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纯风见摄政王多尔衮没有责难吴三桂的打算,心里踏实了许多。黎民百姓免遭一次刀兵劫难。 多尔衮转身问道:“李大人,此次途中遇到自称是平西王府的人,索要龙脉图以外,还遇到什么其他事情没有?比方说可疑之人,或者奇怪的事情。”
“嗯,没有。”李纯风想了想说,“后来在回京的途中遇到一个和家人走散的少年,欲回家而不能归。我和多铎将军见他着实可怜,就让他随我们一起回到京城,有安身之处便可。”
“这个途中所遇少年,是何许人呢?”
“我根据他的衣着言行而推测来看,不过就是一孤儿而已。既然遇上,也是缘分,我看他机智且性情纯良,有心将其收养。不知是否有过处?”
“李大人是良善之人,观物识人眼力无误。这个少年能被你赏识收养,也算是他的福报。”
“谢王爷吉言。像我这样行阴阳堪舆的人,平日里应当行善事,救苦扶弱,也算是为自己积些阴德。”
“除此之外,途中是否有遇到其他异常?”
“嗯,没有了。”
“本王相信李大人言无虚语。你这收养这个无依无靠的孤儿,算为善行,并无过错。”多尔衮顿了顿,话里有话地说,“只是来路不明之物,不可取,更何况是人。”
“王爷提醒的是,只是归途仓促,我和多铎将军对他的身世没有多问。既然我收养了他,今后我定会将他的身世了解清楚。王爷不必为此挂心。”
“那就好,你定要把他的情况摸查清楚。李大人,你出入王府大内,着手朝廷机密要事,身边如果有心怀不轨的人,于己于国都不利。”
“王爷教诲的是。”李纯风表面上若无其事,心里却七上八下:这个少年的身份是反清组织天地帮的少主,若是摄政王知道了,必然性命难保。将其留在身边非长久之计,过些日子,还是让他归回天地帮。
李纯风从摄政王府回到自己屋里,对天地帮少主说:“对于你的情况,我不多问了。虽然你姓甚名谁我都暂且不知,但是我也不为难你,你过几天就回去吧。”
“李大哥,你的意思是,让我回到天地帮,对吧?”
“嗯,是的,你还是回天地帮去吧。”李纯风想了想,说道,“今日摄政王多尔衮问及你的情况,我虽然掩饰过去,但是他对你仍有疑虑。为了l
你的安全,你还是回到你的义父那里好些。”
少年微微点头,对李纯风有些不舍之意:“李大哥,你是个好人,我在此若暴露了身份,恐会连累于你。我收拾一下衣物,明日就走。”
“希望你理解就好。如果让摄政王爷知道了你的身份,那可是要遭凌迟处死的。”李纯风摸了摸他的肩膀,“我对你的身份只字不提,但是,现在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知哓你的身份,当时与我们同行的多铎将军也知道你是天地帮帮主的义子。他虽然当时说要替你保密,但是人的思想是变化的,而我又不能左右他的思想,明白吗?”
“嗯,李大哥,我知道了。我将衣物收拾整理好,明天就离开京城。”
“这样吧,你过几日再走,要好一些。”李纯风思付半刻,说道,“你若今日走的话,容易使得摄政王多尔衮起疑心。他会想,为何今日我提醒李纯风查问这个少年的身份,而他就这么快地离开了呢?这不是做贼心虚的表现吗?”
“这样的话,李大哥,那我先收拾收拾,过几天再走,好吧?”
“嗯,可以。你过几日再走为宜,这样一来,不会引得摄政王爷对你的怀疑。多尔衮是个多疑的人啊。”
李纯风说的没错,多尔衮身居朝廷要职,历练世故,生性善疑。他想,这次李纯风为大清社稷前往吉林长白山寻龙点穴,而这个少年在他们的归途中攀缘,不只是乞要钱财吧?若是乞要钱财那样简单,这个少年不会与李纯风一起来京城的。这样看来,他定有其他目的。
可是李纯风的意思就是,这个少年不过一个孤儿,带他回来,好让他有个安身之所,别无他意。
对了,多铎不是和李纯风一起的吗?多尔衮想到了与李纯风同行的多铎将军。李纯风不愿多说这个少年的情况,多铎不会也是如此吧?
