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就到了楚时君的生辰,皇帝的生辰生辰一向是最隆重的,气氛规模甚至超过了春节。那一天普天同庆,王侯将相,达官显赫纷纷穿上朝服,庆祝楚时君的生辰。
灯火阑珊,热闹非凡。
等所有的官员到齐之后,楚时君这才扶着太后而来。楚时君理所当然坐在最上方,太后坐在他右边,皇后坐在楚时君左边。而楚雅织身体不适,所以今天她并没有来。
楚时君没来多久,一群穿着粉色舞艺的女子踏着轻盈的步伐而来。而最中间的那位女子,戴着面纱,抱着琵琶,挡住了自己大半张脸。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模样最为动人,楚时君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她。
“皇上,皇上,今儿是你的生辰,皇上要对百官说些什么吗?”皇后虽然看不惯时君这副模样,但今天是他的生辰,若是今日冒犯了楚时君,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而皇后并不喜欢楚时君,她只是因为家族的荣誉才嫁给楚时君的。所以楚时君那样看着那位女子,皇后没有心酸,没有羡慕,只有同情。这皇宫里又要多一个可怜人了。
楚时君回过神,意思到自己失态了,“诸位,今日朕的生辰不必拘束。”说着就将一杯酒一饮而尽。
百官除了附和也不能说什么,而这时楚北鸣先站出来,举着一杯酒道:“儿臣恭贺父皇千秋圣寿、万寿无疆、寿与天齐。年年岁岁有今朝,朝朝暮暮有欢喜。”
“赏。”楚时君的注意力都在那位跳舞的女子身上,对于楚北鸣的祝贺也是极为敷衍。
“多谢父皇。”楚北鸣并不生气,这些舞姬都是他准备的,若是皇上看上了哪个,他也可以借此邀功。
可他不知道,抱着琵琶的那位舞姬正是曲舞,她与傅宁对视一眼,傅宁轻轻地笑了笑,曲舞就知道怎么做了。
她踮起脚尖,一个华丽的旋转之后,她突然倒在地上,吓坏了身边的人。舞女们吓了一跳,尖叫着离曲舞远了一些。楚北鸣正和别人饮酒,看到这副场面脸色都苍白了几分,特别是看到那个人嘴角有黑血流出来的时候,怔愣在原地不敢说话。
一位宦官上去探了探曲舞的鼻息,手以哆嗦,直接跪在地上,“皇上,她……她死了。”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在楚时君的生辰这天死去,还是当着楚时君的面,这是非常晦气的。傅宁淡定地喝了一口茶,今天真是双喜临门啊。
侍卫匆匆跑进来将曲舞拉了出去,这时皇上也没有任何过生辰的心思了。最为生气的就是太后了,她一双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楚北鸣,冷嘲热讽道:“庶出的就是庶出了,今日竟然都能发生这样的事。莫非是太子当腻了?想要谋权篡位不成!”
太后最讨厌的就是楚北鸣,她最喜欢的是楚北御,却因为这几个人·贬为庶民,太后心中有气,所以一抓到他们什么把柄就会无限放大。
“儿臣不敢,儿臣绝无此意!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所有人都知道父皇的生辰是儿臣一手操办的,儿臣又怎会蠢到在今日做手脚。请父皇明鉴!”这么一大顶帽子扣下来楚北鸣可承受不起,要真坐实了这个罪名,人头落地都是轻的。
“这宴会可是太子一手操办,如今想用一个栽赃陷害撇清关系吗!”太后将茶杯扔在地上,十分愤怒。
且不论她不喜欢太子,在她皇儿的生辰上闹出这般事,楚北鸣也难辞其咎!
楚北鸣颤颤巍巍,心里在想这个老妖婆真是逮到一点就咄咄逼人,如今还想要他的性命!
“父皇,儿臣真的是无辜的,还请父皇明鉴!”
德妃看着,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她紧紧地捏着手帕,紧张地冒冷汗。皇后看到这一幕心中窃喜,无论这件事和楚北鸣有没有关系,她都会变成有关系!
傅宁不停地摩擦着杯子的边缘,冷冷笑着。楚北鸣自然是无辜的,这一切可都是她安排的,为的就是拉楚北鸣下水。
这样的罪过,即使楚北鸣最后洗脱嫌疑了,但他在楚时君心里的印象会变得极差。
“鸣儿,无辜可不是你说了算。在事实没有出来之前父皇不会妄下决断的。不过这宴席是你一手操办的,怎么说你都有责任。
来人,将太子押下去,关入东宫,将东宫围起来,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出!这件事交给九王爷和七王爷调查!”楚时君也没有心情过生辰了。说完之后气愤地离开。
他中毒已深,命不久矣。老天都不想让他过好这个生辰。
德妃跟上去想为楚北鸣求情,但楚时君早已料到了。他冷眼看着德妃,没有为她那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模样而心软。
“德妃,你今天要是多说一个字,我就让你去陪你的儿子。”他今天心情很不爽,看到德妃的模样就来气。
德妃也不敢触他的霉头,只好站在原地目送楚时君离开。她叹口气,等楚时君怒气下去了她在去吹吹枕边风。
皇后看到德妃这副样子可是高兴的很,德妃终于有一天吃了闭门羹,这样皇后的心情好了许多。
“德妃啊,你还有今天。”皇后用手扶了下自己的流苏,对着失魂落魄的德妃一阵嘲笑。她和德妃向来看对方不顺眼。两人皆是抓到对方的一个小辫子都要嘲讽一番,
德妃也不是好惹的,更何况她现在心情不好,忘了那些礼仪尊卑,毫不客气回道:“臣妾的今天可是皇后娘娘的日常啊。”
“你!”皇后气的脸都绿了,原本想嘲笑一番德妃,没想到自己竟成了被嘲讽的那个人。
德妃对着皇后翻了一个白眼,趾高气昂地离开了。
而楚北鸣和江淑被士兵带离了这里,七王爷楚北洵则是双手环胸,看好戏地走到楚北墨身边,“九弟啊,看来我们要接手这个烫手的山芋了。”
虽然楚时君没有给他们规定期限,但查久了还会让楚时君心烦,他们更会受到谴责。这歌将楚北鸣拉下水的机会,他一定不会放过。
“七皇兄可想好怎么查了吗?”楚北墨看着楚北鸣被拉出去,心中十分畅快。今天只是个开头,这样的日子,楚北鸣以后多的是。
“既然是太子操办的,那太子妃一定知道些什么,我们可以从江淑身上入手。”楚北洵了解江淑,只要用一些事情威胁她,她自然会说出来。即使她不说,她也有机会让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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