。”
吕布接着说:“我命人暗中调查,有人竟然把咱们军中奖励给士卒的骨汤面,悄悄拿了几包样品送往小沛。我当时没有在意。但是这个人来往小沛和徐州之间特别频繁,没几天又把温侯水车的图纸送到了小沛。就在昨天,这个人居然胆大包天,把木牛车、温侯瓜种子送往小沛。当场就把那人抓住了。本将三番五次命令禁止,温侯水车、木牛车、各种新品种农作物的种子严禁故意外传徐州以外的地方,一旦发现斩立决。”
吕布一招手,亲兵押着一个孔武有力的壮汉进来了,此人进来噗通就跪在了陈登面前:“家主,我对不起你,我熬刑不过,只得招了。”
陈登叹了口气,说:“哎,是我小看了吕布,没想到他这么聪明。”
吕布说:“陈珪,陈登,事到如今,你父子二人是认也不认。”
陈珪倒是挺硬气,说:“吕布,你窃取徐州,这徐州本应是刘皇叔的。”
“有死而已,我陈登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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