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小师妹,你同师尊一道过来,可有师尊要寻的东西更详细的线索?”雨师黛抱着侥幸地目的问了一声。
她以为封无邪若知道什么,应当会主动和她说,不料还真就问出来了些东西,柳谕汀道:“这东西大概在庆家送来的聘礼中。”
雨师黛闻言失笑:“看来师尊叫我找东西也是假的,让小师妹见见我方是师尊唯一的目的。”
柳谕汀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
雨师看了眼柳谕汀,眼中没有丝毫对柳谕汀受宠的不满。她抬手摸了摸手上的银色面具:“若是聘礼,我便去争上一争。”
旁边雨师黛的侍女玉蝶闻言突然出声:“小姐,同雨师陌去争,会不会被她们为难啊?”
“为难什么?”雨师黛笑了声,“这本该就是我的东西,她雨师陌不过一个外室所生的庶女,这桩婚约本就不是她的。而今师尊虽然不是真心叫我找东西,可现在是还上师尊的救命和再造之恩的好时候。”
玉蝶看了眼柳谕汀,又看了看自家小姐,神色间多出些不满,自家小姐出事后离家了一年,待自己小姐回来,便为自家小姐多了个师尊开心。
可三年下来,自己小姐的师尊从不露面,而今好不容易出现了,竟然是为了另一个人,根本就没见将自家小姐放在心上,自家小姐还这般感恩戴德。
雨师黛将玉蝶的神情收入眼中,抬手在她额头上点了下:“好了你呀,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可恩情就是恩情,师尊愿意如何对小师妹那是师尊的事情,是人要学会知恩图报,而非贪得无厌。”
接下来雨师黛便没再说聘礼的事情,拉着柳谕汀说起两人之前的事情,两人的关系也慢慢熟稔起来。
柳谕汀渐渐了解到自己的过往,雨师黛是雨师家嫡出的小姐,因为母亲早逝,四年前被人下毒毁了丹田和容貌,被人扔在了离雨师家百里远的小镇上,险些就死在了哪里。
“我在浮云楼的一整年都在养身体,一年下来我的丹田恢复了,师尊虽然从不肯与我们亲近,但修复丹田何其艰难。”雨师黛道。
雨师黛脸上满是笑意:“所以当我知道师尊和三大家族有仇,我便提出主动离开浮云楼,回到雨师家,只希望师尊日后报仇的时候,能轻松一些。”
“随着我娘离世,雨师家与我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师尊他老人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柳谕汀听着雨师黛的描述,开口询问。
雨师黛面露疑惑:“老人家?”
柳谕汀不解:“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可大了,你可知师尊而今大多年纪?”雨师黛好笑地看着柳谕汀。
柳谕汀望着雨师黛:“师尊他自称老人家,我未曾主动问过。”
雨师黛笑出了声,连坐姿都不如一开始那般端正:“我没想到,没想到师尊这么一个冷冷清清的人,竟然会诓你,哈哈哈。”
柳谕摸了摸鼻子:“师尊诓我?”
雨师黛摆手:“不是什么大事,哈哈哈,师尊他,你可知师尊如今才二十四?比你也就大了九个岁数,只是因为师尊实力强,才收了我们为徒。”
柳谕汀双手掩面,想起每次封无邪老气横秋同自己说话的时候,嘴里就忍不住露出些许笑声。
“说了我,小师妹你呢?”雨师黛注视着柳谕汀。
柳谕汀将在柳家枯燥的生活描述了下,但是却隐去了自己在中州大陆的所有事情。
雨师黛看着瘦瘦小小的柳谕汀,叹息了声,叫旁边的玉蝶端上来好些吃的:“小师妹这些年真是不容易,好在碰到了师尊。小师妹你尽管吃吧,别看我而今住的地方不行,但回到雨师家这三年,师姐我也不是什么都没干的,至少银子攒了一波。”
柳谕汀看着自己身前堆满的吃食,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柳谕汀和雨师黛聊了半日,封无邪终于从外面回来了。雨师黛看大封无邪的模样,习惯性地正色起来:“师尊。”
“嗯。”封无邪轻轻颔首,抬手在柳谕汀头顶摸了摸。雨师黛随着封无邪的动作,目光落在柳谕汀头顶,小师妹太可爱,难怪师尊会喜欢,想摸……
察觉到雨师黛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柳谕汀的神情变得有些微妙。
三人没多说什么,柳谕汀便随着封无邪离开了雨师家。
走在灯火通明的玉霖城的街道上,柳谕汀抬眸看向自己身侧的封无邪:“师尊,师姐说师尊对她很好呢,师尊为何不愿意与她亲近?”
“为师给她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封无邪道,“况且她是雨师家的人,为师只是为了要用她。”
听着这截然不同的两种说法,柳谕汀眨了眨眼睛:“可师姐说师尊对两位我师兄也是如此。”
“都是不重要的人。”封无邪道,“乖徒儿若喜欢可以亲近,若不喜欢晾着他们就好。”
柳谕汀听着封无邪这番话,悄悄抓住封无邪的衣袖:“于师尊眼中,我也是吗?”
封无邪低头看着自己身边的柳谕汀,沉默片刻后摇头,翻手牵住柳谕汀地手:“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是为师唯一的传承者。”
柳谕汀乖巧点头,决定不再纠结这个话题:“师尊可有发现影星宫什么动作?”
“抓了一个问了下,他们也是为了隐镜而来,但为师的老对头没在玉霖城,应当三日后才能到,三日后是雨师家大小姐雨师陌正式出嫁的日子。”封无邪道。
“你师姐应当会演一场好戏看。”封无邪说,“可能会让雨师家和庆家再结个仇。”
柳谕汀看着封无邪轻描淡写的模样,眨了眨眼睛。
她师尊可太厉害了,分明毫不费力,可走到哪里,哪里就要出点事情。
“乖徒儿这般看着为师,可是觉得为师养眼?”封无邪看着柳谕汀盯着自己发愣地模样,笑道。
柳谕汀脸上浮现出些许纠结,但还是开口说了:“我听师姐说,师尊而今才二十四岁……”
封无邪笑得更开心了,伸手捏了捏柳谕汀的小脸:“怎么,乖徒儿怪为师骗了你,你当时那般排斥为师,为师不得装可怜来惹得乖徒儿心软,为师怎么能收到如乖徒儿这般乖巧的徒儿,还是说乖徒儿觉得为师年轻些不好?”
“自然是年轻好,师尊是我见过最俊朗潇洒,翩翩夺目的年轻公子。”柳谕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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