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我想去凯撒皇宫,很急麻烦您开快些!”骆清野在路边拦到一辆出租车立刻招下,上车后着急跟司机师傅说着自己要去的目的地。 “凯撒皇宫?”司机师傅扭头看着上车的小少年,表情有些疑惑:“我们这里没有凯撒皇宫,只有凯撒会所,你要去的是不是凯撒会所?”
骆清野愣了几秒,对,凯撒皇宫上面可是凯撒会所。只是因为他已经整整三年没有从凯撒皇宫出来过,差点忘记了。
“师傅,去凯撒会所。”
司机又看了两眼车后座的小少年,再看着旁边这个高档小区,看来是个富家少爷要去玩乐的:“好。”
骆清野靠坐在椅背上,看着车窗上倒映着城市霓虹灯落下的光影交错,放在腿间的双手不安交握,他是真的一点都不希望楚熠桥知道他曾经的身份,不仅不想让楚熠桥知道更不想让楚熠桥出事。
凯撒皇宫有太多表面光鲜靓丽的人,位高权重的,赫赫有名的,这里无疑就是一个权力集中地,所有人都掌握着黑色财富的密码,只要踏入凯撒皇宫一步就说明成为这个链条上的人,想要挣脱都会惹得一身腥怎么都甩不开,无法挣脱就只能沦陷。
有多少像他这样被拐卖的人被迫进入这个肮脏的地方,一无所有,父母不祥,身份是假的,什么都是假的,唯一能够知道的就是自己的名字。
最后为了活着只能被迫做不甘愿的事情。
而他幸运的是自己是个alpha,基因就有先天优势,为了能让自己不要像脆弱的Omega一样只能卑微依附alpha生存,他选择利用自己的性别优势,让他可以在黑色产业某一环节中成为操控者引诱者,那就是调J师。
在凯撒皇宫的第一年很痛苦,后两年他成为凯撒皇宫被成为神话的调J师。
之所以他会成为神话是因为没有任何一个Omega甚至是alpha能够抵抗他的精神调教,他也是唯一一个无需用任何道具光靠信息素和言语就能让这些人沦陷的调J师,这就是他的性别优势。
至于那些在他面前烂成一滩泥的人,光是看着都能让他觉得眼睛变脏,还配他碰吗?
倒是想碰他吃过不少鞭子。
但楚熠桥是例外,也是至今第一个能够抵抗得了他信息素的人。
从前他们便是利用他这点获取了暴利,而他并没有得到什么,就只是他们赚钱的工具。江勉淮把他送给楚熠桥是救了他,就在他以为自己可以完全脱离这个地方时楚熠桥却又跟凯撒皇宫扯上。
楚熠桥究竟为什么会知道这个地方?或者说是谁跟楚熠桥说了什么,是江勉淮吗?
“小兄弟,你是凯撒会所的会员吗?”从这里去凯撒会所还有一段距离,司机师傅没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了句。
骆清野听到会员两个字自然熟悉,凯撒皇宫同样也是会员制,而且是需要消费超过一百万以上才有资格成为凯撒皇宫的会员,这个凯撒会所就是掩饰凯撒皇宫真实名称的代号。
“算是吧。”
司机师傅发出羡慕的声音:“果然高档别墅区里边都是一些高不可攀的人,那个凯撒会所的太子爷也是这个区的。”
“凯撒会所的太子爷?”
“是啊,你不认识吗?就是银河集团的总裁楚熠桥啊,爷爷江成是凯撒会所的创始人,那他自然就是凯撒会所的太子爷。”
骆清野喉间的话彻底哽住,紧握的手猝然僵住,他难以置信抬头看着前边的司机,瞳眸微缩:“……什么?”
楚熠桥是凯撒皇宫的太子爷?
怎么可能?
司机见后座的小少年有些难以置信的样子一时之间有些摸不着头脑,这难道不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吗?这座城还有谁不知道楚熠桥是什么存在,本像个传说一样的人物,做的事情也是前无古人。
不过也没有再好奇下去,有些东西不该好奇的还是止步于此。
骆清野彻底蒙了,这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结果,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楚熠桥竟然会跟凯撒皇宫会扯上关系,不对,不应该说是扯上关系而是直接关系,那是不是说楚熠桥是知道凯撒皇宫的存在的?所以对于他的出现也……
好像没有很意外。
反而像是习以为常还能对他那么的好,那样的温柔好像对无数个人做过那般熟练。
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低下头扯了扯嘴角,他以为能得到楚熠桥这样的温柔和宠爱他应该是第一个,也以为能得到像楚熠桥这样看似不易靠近的Omega的在意也应该是头一个。
他能够跟楚熠桥靠得如此之近,能够得到楚熠桥的拥抱,能够跟楚熠桥同床共枕,甚至在集团他能够自由出入,还是说楚熠桥对他每一任都会这样的好?
