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破差事,我不做了!”
这日夜里,宋小智从福寿满楼离开后,带着怨念的气愤回到住处。
只听“咣当”一声,原本紧闭的大门被硬生生推开。还没等高花搞清楚究竟是发生了何事,宋小智就已经整个人倒在床上,满脸的不情不愿,像是被谁欺负了一样。
高花一瞧自己的儿子这副样子,连忙端着热脸凑过去,她躬着腰,探着脑袋,屁股轻轻搭坐在床榻边上。
一边拍着儿子的胳膊,一边关切的问道:“智儿,这是怎么了?快告诉娘,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宋小智本就心情不悦,再加上高花这一连串的追问,更是不胜其烦。
只见他将身子一转,背对着高花,不耐烦的回道:“我不都说了嘛,我不做这差事了,你听不懂吗?!”
“差事?可是你小寿哥哥店里的事?”高花未理会自己儿子的不耐烦,而是继续探着脑袋追问。
“对,对,对!”
宋小智紧闭着双眼,根本连看都不想看高花一眼。此时的他,恨不得让高花立刻闭嘴。
原本在椅子上坐着饮茶的宋堂,听见母女二人的谈话,放下茶杯,走进房来。
他双手背于身后,站在房宋小智的房门口,隔着几步的距离,对着躺在榻上的宋小智吼道:“放肆!你怎么和你娘说话呢!什么差事不做了,不做差事你要做什么?喝西北风吗?”
高花见宋堂进屋来,连忙站起身,笑着迎上前,递了一个眼神,和事道:“哎呀,当家的,这孩子今日应是做事累着了,所以才语气生硬些,无碍的。你这么大声,小心再吓着他。”
宋堂不屑的轻哼一声,道:“吓着他?我看,他是根本就不怕!咱们好不容易给他找个差事,他竟然说不做了!他以为,他还是当初在祖宅的时候吗?”
“祖宅?我要是还在祖宅,能受这受这份罪?在那个店里,就连一只猫都能收银子,我这么一个大活人居然还要端盘子,这根本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你们说,我为何要去受这份罪?”
“一只猫收银子?你这话可当真?”
“你们不信,明日随我去瞧便是!”
宋小智原本躺在床上并不想理会宋堂的话,但奈何它这心里实在是气不过,终于忍不住,干脆对着宋堂和高花大吼出来。
刚刚还在对自己的儿子责骂的宋堂,听宋小智如此一讲,整个人都惊的愣在了原地。
他怎么也没有料到,小寿小福兄妹两个,不但用了外人当掌柜,居然还用一直猫来收银子。
呵呵,这可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根本就是在羞辱他们一家嘛。
“当家的,若真是像智儿所说,那可是他们先欺辱再先,咱们可不能容着他们如此欺负。更何况,之前九公主袒护的是那墨归,眼下墨归已经不在店里,就算是九公主来了,也管不了家里的事。咱们要再不发话,恐怕,他们有一天直接将智儿扫地出门都说不定。”
替儿子抱不平的高花,在宋堂的耳旁吹着风。本就对宋小智刚刚的话着实震惊的宋堂,听了高花的话,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只见他拳头一握,冷冷道:“既然如此,咱们明日就去瞧瞧,那只猫,究竟有何本事!”
夏末的夜晚,蝉鸣不断。
深夜,皎洁的月光洒下来,将整条街道照的通亮。
或许是由于这一日的营业太过疲惫,宋小福和小桃早早便歇下了。只剩白猫独自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似是有心事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鸟叫声。
白猫像是早已预知一般,闻声后,它快速转身,一跃而上,跳到窗棂旁的箱子上。
而那只清脆鸣叫的黄鹂鸟,也像是商量好了一般,居然也不约而同的落在了窗棂上。
从神情来看,这只黄鹂鸟对于体型比它庞大许多的白猫,根本没有一丝惧怕,甚至还像是早已熟识一样,自在的很。
“师弟,许久未见,你一切可好?”
忽然,那黄鹂鸟的身体内居然发出了一男子的声音,从音色来看,这男子的年岁应稍长一些。
他,便是亦寒同门师兄——泷敬。
白猫蹲坐在窗棂旁,那双淡蓝色的眼睛抬头望着空中的明月,附在它体内的亦寒,听闻师兄的问话,淡淡回道:“还是老样子。”
泷敬与亦寒在仙界自幼相识,对于他的性子,泷敬自是了解。
所以,他并未继续追问,而是继续自顾自的说道:“上次听师父他老人家说你有寄信回去,我特意去查了流入天门的信鸽档案,这才发现你原来在这里。这不,趁着师父他闭关修炼,赶紧偷偷下来看看你。”
“有劳师兄挂念,对了,正好有一件事,我想请问师兄。”
“哦?是何事?”
泷敬原以为自己只是来凡间“探亲”的,听见亦寒居然有事请教,也很是意外。
“最近仙界可有去过什么人?或者说,师父可有见过什么特别的人吗?”
亦寒突然想起那日若欢之事的送信人,他很想知道,此人究竟是谁。
但奈何他身在凡间无法查探,只能从师兄泷敬之处,询问一些关于送信人的消息。
泷敬听见亦寒的问话,也是一头雾水,他一边寻思着,嘴里一边暗自叨念道:“师父?特别的人?”
“对,或者是你见过什么蹊跷的事。”亦寒换了个方向继续追问。
“我想起来了,前几日有一天晚上,我去找师父,师父大门紧闭,只说是有故人来访,恕不见其他人。这不,一直到今日,师父都未出来,对外声称是闭关修炼,但我总觉得应是与那故人有关。”
“故人?与师父相识的故人?怎么从未听他老人家提起过?”亦寒听后,觉事有蹊跷。
泷敬也连连点头,随声应和道:“是啊,真不知这位故人是谁。对了,你怎么突然想起问他?可是出了什么事?”
“没有,只是随口问问,上次师父在信中提到,所以,好奇而已。”
亦寒并未将之前若欢的事告诉泷敬,只有他心里知道,他之所以对这个“故人”好奇,根本不是因为师父信中提到,而是因为,这位“故人”很可能就在宋小福的身边。
这位“故人”是何来历?
TA在宋小福的身边又是为了什么?
TA会不会对宋小福不利?
这些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在亦寒的脑海中旋转,让他不禁的为眼前的这个女子感到担忧。
亦寒忍不住回头看向正在床榻上熟睡的宋小福,他淡蓝色的眼眸中,隐藏着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不安。
此时,在一旁的泷敬,探头瞧着亦寒的眼神,又瞧了瞧床榻上的宋小福,似是发现了什么惊天的秘密。
只见他眉毛一挑,颇有意味的对亦寒打趣道:“呦,师弟,我认识你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你这种眼神。你该不会,对这女子,是动了心思吧?”
亦寒的视线始终注视的熟睡中的宋小福,对于泷敬的问话,他并未回答。
因为有些事,不必说,他心里也早已有了答案。
只是眼下,相比于这些,宋小福的安危才是最让他在乎的。
“我只是怕有人也对她动了心思啊。”
亦寒在心中暗自说着,从窗棂上一跃而下。
他静静的来到床榻旁,蹲坐在宋小福的身旁,就这样整整看了她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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