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感受着锁骨处传来的痒痛,被反扣着双手不住的挣扎,惊慌失措喊着:“侯爷、侯爷!快停下,我们是要进宫面圣的,这样子不行…” “放开、快放开…”马上就要进宫门口了,这个时候做这些事,又在犯什么疯?
猛地,韩娇的细腰被他掐捏几下,她疼得闷哼嘶喊,羞恼中夹杂着嗔怪,语调也拔高了些:“你、放、开!”
“叫。”男人铁面正色,命令着她。
小姑娘蒙圈,随后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房事时发出的那种□□,此刻让她喊?
他脑子确定没病?
韩娇嗔瞪着他,大庭广众之下羞不羞?疯子不要脸她还要呢,踢死他的心都有,恼火道:“叫什么叫?半月前我、我都那样撩拨你了,你…半点兴趣都没有,此刻怎么…”
难不成,是她装扮艳丽魅惑到他了?男人的下半身,真是捉摸不透。
裴炎兴此举,纯粹是为报复靖王赵宣,赵宣的马车,从他们夫妻二人起轿候府便一路尾随,他想要的,不就是暗地里偷窥一眼心尖尖上的阿娇儿,那便让他窥个够!
赵宣,你可要瞧仔细了,你心中皎皎云间月一般的圣洁心尖宠,在我身下,是如何承宠孟浪,媚态横生的!
裴炎兴斥鼻冷笑,按着身下女子的玉腕,凉凉道:“怎么不叫?没我帮忙,叫不出来?需不需要让本侯帮你好好回味回味?”
“你…”疯子就是疯子,这等羞躁龌龊的话,也能堂而皇之说出口?韩娇怒火攻心,膝盖上顶,朝他命根子招呼而去,她要踢到他断子绝孙,以消心头之恨。
男人挨了一下,锥心疼痛使他玉面憋红,瞬时恼羞成怒,三两把撤掉彼此下裙,使命折腾起来。
“裴炎兴!你、你个衣冠禽兽!恬不知耻!”女子眼帘落泪,他手劲极大,压迫得她不得不从,酥麻入骨充斥四肢百骸,使她蜷着身子迎合,韩娇极力隐忍,丹唇咬得鲜血淋漓,也压制不住□□连连的颤音。
裴炎兴已然沉浸其中,他分不清,是对赵宣灭门血仇的恶心报复,还是滔天怒火的嫉妒记恨,毕竟娇娇睡梦中都在喊着郎哥哥…
轿内颠鸾倒凤孟浪翻天,听得御车小厮、随从府卫与引路太监都面红耳赤低垂着头。
宫门外,一辆红顶金麦穗坠子的华丽车架缓缓使来,赵宣纤细修长的羊脂白玉手掌撩开轿帘,一路上,他尾随跟踪定远侯府的马车,只为阿娇儿无意间撩起窗帘外望风光时,能躲在暗处,远远看她一眼。
两年了,他被裴炎兴送来的各种血腥物件忧心的夜不能寐,赵宣知晓,窥视有夫之妇乃卑鄙小人之举,但他着实牵挂阿娇儿,只看一眼,背地里默默关怀着她便好,仅此而已,别无他想。
赵宣温润如玉,面露祥和痴迷的暖笑,璀璨星眸望向前方的轿子,那里面,坐着他魂牵梦萦的小妹妹,阿娇儿。
远远的,两顶轿子擦身而过,赵宣听得轿内传出的□□,极力平复舒缓的情绪骤然暗潮汹涌,心坎钻心剉骨的疼,撇见她被那个疯子疯狂折腾时,心梗窒息,几欲痛死。
他冷汗蹭蹭,紧捂着胸口,桃花眼微合,风扇般厚重喘息,自小患有心疾的他,情绪激动时便会如此,挨过去便好,赵宣疼得咬碎银牙,视线模糊,渐渐昏厥过去。
“阿娇儿…阿娇儿…”他摔倒于轿中,打碎矮桌上的彩釉茶盏,龙井茶渍弄湿他的金袍莽服,赵宣捂着胸口痉挛蜷缩,大汗淋漓的抠着桌沿,撇着渐行渐远的定远侯府车架,按捺不住轻唤出声:“阿娇儿、阿娇儿……”
靖王府的车架拐入暗巷,朝栖凤宫的方向而去,又折腾享受良久,裴炎兴穿衣起身,报复归报复,正事却耽搁不得,他整理衣袍腰带,将官帽带齐整,古井无波的眸子无甚表情,好似方才即兴要她如吃茶喝水般平淡。
整个过程到结束,韩娇耳鸣心跳的厉害,揪过绛红刺梅斗篷遮盖身子,珠圆玉润胖乎乎的小脚不轻不重的蹬在他肩膀上,奶脆生生的恶狠狠道:“裴炎兴!你、你好不要脸,不能到晚上、没人的时候在……你给我下去!下去!”
“你下不下去…”小姑娘腮帮鼓鼓,可爱如仓鼠,脚心发力,将他踹下马车:“你走,本姑娘不想在看到你,你给我走!”
“闹什么?”男人被她踢得身子晃悠,抓着她不安分的小脚,被撩拨得心尖痒痒,不犯疯首次对她做了那样的事,他面上平淡冰冷,心里却小鹿乱撞,耳垂脖颈更加红的滴血,终是不敢看她,撩袍下车,与侍卫随从走到一起,往承安殿的方向而去。

第一时间更新《被偏执反派强娶豪夺后》最新章节。

恐怖灵异相关阅读More+

成神风暴

诸天金手指

茅山鬼王

退后让为师来

巴顿奇幻事件录

电影世界私人订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