是他把这个将他拉出深渊的人看得太美好了吗?
凯撒皇宫里那些黑色产业链也都知道甚至是触碰过吗?那他的存在是不是也早就知道只是不想说而已?是觉得他好玩弄尽在掌握之中?
低垂脑袋双手放在膝上交握着,眸底吞没了乖巧温顺,心口的堵塞满脑的混沌让他矛盾烦躁,那他现在要以什么身份去找楚熠桥,质问?他有什么资格质问?
无声冷笑,他不应该心软的,今晚就不应该让楚熠桥走出浴室,不该让楚熠桥还有力气下得了床。
司机感受到一道强势的alpha信息素溢出,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得收紧,他清了清嗓子:“咳,那个小兄弟,你的信息素有点凶啊,能不能收一下?”
骆清野没有理会,他现在只想立刻见到楚熠桥把所有事情都问清楚,问楚熠桥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是凯撒皇宫这样的地方的决策者,拐卖强迫禁锢关押的事情是不是也有参与。
“不对啊小兄弟,难道你没有接种过阻隔剂疫苗吗?一般情况下除非你是狂躁期或者是发情期都不会无端放出自己的信息素,这很危险的。”
阻隔剂疫苗?
这几个字在脑海里随意略过,并没有放在心上。骆清野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也没有心情去了解,他现在只想要见到楚熠桥。
司机偷瞄着车后座的小少年,说是小少年但现在这副模样看起来也怪阴郁吓人的,而且身为一个alpha信息素竟然这么恐怖压抑,早些年因为alpha信息素导致人死亡的事件现在都有法律规定,身为alpha不得在公共场合随意释放信息素影响他人身心健康,再加上这几年阻隔剂疫苗的推行这样的不安因素早就得到了很好的控制。
所以这小少年是法律意识薄弱啊。
还好他是个beta,若是个Omega那就惨了。
凯撒会所不是所有车辆都能进入,只有识别车牌号才能够进入,所以司机只能把骆清野放在距离凯撒会所不远处的地方,收了钱便驱车离开。
骆清野抬眸望着不远处这座宛若城堡一般华丽辉煌的存在,什么凯撒会所,分明就是凯撒皇宫,华丽的表面下流淌着肮脏的血液,散发的是恶臭。
被禁锢在这里的三年,他就只见过这里两次,一次是进来,一次是离开。所有的回忆,刻在骨子里的痛苦和厌恶在这一刻疯狂涌出。身为凯撒皇宫的奴隶,所有人都可以踩着他的脊椎碾碎他的尊严,明明是个和平年代可他活的连个人都不如。
原以为已经脱离苦海,被一个像光明一样的存在拉出深渊,可现在却又告诉他那个把他拉上来的人也是深渊的一份子。
他被美好的明面给迷惑了。
就像当年他第一次进凯撒皇宫一样,这么漂亮的地方应该会让他过得还算好吧?
是他天真了。
清瘦的身影被凯撒会所外的参天大树遮挡住,却怎么都遮挡不住骆清野眸底破罐子破摔的阴狠,这段时间的克制隐忍像是被摘下枷锁,骨子里的反骨让他已经做好准备。
无论如何他都要向楚熠桥问清楚,有没有参与过凯撒皇宫任何一个环节。
就算有去无回。
迈开步子往凯撒会所走去。
前台一直关注着会所外的监控情况,毕竟不是所有会员都会开车来,有的甚至很低调的步行前来,他也得在监控里第一时间捕捉到来人是谁最快的安排接待经理,确保会员在踏入会所大门前一秒接待经理已经在大门口等待迎接,这就是凯撒会所的至高服务。
可就在他看到一道清瘦的身影走入监控范围时愣了两秒,他凑前仔细再看了眼,随后瞪大双眼。
“1号?”
