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沸鼎诛乱臣!
偌大的皇殿前面!
赵挽深吸了一口气,大踏步走进了内里。
经过了这几日的编排,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甚至带着一股子杀气!
他一步步地踏在赤红色的地毯上。
一步一个脚印!
每一个脚印都踏在了朝臣们的心口上!
站在他两侧大部分的朝臣们,直觉地有一股凛冽的北风,从他们的脖子上灌入,直吹得他们汗毛倒竖,浑身哆嗦。
今天杜高没有服侍在赵挽身侧,对于那些与杜高所勾结的官员来说。
主心骨不在,他们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因为今天的赵挽,好像彻彻底底地蜕变了!
赵挽走过战栗不止的群臣。
登上了殿内三层金砌的高台。
堂而皇之地坐在了龙椅之上。
然后,他没有说话。
只是看着众朝臣们,一言不发!
终于,那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朝中重臣反应了过来,哗啦啦地跪倒了一大片,叩头声接连不断。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经过了这炼狱般煎熬的几日,他们个个的身上如同托着千斤重担!
今天的这一切,赵挽已经从幻境中见到了数百遍,一点也不差。
砰!
赵挽将手中的玉玺砸落在地!
咔嚓!
玉玺霎时间被摔了个稀巴烂!
大殿中顿时安静下来,跪倒的朝臣中就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你们,刚才称呼我为什么?”
赵挽一步步走下石阶,不急不缓的说道。
“你们称呼我为吾皇是吧?”
“那你们知不知道,我的父皇还没有过世呢?”
“父皇未死,你们却称呼我为皇帝,该当何罪?”
一连串的发问,让众臣子将头埋得更深了!
“好啊!”
随着赵挽的两声击掌。
殿外十二名身着铠甲的侍卫抬着一口巨大铜鼎放在了大殿中央。
待到铜鼎放置在中央。
赵挽突然转换了语气,语气变得异常的柔和!
“诸爱卿齐聚一堂,都还没用早膳吧,唉,孤也体谅你们!”
赵挽蹭的一下,拔出了别在腰间的佩剑,说道:
“这样吧,孤亲自给诸位大臣做一次早膳!”
言罢,赵挽反手抓住剑柄,一步跨出。
嚯哧— —
自他身下的那名官员便被他直接刺穿了后心!
这一幕,令一众朝臣全都噤若寒蝉!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堂堂太子,竟然……竟然在朝堂之上杀人了!
然而,根本就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指责赵挽!
因为现在的赵挽,实在是,实在是太恐怖了!
只见赵挽单手提起了那名官员的尸首,竟然直接抛进了庞大的石鼎之中。
砰!砰!砰!砰!
几乎在同一时刻,殿内几乎所有的朝臣纷纷叩首,更有甚者甚至磕破了自己的脑袋!
终于,有两个人颤抖着站了起来!
刚才被赵挽一剑穿心的官员是工部尚书!
而站起来的两个人,则是他的门生,一个姓赵,一个姓刘,现任三品官职。
“陛下,敢……敢问……敢问……我们师傅所犯……何罪?”
赵挽没有说话,连一个字儿都懒得讲。
又是两剑,提刀杀人,干净利落。
两名工部尚书的门生,即刻殒命!
此刻的赵挽仿佛已经化作一个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魔!
看着瑟缩不止的众朝臣,赵挽依旧是一脸的淡然,轻轻拍手说道:
“来人啊,生火做饭!”
林岩的话还飘荡在他的耳边。
“你现在这种情况,想要稳固皇位,只能先做暴君,再做明君!”
而这些场面,他原本也是抵触的,甚至在幻境中呕吐了不止十次!
但是,他还是逼着自己坚持了下来!
因为,这些死去官员的手上,同样也有人命,不止一条人命!
立威,就要用这些鱼肉百姓的贪官的性命!
“众爱卿可知道这道菜的名字?”
赵挽环顾四周竟无一人接茬!
他耸了耸肩膀,颇有些无奈。
“洪胖子,我听说你平时挺能吃的,来,你说说看。”
赵挽一脚将身的胖子踹了个狗吃屎。
被赵挽叫做洪胖子的胖子全名是洪炆奚。
这胖子官帽子同样很高,掌控着扶阳城里的粮仓。
他是京城仙家的贺家的上门女婿,喜欢美酒嘉肴,吃饭从不给钱,自诩“吃遍天下”。
京城百姓们私下称其为“洪老猪”。
据说有一次他想吃海鲜,高价聘请了厨师做了条糖浇鲤鱼,被鱼刺卡得差点断了气,盛怒之下竟将厨师一家三口尽数砍头,端得不是个东西!
“小……小……小……小人愚昧,不知此……此……此菜何名,还望陛……陛下恕罪!”
洪胖子此刻都快吓尿了,官服已经被他的汗水给浸湿了,他一个劲的叩头,砰砰砰,砰砰砰!
“当真不知道?”
“当……当真,小人当真不知!”
“蠢货!”
赵挽摁住了他那颗硕大的脑袋,一剑就将他的首级割了下来。
他甚至来不及挣扎,鲜血就从他的脖颈中喷涌而出,溅起三尺多高。
“既然都不知道我就告诉你们,刚才那道菜的名字,叫‘炸蛀虫’!”
赵挽一边说一边将手里的脑袋丢进了煮沸的油锅之中,甩了甩手上的血迹,又问道:
“这道菜总有人知道吧?”
众人噤若寒蝉,跪在洪胖子两侧的文官此刻都被吓尿了裤子,声泪俱下,除了叩头只有叩头,砰砰砰,砰砰砰!
“这都不知道?这道菜叫烧猪头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朝堂中只有赵挽的笑声肆意回荡,在所有人的颤栗中,赵挽将佩剑掷在了群臣的中央。
只听铮得一声,跪伏的群臣一并打了个激灵。
“哎呀。”
赵挽敲了敲自己的脑门:
“这点东西可不够我们这一帮人吃的。”
赵挽一边自顾自说着,一边拍了拍手。
随后七八个被五花大绑的家伙,就被赵挽手下的士兵带了上来!
看到赵挽走来,他们挣扎着,呜呜地哼唧着,往后倒退着,几乎要钻进墙壁里。
“侯机,杜高的干儿子,原是飞鹤宗的人,因盗取门派秘笈故而被逐出师门,此后漂泊无依以卖艺为生。”
“后因身怀异术后为杜高所看中,肆意残害忠臣良辰,罪不可赦!”
赵挽平静的复述完毕,一手扯起了侯机的头发。
此刻的侯机已经是奄奄一息,满面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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