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看着楚北墨握着她的手,有些别扭又不想放开。她那时脑子里想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脑子混乱地不行,就连楚北墨停下了她都没有注意到。
“傅宁,你在想什么?”楚北墨凑近傅宁,他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傅宁。
“没什么。”傅宁尴尬地转过头,脸一下子红得都能够滴出血来。
她别扭地转过头,不敢看楚北墨那双深情地眼眸。这样的一双含情眸啊,看一眼就会沦陷。楚北墨愉悦地勾唇,傅宁真是不禁挑逗。
傅宁想离楚北墨远一些,但楚北墨一直握着手,她怎么都挣脱不开。
“傅宁,你的脸怎么这么红,难道是害羞了。”楚北墨拉了一下傅宁的手腕,傅宁踉跄一下,抬眼看着楚北墨。
微风拂过,将暧昧的气氛渲染到最浓。
“九王爷。”孙明真将这美好的气氛打破,有些局促。
楚北墨咳嗽两声,十分不自在。傅宁站在一旁,脸比以前更红了。
“王爷,我们还要商讨一下那位女子的事。”孙明真说的十分隐晦,还看了眼傅宁,意思不言而喻。
“正好,傅小姐十分聪慧,相信能够为我们出谋划策。”楚北墨笑了笑,他为什么好和傅宁隐瞒的。而且,他可不相信,这件事和傅宁没有关系。
他在皇宫里苟延残喘这么多年,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傅宁和那个人对视虽然很短,但恰好被他发现了。
孙明真尴尬地笑着,有点为难,“这,这种事情,傅小姐听了不好。”
“无妨。”楚北墨拉着傅宁的手,就是不放开。
孙明真嘴角抽搐着,但他也无法,只能闭嘴。楚北墨拉着傅宁往前走,孙明真跟在后面感觉自己十分多余。他现在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进来。
“太傅请坐。”楚北墨让身旁的丫鬟去沏了一壶好茶。
孙明真看着楚北墨那貌美的丫鬟,打趣道:“九王爷真是好福气,连府上的丫鬟都如此貌美。”忽然他看到傅宁还在,很是尴尬。
孙明真赶紧打圆场:“不过九王爷有傅小姐在身侧,她人就像是绿叶一般,暗淡无色。”
楚北墨不自在地咳嗽几声,傅宁则是不咸不淡回道:“太傅说笑了,还是正事要紧。”
楚北墨感受到傅宁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她这是生气了?为什么她生气了他反而挺开心的?
孙明真笑了笑,不敢乱说话了。那个丫鬟娇羞地看了眼楚北墨,脸色绯红站在一旁。
“那位女子是春休阁的花魁陶鹭,据春休阁的人所说,太子经常出现在春休阁找陶鹭。说是只要她帮他一件事,他就把她纳进太子府做妾室。还有……”孙明真看了眼傅宁,犹豫着不敢说出口。
楚北墨皱眉,“有什么事太傅但说无妨。”
“还有傅将军也经常去找陶鹭姑娘。”孙明真观察这两个人的神情,一个是傅子桑的妹妹,一个是傅子桑的小舅子,他怕这两个人把气撒到他身上。
傅宁垂着眼皮,楚北洵竟然敢把主意打到傅子桑身上来,看来还是她对他太仁慈了。他区区一个七王爷,竟然想把这盆脏水同时泼到两个人身上,真是愚昧。
楚北墨心中冷笑,傅子桑的为人不仅他清楚,全朝臣都应该清楚。傅子桑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楚北洵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是越来越厉害了。
“那依太傅看来,我长兄会不会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傅宁冷冷一笑,将矛头对上了孙明真。
孙明真脸部有一瞬间扭曲,“傅小姐说笑了,傅将军为人正直,怎么会干出那样的事情来。定是那些人栽赃陷害。”
不管他心中想的是什么,在这个时候都不能说傅子桑有错,孙明真很擅长见人说人话,见过说鬼话。
楚北墨差点就想两手一摊,不问世事。傅宁这样子还真是可爱,只要不把她身上的刺用在他身上他都觉得可爱。
傅宁淡淡地看了眼楚北墨,楚北墨立刻整理了自己的衣服,正襟危坐。
“那个,太傅所言极是,傅将军一心为国为民,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要么是有人在春休阁安排好了一切,要么是楚北洵栽赃。
孙明真符合般地点头,他看了眼傅宁,“这件事还有劳九王爷继续追查下去了。臣还有事,先行告退了。”
楚北墨点头,孙明真离开之后,陈葛默默跟在她后面。
“宁……傅……这件事你怎么看?”楚北墨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样称呼傅宁,叫她傅宁太生疏了,叫她宁儿又觉得不太好。
傅宁撇了一眼楚北墨。“定然是上次兄长拒绝了楚北洵的拉拢,楚北洵怀恨在心,所以将污水泼到兄长身上。”
而后傅宁再次看了楚北墨一眼,“你愿意叫我什么就叫什么,反正以后要结为夫妻,终究要改口的。”
傅宁不在乎这些称号,只要叫的不是太过分,她都不在意。
楚北墨笑了笑,“那我叫你娘子可好。”
傅宁翻白眼,她就知道不能和楚北墨说这些。傅宁有些赌气般说:“随你这么叫。”
楚北墨噗呲笑出声,看傅宁要走就拉了她一把,但楚北墨没控制好力度,傅宁又太轻了。傅宁整个人往后跌,扑到在楚北墨身上。
两人都为之一愣,傅宁脸红的不想话。楚北墨轻笑,环住傅宁。他的头搁在傅宁的肩膀上,温热的气息洒在傅宁的脖子上,很痒。
“阿宁,你怎么这么容易脸红啊。”楚北墨的声音低沉,像流水一般,很是悦耳。
傅宁不自在,这种事情谁碰上谁都会脸红吧。
“你先放开我。”傅宁红着脸,她真想扇楚北墨一巴掌,这个流氓。
“抚宁区,你都说了,我们以后要结为夫妻,这种事情以后还多着呢,你要慢慢适应。”
傅宁终于忍受不了,这个样子的楚北墨让她觉得有点恶心。
“楚北墨!”傅宁很少这么生气,声音离都带了怒气。
楚北墨挠头,他还想玩过头了。楚北墨放开傅宁,十分尴尬,“那个,刚刚是我冒昧了。”
傅宁白了楚北墨一眼,或许因为前世的遭遇,现在傅宁和男子有亲密接触她都会感到很恶心。她深呼一口气,楚北墨不是楚北鸣,他们是不一样的。
傅宁给自己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过了许久才把自己的怒气压下去,“你以后注意一点。”
楚北墨连着点了好几个头,信誓旦旦给傅宁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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