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王殿下,那个辽丹可汗,跑了。”
“跑了?”江天洛提起长剑就要站起来,“我去把他抓回来!”
“急什么!回来!”
李鹤飖一伸手,将她拎了回来。
“师哥,你刚刚还说他有十多个牵机阁的高手看管,怎么能让人给跑了!”
“你说说你,”他伸出手指,在江天珞鼻子前点来点去,“你什么时候能学学你嫂子?遇事冷静一点,多想想——也不知道师父之前怎么教你的,别天天打打杀杀。”
听到这样的称呼,黎芊音眉梢一挑,却也未反驳。
“打打杀杀的怎么了!”
江天珞脖子一横,一手拍在自己的剑上,“只要有我在,辽丹铁骑便休想踏进平州大门一步!”
“......母老虎......”李鹤飖小声嘟囔一句,“这么暴力的女人谁敢娶回家。”
江天珞“呵”得冷笑一声,瞥了一眼还未从悲痛中完全走出来的卢文用,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阴阳怪气地开口:
“男儿生性凉薄,迟来的情深比野草轻贱,有人想娶,老娘还不想嫁呢!”
“天珞,”黎芊音伸手拉住这个火冒三丈的少女,又瞧见那坐在对面又红了耳朵欲言又止的顾青让,忍着笑意打断她嘴上炮仗似的输出,“那个被放跑出去的,不是耶律德谨。”
“啊?”
“是谢必安。”
“二位无常,赶尸牵魂,其中那七爷虽不善武力,却是卜辞卦象、占星预测的好手,更有那画皮换魂的功夫,可远比易容术要厉害得多。”
李鹤飖皱眉,手中的茶盏不禁捏紧了些。
“机会难得,那位述律太后一定会想尽办法让她的这位次子死在平州,而七爷此次便是去他们的营帐中混淆视听,拖住他们的后腿。而我则会同耶律德谨一起,去辽丹临潢,替他夺回政权。”
尽管此事还是太过风险,但唯有此举,才能赌上一赌。
只要想办法使李亶被逼无奈只能出兵与述律太后抗衡,等到其中一方战败之后再从辽丹本部攻伐,便可坐收渔利。
“只是,师哥你骗了他这么多次,从平州到临潢路程不近,这一路上你如何让他信你?”
“放心。”
黎芊音左手稍一聚炁,指尖凝结处的浅紫色雾气下,是一条浑身惨绿的小虫,颜色十分可怖。
“耶律德谨中的便是此蛊的蛊毒,虽不会一击致命,但却一点一点蚕食人的精气,最后则会因一些极其微小的病痛而死,这样的死法同病逝并无两样,所以也经常用于皇家的争斗之中。”
“回来之前,处月宁将此蛊告诉了我,且御蛊的手法同殿下所学的针法极为相似,皆为提插捻转四法,,有了御蛊的法子,便基本上十拿九稳了。”
“只是我听闻,那述律太后手下有一位萨满神女身份极为神秘,据说可探每一位族人的生死,不知此人是否随之一同前来。”
顾青让沉思片刻,语气飘忽不定。
“若真如此,怕是无常大人要有些麻烦了。”
......
北境,辽丹大营内。
“参见母后。”
谢必安扮作的耶律德谨见到太后进门,恭恭敬敬地行了个辽丹的大礼。
“吾儿德谨,你是何时回来的?”
述律太后褪下杀气,重新抬头时,已是一副慈母的模样。
“母后神机妙算,幸亏在大军还未至营中时派了一队人马,趁着平州被那个小丫头搞得天翻地覆之时突然袭击,儿臣这才有机会趁乱跑了出来。”
他低下头,掩住眼中的算计,却瞥见面前这位姿态挺立的太后身后,站着一个纤细的身着袖衫神服、马面神裙的女子。只是由于戴着面具,看不出年纪和容貌。
“哦?”述律太后语调冷漠,眼角眉梢中尽是厌恶,“那位中原的先太子,竟也没派人看守?”
“自然是派了三五个人手,只是那时平州几乎破城,真正的强兵健将全部被派到了前线,来看守的,不过都是些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伤员罢了。”
他一副逃出生天的大喜模样,“只是不知母后之后作何打算?既然昨日已然将那翊王打得溃不成军,不如我们一鼓作气,直杀进去,母后觉得如何?”
“德谨啊,你向来只知道横冲直撞,却不懂妥善行军,所以母后才迟迟未将全部的军权交予你手上。”
述律太后摇摇头,一副语重心长的口气。
“平州已是囊中之物,自然不必着急。即便是十六州难得,可你父王开疆拓土的遗愿,最终还需得从中原天子身上开刀。”
“母后是想同当年父王一样,假道伐虢?”
“不错,营州与平州接壤,虽有永定侯守着,但也是唇亡齿寒——吾儿德谨,母后对你赋予众望,你即刻整兵,天亮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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