门童敬业的站在门口,他基本上是没有任何时间可以离开这个地方的,为了确保不遗漏任何一个会员他必须无时无刻都在,就在这时他看到有道熟悉的人影靠近,直到那个熟悉的人影彻底走到面前时,他傻眼了。
“1号?!你回来干嘛?!”然后就发现1号是带着杀气的,过于强势的alpha信息素让他有些招架不住:“你……”
在凯撒皇宫里,带编号的奴、隶都没有资格注射阻隔剂,因为他们需要无时无刻的散发自己的信息素去吸引客人,甚至必要时候还要打催促剂。显然现在的1号就算离开了凯撒皇宫几个月也没有注射过阻隔剂,身上的信息素控制自如。
而凯撒皇宫里的人都知道,1号是个调J神话,没有人能够招架得住他的信息素魅力,也就是这样的存在信息素存在着极其强大的杀伤力,有多少只野生黑熊命丧在1号手下,那个血腥场面第一次看到的人都会做噩梦。
骆清野面无表情看着面前的青年,目光冰冷:“楚熠桥在哪里?在凯撒皇宫?”
门童震惊:“你认识太子爷?找太子爷做什么?”
骆清野没有想要跟他慢慢说话的心情,侧身一过往大厅走进去。
“诶诶诶你别乱来啊,这里都是会员,要是惹了不该惹的人那可就——”门童拦住骆清野,就在他说话时被骆清野侧眸看了眼,目光相撞的瞬间他只觉自己被这双如狼般的双眸生吞活剥,从脚底上涌的凉意是属于alpha天生的优势,碾压性。
骆清野反唇相讥道:“我惹过的人还不够多吗?多一个又算什么,让开。”迈开步子往大厅走去。
“保安!”门童自己一个beta搞不定alpha只能够喊保安。
“一惊一乍做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懒散的声音传来。
骆清野在看到来人时后背一僵,下意识想将自己藏起来的条件反射的反应让他极其厌恶,就算脱离了这个地方骨子里的习惯还是很难改变。
来人是个很年轻高挑的男人,约莫三十岁左右,容貌端正,却穿着一身花衬衫与西服裤,身上却带着与容貌不符的慵懒随性气质,只见他唇边含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明明长得一般却有着难以言喻的魅力。
男人看着骆清野笑得更深了:“这不是我们的1号吗?怎么有空回家看看了?是想念在这里的日子吗?”
“楚熠桥在哪里。”骆清野不想说任何废话,他冷眼以待。
“啊,原来你来找太子爷,我差点忘记了太子爷现在是你的金/主,小宠物来找金/主再正常不过了,对吗?”男人拉着长音,语气中像是在期待着什么有趣的事情,他微微侧身伸出手:“那就由我亲自带你去找太子爷吧。”
门童和前台都有些意外凯撒皇宫的白先生会对1号这么客气,更意外的是1号出去是因为被太子爷带走了。
骆清野强忍着恶心,他至今都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可以如此无法无天,就好像这个世界没有人可以惩戒得了他们,能将这些见不得人的龌龊光明正大的高谈阔论。
走进电梯,楼层数往下。
“1号,你还是让楚熠桥来了。”男人收起了方才那副似笑非笑,表情阴沉。
电梯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监控画面自然只有画面听不到声音。
“不是你说的吗,楚熠桥是我的金、主我只是他的小宠物,他要去哪里我能阻拦得了吗?”
男人将目光落在电梯门上倒影的身影,清瘦的身板却带着傲然不羁,十分有个性,他勾唇笑了笑:“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着不了我的道,不过你还是来了,就不怕有来无回?江勉淮不过是用一个小小的筹码来跟我换的你,要是我想反悔也不是不可以。”
“你反悔那就自己跟楚熠桥说去吧。”骆清野回答,反正他是不会走的,死都不会。
楚熠桥招惹了他还想赶他走?门都没有。
“看来楚熠桥很宠你。”
宠他?
骆清野看着电梯门上倒映着的自己,若是满足他所有物质上的东西那确实是,衣食住行都是样样顶尖的,甚至连学校都是。可那又如何,对于楚熠桥来说他有这样的能力给予无数个像他这样的宠物同等的待遇。
毕竟钱对楚熠桥来说只是一个数字。
“没有把你带来说明他很尊重你,1号,你还是很幸运的跟的是楚熠桥不是江勉淮。”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男人先迈出电梯,余光瞥见骆清野没有动,他摁着电梯键:“怎么,不想去看看楚熠桥今晚点了谁吗?”
骆清野垂眸看着电梯门中间的那道缝隙,仅是一步之距就要重新踏回荒//淫的地狱,却在这一瞬有了破罐子破摔的念头,就算楚熠桥知道那又如何,知道了更好:
“所以他已经知道我是谁了是吗?”
