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聊到很久,江茗看了眼屋外的天色,觉得自己应该回去了,不然朱邪兢会担心。
曲舞巧笑着打趣江茗,说他们新婚燕尔,没聊多久就着急回去见自己的夫君了。
江茗瞪了眼曲舞,这个人就知道说玩笑话。
“要不要林枫送你?”曲舞看了眼林枫,林枫别扭地收回自己的目光,假装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
“不用了,林枫送我太显眼了。”她现在是能低调就低调,她可是要准备一份大惊喜给他们。
曲舞点头,她和林枫把江茗送到门外。江茗戴上自己的面具,看了眼周围,确认没有人才放心离开。
她走在大街上,这番热闹的景色深深地吸引着她。她看着这副热闹的景色,心情也变得柔软起来。
天空绽放出一朵特别绚丽的烟花,光照在江茗脸上,她脸上的面具散发着柔和的光。
“傅……”傅宁两个字卡在楚北墨喉咙里,看着那抹熟悉的背影,他的眼眶湿润了。
他追上去,拨开人群,追寻那抹朝思夜想的身影。
他以为自己对她不过是有一些喜欢而已,可这几个月,他想她快要想疯了。每天他拿着她送他的荷包,睹物思人。
而他现在和傅宁的婚事已经没了,现在的他就是个孤家寡人。
他一直跟在她身后,却不敢上前。他想要叫住她,可他发现自己并不知道她的名字。
楚北墨自嘲一笑,自作孽不可活,他也算活该。他就这样一声不吭,默默跟在身后。
江茗进了驿站,楚北墨抬头看了一眼,不知道江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转身离开,既然她回来了,那就不着急,他们总会有时间见面的。
江茗看着楚北墨的背影,眼神晦涩难辨。再次见面,她竟然会有些欣喜。江茗晃晃脑袋,想把这些情绪全都甩出去。
她现在是朱邪兢的妻子,她回来是复仇的,断不可以被这种情绪左右。
“怎么了?”朱邪兢看着江茗那一脸不开心的模样,上前问了一句。
“没什么,就是这风有些凉,吹的难受。”江茗关上窗户,她再吹下去,恐怕明日就要感染风寒了。
朱邪兢若有所思地点头,“先睡吧。”
他们熄了灯,江茗睡在床上,朱邪兢打地铺。他们成亲之后一直是这样睡得。
朱邪兢也没有强迫江茗,她答应嫁给他,他就很开心了。
在黑暗中,朱邪兢的眼眸异常亮。他背对着江茗,可心里无时无刻都在想她。
江茗也睡不着,她看着床顶,意志清醒的很。她看了一眼朱邪兢,叹了一口气,心里默默说了一句对不起。
两个人心里都有心事,他们很晚才睡着,到公鸡打鸣,他们睡了两个时辰不到。
这几天他们活的很安生,那些表面上保护他们的,其实是监护他们的人,这几天很多事由着他们去。
或许这些人也知道,一旦他们进了皇宫,日子就不会这么安生了。
江茗深呼一口气,看着铜镜里那个眼角的伤疤,略施粉黛,在伤疤处画了几朵盛开的桃花。
她本就长的妖艳,如此,更是增添了几分媚气。她那双眼睛一看人,便能将那人的魂魄勾了去。
她换上了一件淡粉色的衣裳,衣裳上桃花的刺绣和她脸上的桃花相互呼应。
淡粉色的衣裳衬得她的皮肤愈发好,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添几分幼态。
额头上的花钿,头上的步摇,耳饰是梅花的形状,禁步为白色,给淡粉色的衣裙多了几分颜色。
江茗打理自己的头发,缓缓走了出去。
朱邪兢看着这样的江茗,忍不了倒吸一口凉气。这样的江茗太美,美得不可方物。谁见了不得说一句,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
江茗平常素爱青,妆容干净,不像今天这般,妖艳。
江茗莞而一笑,她本就喜欢浓妆,上一世为了楚北鸣才喜欢淡妆,但她心里偏爱浓妆。在她还是傅宁的时候,她最爱鹅黄,浅紫。步摇,流苏,发簪更是一个不落。
今天去面见他们,她自然要好好打扮一番,这样才能表明她的“态度”。
“走吧。”朱邪兢挪开自己的眼睛,他怕再看下去,自己就走不动了。
今日的朱邪兢穿的只是比较隆重一些,其他的没有过多改变。
江茗笑了笑,坐在马车里,没有一丝紧张。
楚北洵不喜那么隆重,直接大摆筵席,省去了在
楚北洵无后,身为皇贵妃的江淑便坐在楚北洵的身旁。因没有太后,她与楚北洵的发妻便坐在楚北洵两旁。
若江淑仔细观察,会发现那人和江茗少说也有七分像。
不过江淑没把她放在眼里,也就不会过多的关注她。
“沙陀使者觐见。”
朱邪兢和江茗并肩走了上来,身后还跟着一群拿贡品的人。
当所有人见到江茗时,所有的目光都粘在她上面,只是因为,她和傅宁实在是太像了,只是她更妖媚一些。
楚北墨差点站起来了,她怎么会成为沙陀使者,还和朱邪兢站在一起?一抹不好的想法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但楚北墨想了想,不可能,她那么抗拒朱邪兢的。
“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邪兢看了眼江茗,她很淡然,仿佛眼前的人并不是她的仇人。
“这位是?”楚北洵指着朱邪兢身旁的人,她不仅和傅宁长的像,那仪态,神情和江茗如出一撤。若不是张着那张脸,楚北洵真的会以为江茗回来了。
“这是吾妻,江茗。”
听见江茗两个字,江淑的手不稳,把茶泼在了桌子上。她这才抬头看着江茗,江茗神情淡然,仿佛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可这样愈发让江淑心颤,江茗以前就是这样,即使天塌下来了也是一副淡然的模样。
江淑深呼一口气,万一只是名字一样呢?那个江茗已经死了,绝对不可能再有活过来的机会。
即便江茗真的没死又怎样,她现在是皇贵妃,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弄死她。
楚北洵的眼睛彻底粘在江茗身上,不仅仪态像,就连名字都一模一样。这真的是巧合吗?
楚北墨看着江茗,原来她叫江茗,这是巧合还是她刻意为之?想到她以前对江淑和楚北鸣的态度,楚北墨一瞬间觉得她就是江茗,丞相府的那个江茗。
只是,吾妻,她成为了朱邪兢的妻子?他不懂,明明她那么讨厌朱邪兢,为什么还会嫁给他?
为什么,他的心像是有千万根针在扎他一样,让他疼的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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