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师兄接受事务的快速上可以看得出来,日后就算是最后知道真相的,心里头小难过一下,又会自己找好理由,很快就缓过来。
憨实又心宽,小李想着,他还是不要嫌弃师兄傻了,这等好人上哪找。
日后真要是能一起办事,他也敢放心的把后背交给师兄。
美满的小日子过的快,几个日出日落,十来天又过去了。
重新回到青山村,傅玄钰打心底抗拒,自从对季明卿此人有所猜测后,他无法放心的把身体交给如此心思复杂的人处理。
一个月不曾来,路途的花草换过一茬,不管心里愿不愿意,身体上的舒适,可见季明卿开的方子,作用很大。
连杨老大夫也是赞不绝口。
他来之前去过惠仁堂一趟,诊脉后,杨老大夫自认研究良久,依旧不通此道,建议他来青山村复诊。
“公子,您看。”
马车外传来松河的惊诧。
傅玄钰凝眉,掀开车帘,一个月不见,当初的独木桥换了个位置,依旧存在。
但他目光轻移,顺着松河指着的方向,便见一座如屋子一般的桥梁,坐落在河道上方。
当初他们临时搭建的桥梁,扩大不少,上面细细的抹上漆,防日晒雨淋。
上方是崭新的青瓦,下雨时,行人可以在此歇脚,现在这会,倒是没有什么人。
“公子,要下来走,还是直接过去?”松河惊讶多上一座桥,但不敢拿公子开玩笑。
谁知道桥的承重是多少,尽管它看着很结实。
“直接过去。”
与松河不一样的想法,傅玄钰想要试一试桥的质量。
松河迟疑,看着那平平无奇的桥,多少不信任,劝道:“公子,还是算了罢。”
傅玄钰已经放下车帘,没有给出任何回答,松河等上一会,最终还是服从命令。
车夫赶车,马儿踏入桥上,结实的木板没有发出任何嘎吱的破碎声响,唯有马蹄的沉闷声,以及车轱辘的响动。
松河啧啧称奇,不仅稳固,还做的紧实细密,不见丝毫缝隙,没有石桥那般看着坚实,却已是木桥中的佼佼者。
平缓度过,傅玄钰不得不对季明卿有所改观,现在看来,他没给诊金,反而显得小气。
他们的到来,是季明卿的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
为了治病肯定会来,但没想到这次来没有送什么麻烦的拜帖。
比起上一次睡到炸毛的头发,今天的她发丝倒是一丝不苟。
但个子小小的她,正强压着一只站起来和她差不多高的狼狗,给它上药。
她还有闲心和一脸莫名的许问聊天:“箭伤,该不会是南边有动静吧!”
许问看她一眼:“为何这么想?”
季明卿认真的给大狗子包扎,细细分说:“您换了一身衣裳,有幸听我娘讲过衣裳上的门道,您这是升职还是复职,看来已经不在城门口当领队。
又久闻武宣镇驻守军中,有一支狼头军,你送来的崽子受的箭伤带有毒,南边的人擅用毒,如此一来,出问题的应该就是那边。”
许问看着被她镇压的大大崽子,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不仅是他,站在门口的傅玄钰,再一次对她有所改观。
每一次见面,似乎都能带来意料之外的体会,他忽然好奇,会不会她在山上真遇到奇人,否则一介村里长大的少女,为何会有如此深远的见识。
他踏入门槛,季明卿没有抬头,倒是那位狼头军的军爷看了过来。
傅玄钰向对方颔首示意,并无搭话的意思,也没有走近的想法。
许问收回目光,季明卿已经包扎好,她松开委委屈屈的狼狗,好在小家伙知道她是好意,倒是没有反咬一口。
况且中了毒,用了药,多多少少没什么劲,没想到她来古代,不仅要做个中医,还要成为个兽医。
当初多学的东西都用上了,看来多学点东西果然是有用的。
这让她对铁老头的打井越来越感兴趣。
许问蹲下来对呜呜呜的大狗子一阵安慰的摸毛,才安抚下来,见它熬不住闭上眼睡过去,才问道:“它没事吧?”
季明卿清楚他问的意思,“会好的,好不了的话,我早就跟你说了,就是伤筋动骨,需要歇上一段时日。”
擦完汗,她正要往药房走,便发现傅公子正不知何时,安静的待在一旁。
她愣住一下,才扬起笑:“公子面色看着好上许多,麻烦您稍坐一会,待我忙完。”
摸过狗,她先洗了个手,等手彻底干才去给大崽子抓药。
她一举一动皆是干脆利落,与那等举止有度的优雅不同,她的节奏是爽利快捷。
看久了,会发现她手头的每件事,皆是办理的非常漂亮,许多良好的习惯,看的人分外舒坦。
抓好药,季明卿给许问交代一遍注意事项,最后看着毛绒大崽子,眯眼一笑:“先让它睡一会,我看看情况,等会再走。”
她这抹笑意带着暖意,温柔亲和,发自内心,大概是有了对比,傅玄钰能够清晰的辨别出,她面对他时是不同的。
仔细一想,她对一只狗的态度,似乎比对人还要来得好。
甚至一旁那位看着和她相熟的军爷,也没能躲过她的区别对待。
一样的……人不如狗。
傅玄钰看看睡得发出呼噜的狗,又看看许问冷冰冰的脸,突然觉得,崽子真的可人爱许多,不怪她区别对待。
莫名其妙的就心理平衡了。
许问感觉有道视线瞥过他,警觉的抬眼扫了一眼,发现是对面那位公子,便没有过度反应,对方不认识他,但他却知道对方。
京城里来的贵公子,身体不好,家住镇南将军隔壁,多数时候不出门。
这一次就诊,傅玄钰没能进里边的大厅,同普通病人一个待遇,坐在季明卿的对面。
不用季明卿示意,他就主动伸手,依旧是那一套流程,松河在殷勤的在公子的手下垫东西,还在手腕上覆上帕子。
连坐下时,木凳也有放上个软垫。
季明卿习以为常,认真摸脉,照旧的观察舌头,比起脉象,冠心病相关的症状,从舌头上能看的更加清楚。
一如上次的检查结束,她速度写下.药方与病案,交给松河。
她不厌其烦的给松河说着与上次差不多的注意事项,责任心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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