男人打量着骆清野的表情,小孩总归是小孩,所有的情绪都表露在脸上,还是嫩了点,看来楚熠桥真的不知道骆清野是从凯撒皇宫出来的。
这不正好让他抓住机会,利用骆清野去试探楚熠桥的底线,既然选择跟他们对立敢动他们的蛋糕那就要做好心理准备。
凯撒皇宫是随便能进的地方吗?他倒要看看楚熠桥今晚能做什么,那批“纹身贴”是不是江勉淮这猪不小心泄露出去导致他被查到头上。
江勉淮那个猪队友他算是看清楚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猪队友有大过天的爹可以保他,可他没有。
“太子爷自然知道,凯撒皇宫有他不知道的人吗?他可是江氏集团的太子爷,就算他还没有继承江氏集团自己却拥有银河集团,这两个地位加起来还有人能够像他这样出生即巅峰的存在吗?”
男人笑道:“所以你以为他会不知道你是谁吗?他可是楚熠桥,能去他身边的人会不调查吗?1号,这个社会很残酷,别随便掏心置腹。”
克制隐晦的感情顷刻间像是被打破了牢笼,骆清野身侧的手猝然收紧。
……他对楚熠桥掏心置腹了吗?
从一开始被楚熠桥的信息素吸引,到现在不受控的对楚熠桥温顺讨好,他想要的是什么,不就是楚熠桥的喜欢吗?
可若是楚熠桥对他的喜欢对其他人也是这样,那这算是什么?那就对他不是独一无二的好了,不就是不干净的喜欢了吗?要怎么样才能够让楚熠桥只喜欢他?
他想要楚熠桥只属于他。
就算楚熠桥曾经有过很多人,但现在只有他不是吗?那现在只有他,以后也会只有他。
“我要楚熠桥。”
少年沉稳笃定的语气让男人有些出乎意料,竟然不是用的想要,而是很笃定的要,他弯了弯唇:“果然是我认识的1号,一如既往的有胆量。你要楚熠桥那我当然可以帮你,但是我要知道你守不守得住秘密,我们可以合作。”
“问我守不守得住秘密之前我要问你,为什么说楚熠桥动了你们的蛋糕?动了你们哪些人的蛋糕?”骆清野走出电梯,映入眼睑熟悉的装潢心里头似乎没有想象中的忐忑,兴许是已经给自己做好心里预设,做好了破罐子破摔的打算。
他自然不是傻的,这个世界上最恨凯撒皇宫的莫过于他们这群被转手了不知道多少次的人,这趟浑水既然出去了,再进来不应该是受害者。
所有胁迫过伤害过他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只要你帮我一个忙我可以告诉你。”男人想到江勉淮不久前跟他说,今晚有个人重金点了困兽之斗,只要精彩可以分他两百万,让他找人来完成今晚的表演。
困兽之斗也就是所谓的人与熊的搏斗。凯撒皇宫其他人他都清楚是什么水平,但从他认识骆清野开始才知道有的人在濒临死亡还能绝地反击,这一刻迸发的求生欲是最美的。
骆清野长得像Omega般娇小脆弱,实际上却是个拥有超强爆发力的alpha,这样从视觉上产生的冲击力和美感,是最刺激最有看点的。
当年有多少人重金买骆清野这场表演。
1号能够成为传说不是没有道理的。
“什么忙?”
“打一场困兽之斗,表演完给你两万。”
骆清野沉默看着男人。
当年也是,一场两万,要用命换,死了就死了全看命。
可如今他要的并不是两万而是楚熠桥,不论楚熠桥是不是凯撒皇宫的决策者还是其他都好,他都要亲自去问,让楚熠桥亲口告诉他。
男人见骆清野沉默心想也是,没有他们高强度的训练可能水平也很难恢复像之前那样,就在他以为骆清野会不同意时。
“好。”骆清野说:“打完把楚熠桥给我。”
男人露出满意的笑:“这个自然没问题,一会我告诉你楚熠桥的房间号,结束后你直接去找他就可以了,他一定会乖乖的在——”话音未落瞳孔猛地一缩,他难以置信的望着骆清野。少年神情冰冷,像是隐藏在黑暗中蓄势待发的猛兽,铺天盖地涌来几乎可以将人杀死的信息素,喉间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掐住,顿时呼吸都被掠夺。
清瘦的身躯里装着的那头沉睡的野兽,触碰到逆鳞已然苏醒。
“不许碰他。”骆清野盯着男人,说话的声音不高,信息素的压迫感足以让人从内心深处涌现难以克制的恐惧:“不许对他用任何东西,他不需要乖乖的,只要在那里就好。”
谁都不能动楚熠桥。
就算楚熠桥是个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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