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要喝水,”杜小晚顺势瘫在了他怀里跟他撒娇。
沈敬之把她抱回到床上,将一早给她准备好的水递到她手上。
她一口气喝了个干净,然后身子往前一倾,额头抵住沈敬之的肩头痛苦的嘟哝,“头痛,难受。”
沈敬之抚摸着她的后背刚柔并济的交代:“知道难受日后就不要再把自己喝的烂醉如泥,如果再这样你就忍住不要给我叫。”
“知道了……你把卢清扬弄到哪里去了?”杜小晚问他。
“这个应该去问冼星宇。”
“问他做什么?”
沈敬之把杜小晚扶正,和她对视着,声音一下子从夏天掉到了冬天,“昨天,我是从冼星宇家把你带回来的,所以并没有看到什么卢清扬。”
杜小晚懵了,她扫了一眼自己身上松垮的睡袍不由得抓紧领口。
“对,我去的时候,你就穿着他的衣服,睡在他的床上,可我确实没见到你口中的卢清扬。”
他话里的意思杜小晚岂能听不出来,她向沈敬之解释,“我昨天跟卢清扬一起喝酒,我们都喝醉了,所以我不太记得……”
沈敬之摸着她的脸,冷清的声音对她发出了渗人的警告,“小晚,不可以再有下一次,不然我不确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杜小晚不舒服中带着些许不服气的回他,“你都将我锁起来了,我做什么事情又怎么能逃开你的眼睛呢?”
沈敬之唇角勾起一抹嗤笑,“说真的我并不满足你只配戴定位器,我应该在你身上装上监控时时刻刻看着你,看你去做了些什么,有没有跟别的男人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杜小晚被他的话弄得相当压抑,她忍无可忍冲他发火,“沈敬之你够了,你不要以为你真能锁的住我,你要是再逼我,我就消失给你看,就算死了……”
沈敬之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禁止她再说出些叫他不安的话来。
杜小晚心里头闷的要命,就连他的吻都叫她抓狂烦躁,她对沈敬之连推带打的,这些动作却是更严重的刺激到了他,终是连同自己的身子都给赔了进去。..
温存过后,杜小晚更是生气,自从跟他在一起之后她的皮肤就没有好过,除非是他能去外地出差十天半个月。
只是这种长时间出差的概率很少,一年难得遇见一回,通常是三五天她身上的印子淡下去了,他就回来了。什么露肩,露锁骨的衣服她连碰都不敢去碰了。
杜小晚看着穿衣镜中那一身暧昧的痕迹扭身冲向在浴室涂护肤品的沈敬之,趴在他耳垂下方的脖子上就是一阵狂吸,然后是喉结处,她专挑他遮不住的位置吸。
最后在沈敬之的死亡凝视下,她傲娇的“哼”了一声抽身离去。
沈敬之望着镜中自己的脖子上被杜小晚种出的草莓失声笑了,也不知道她做这一出是出于报复?还是在向全公司宣布他们二人的很高很高的恩爱指数。
于是会议室里的员工都因为他们老板脖子上那几片昭然若揭的印记走神的走神,脸红的脸红,整个晨间会议开的别提有多尴尬了。
杜小晚因此也知道她做了多么愚蠢的一件事情,在她恼自己不理智之际时,冼星宇的信息来了,他让杜小晚抽空把他的睡袍还给他。
杜小晚把家里翻了个遍,连垃圾桶都翻了一遍也没能找到冼星宇说的睡袍,闲下来之后她想了又想,最后她猜那件睡袍估计是被沈敬之给丢掉了。
她猜对了,沈敬之把她抱回家以后就把那件睡袍从二十楼的窗户给丢了下去,还把她泡在浴缸洗刷了好几遍。
杜小晚叹了一口长长的气后向冼星宇讲了实际情况,“你的睡袍找不见了,还不了你了。”
冼星宇回她,“找不见,你须得赔我件新的,要快,急用。”
人家要她赔,她就要赔的,两不相欠日后才好相见呢。
话不多说的杜小晚拎起她的小皮包出门去商场了,她买了件只看颜色就很高贵的深蓝色的睡袍。
除了颜色,衣服也很高档,真丝的,贵的她肉疼。原先她只觉得衣服好看,高贵,好贵,直到出了商场才乍然发觉自己买了件沈敬之的同款睡袍。
她泄气返回商场,进了门心里又生出了些气来,这又不是什么独一无二的孤品,又不能穿到大街上去和他撞衫,一样就一样呗!真不知道自己在苦恼什么?
反身拐回到商场门口,叫了辆出租车,又坐了十几分钟的车子,这才把装着睡衣的漂亮纸盒子扔到靠在床头打游戏的冼星宇面前,“新的,还你。”
冼星宇拆开绑住盒子的打着蝴蝶结的蓝色缎带,拿出睡袍看了一眼便扔到了一边,他向杜小晚质疑起了这件睡袍的来路,“你该不会把沈敬之的衣服给我拿来了吧!”
杜小晚斜着眼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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