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亚朵之事,李敢发现不能拘泥于后世记忆中的一些处事方式,既然来到古代,就必须尽快融入其中。
当然,他并不是单纯的想要逛一次青楼,而是另有意图。
一是想趁拉拢沙刚,毕竟自己在苗族夜郎里是孤身一个,随时被人卖掉还帮人家数钱。
沙刚虽然官职不大,但身处护军府,消息灵通,如果能在紧急关头随手帮一下,也许是完全不同的结局。
李敢的第二个意图是,想要趁机看一看,那几个已经进去的军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窥一斑而知全豹,他想从这几个人的身上,弄到一些兵营中的真实信息。
沙刚犹豫了一下,但心想只是饮酒而已,也就勉强跟在后面。
鸨母摆脱那些军人的魔爪,刚走到门口,见又有几个客人走了过来,不由得开心的笑了。
“哎呀,几位阿郎,快快进来。”
鸨母热情的招呼着,快步向走李敢。
她站台多年,早就练就了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一行人之中以李敢为尊,再说,李敢长得英俊帅气,皮肤健康白嫩,让人一见就心生好感。
李敢在长安城时,也算是官二代了,有名的浪荡公子,青楼这类的地方也是常去,当然,他去的是官妓楼,里边的女子大多是卖艺不卖身。
至于后世的李敢,也幸福地生活在一个开放的年代,大家都有着“大学谈恋爱会后悔四年;大学不谈恋爱会后悔一辈子。”这样的观念,所以,他也前后换过两位漂亮的小师妹。
怎么说,他也算是一个有经验的人了,所以,对着鸨母的挑逗,他是一点也不怵。
逢场作戏而已。
李敢忍着恶心,在她硕大的肥臀上拍了一下,笑着说道:“这位姊儿,莫非你认得我们不成?”
鸨母开心的抛了个媚眼,“以前没见过,现在可不就认识了么?啧啧,瞧瞧您这相貌这身板,肯定是大贵人啊。”
李敢丢出一把铜钱,笑嘻嘻的说道:“姊儿的嘴可真甜,给,赏你的。”然后一把拉过身后的沙刚,笑着说道:“这位才是大大的贵人,你可要好生伺候着。”
鸨母见沙刚虽然没有李敢长得英俊,但身材魁梧粗壮,便将白花花地胸脯往他身上凑,浪笑着说道:“这位阿郎,一看就知道是床上的无敌英雄。”
她人未到,一股汗味与某些植物的花香混杂而成的怪异味道扑面而来,沙刚心头厌恶,侧身避开,鸨母冲势太猛,直接扑入羽大的怀抱之中。
羽大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半晌才缓过神来,动作飞快的在鸨母的肥臀上摸了一把,然后一挺胸膛,大声说道:“姊儿,我虽然长得不高,但很粗壮,正是你所说的英雄,要不,我们试试?”
“哎呀,你坏死了。”鸨母故作羞涩状,身体却巧妙的躲开了。
她虽然年纪不轻了,但身份在这呢,总不会傻到往一个仆从的身上贴。
羽大身材矮小,黑黝黝的,行动间闪闪缩缩,一看就是个跟班,至于养同,还是个未长开的小子,完全可以无视。
李敢倒是笑了,打趣着说道:“羽大啊,本来还想着进去之后给你找一个,看来省了,你已经找对眼了对吧。”
那鸨母不再搭话,而是呵呵一笑,转身高唱一句:“各位小娘,来贵客了,快来迎接!”
李敢哈哈一笑,拉着沙刚的手说往里走。
“无酒不成宴,无女不成席。”
这时代的“妓”是合法的,不少文人雅士都喜欢在青楼里混,如果你吃饭饮酒时没有妓女弹几首曲子、唱几首歌,都不能算是上等人。
当然,这里指的是艺妓。
沙刚被李敢拉住了手,只得苦着脸跟在后边。
大厅里灯光灿烂,映照得如同白昼一般,空气中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这是麻油的香味。
夜郎的天气温暖,适合大麻的生长。
大麻是雌雄异体的一种植物,雄者为枲,雌者为苴,枲麻线可做的衣裳,苴麻油可以点灯。
这种油脂燃烧有一种特殊的清香味,还能让人产生轻微的欢快感,所以卖得相对贵一些,用它的都是一些高档地方。
这青楼在镡封县算最高档次。
与行人稀落的街道完全不同,大厅里早已坐满了各色各样的欢客,他们正搂着姊儿们喝酒调笑,只见白生生的胸脯不断晃动,各种各样地淫言荡语层出不穷,气氛好不热烈。
羽大那里见过这番象,早已变成傻子一般,眼睛盯着一个又一个白花花的身体,根本看不过来。
李敢见到沙刚还是皱着眉,终于知道他不是装腔作势,而是真的不喜欢,不过这个问题并不难解决,于是把鸨母拉了过来,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鸨母的目光一闪,然后笑着点头,
很快,来了一个身材丰满的女人拉羽大拉走了,而走到沙刚面前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娘。
只见她长相清纯,眉目转动间更有一副楚楚可怜的媚态,让人产生一种强烈的保护欲望。
沙刚的心“砰”的一跳,盯着低首含羞的女子,紧皱的眉头终于展开。
他就爱这一口。
鸨母得意的笑着,“这是秋兰,几日前才到本楼里来。”说着伸手春兰把左手的衣袖往上拉,首先出现的是一只赛雪欺霜的手臂。
沙刚的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目光之中竟然出现了一丝的狂热。
鸨母也不卖关子,把秋兰的袖子继续往上拉到臂弯位置,只见那只雪白如玉的手臂上,竟然有一个鲜红亮眼的小点。
“守宫砂?”沙刚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呻吟样。
“正是。”鸨母得意的笑了“我家秋兰,可否合适贵人的口味?”
“我要她!”沙刚的低吼着。
“守宫砂”代表着一个女人的贞洁,代表这女子从来没有过与男性深层的接触。
沙刚有洁癖,对纯洁有着执念,所以,对于秋兰这样的女子,根本没有半点的抵抗力。
于是,原本还在扭捏作状的沙刚,变成了牵线木偶一般,跟在秋兰的身后乖乖的走向她的房间。
“行了。”李敢得意的笑了,然后拒绝鸨母的热情推介,带着养同向左侧走去。
那里的一个豪华包厢才是他的目标,他就是要试一试那些军人的深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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