多尔衮派人传多铎召见,言商议要事。兄弟俩见面行礼后,谈论了些大内朝野的事情,随后多尔衮问及到这个与李纯风在途中所遇到的少年。这个人是怎么攀缘上你们的?他究竟为何是孤身一人?又是怎样随你们来到京城的?
多铎将军行武出身,心机略浅。何况他无袒护少年之意,心理情绪表现显露在脸上。他见摄政王多尔衮问及这个少年,表情神色很不自然。
多尔衮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里面有些文章,继而说道:“多铎,我虽为朝廷摄政王,但是怎么说,都是你的兄长。所以,你有什么话,或者知道哪些事情,直说无妨。”
“这,可是我答应过李大人,不多言此人其他。”
“那如果关系到大清江山,社稷安宁呢?”
多铎听闻系之江山社稷,有些动容。身为将军,他切身知道江山的来之不易。
多铎心里权衡再三,将途中所遇这个少年的身份,告诉给了多尔衮。
多尔衮见他的脸上略带愧疚神色,知道其心里所想之事。于是拍拍多铎的肩膀,说道:“你把这个少年的身份告知于我,这不是背信弃义,而是对朝廷的忠诚。你想,李纯风是出入朝堂之士,有这样一个人在他的身边,难道不是潜在的危险吗?”
多铎答道:“王兄所言有理。这个人虽然是一少年,但却是反清组织天地帮的少主。怎么说都与逆贼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于今后为逆贼通风报信,谋反朝廷,都很有可能。”
“所以,多铎,此人不可留呐。”
“那王兄将其除去便可。”
“但是李纯风一直说这个人只是一个孤儿,无其他异处,而且将其收养。”多尔衮想了想,说道,“我也不能唐突将此人除掉,何况没有证明他是反贼的证据。”
“那我们就拿这个逆贼之子,毫无办法了?王兄。”
“嗯,现在暂时没有办法。”多尔衮无奈地说,“李纯风有意袒护着他,我们这里又没有证据,证明他与天地帮的反贼有关联。”
“依王兄所言,我们只要能够证明他与天地帮有关联,就可以行事?”
“对,他是天地帮帮主的义子,即为这帮反贼的少主,怎么会与天地帮没有关联呢?”
“那肯定是有些许关联的。”多铎说到此处,忽然间想到了什么,“王兄,我有办法了。”
“你有什么办法?能证明他与反贼有关?”
“这个办法能够让他承认自己是天地帮的人吗?”
“嗯,这个办法能够使得他承认自己是天地帮的少主。”
“先说来听听。”
多铎瞅了瞅窗外,然后低声将自己的计划讲叙给多尔衮。
多尔衮听后,略带笑容的点了点头。
多铎胸有成竹地说道,“兄王,你就准备看一场好戏吧。”
次日,摄政王府里的信差来到钦天监,将一封书信交与李纯风:“昨日府里收到这封信,信笺上写着‘李纯风亲启’,王爷就差使我把信给您送来了。行,现在信已经传送,我可以回去交差了。”
李纯风接过信差递来的书信,心想:这几年我在摄政王手下办事,看来朝野内外都把我当成是摄政王府里的人。那这次是何人鸿雁于我呢?对了,是不是平西王吴三桂呢?当年他向多尔衮举荐我,就有心让我成为他在朝堂里的“自己人”。会不会是他呢?或许他听闻有人假借他的名义,索要大清的龙脉图,恐遭朝廷排弃,打算先下手为强,发难起兵?所以吴三桂书信于我,以便探取消息,做好内应?
李纯风在揣测之中将书笺拆开,读之不是平西王吴三桂写给他的信,心里没有那么紧张了。恰巧信的内容言及到他最近的心事:“李大人,首先在此多谢你近日以来,对犬子的照顾。犬子若留在府里,以他的身份,恐今后对你造成不便。所以,我派人三日之后在京畿的潭柘寺山门外,接犬子回到本帮之所。近两日有劳大人为犬子整理准备归途衣物,路上能用即可。我代表天地帮全帮兄弟,向李大人致谢。”
李纯风见信尾署名:只落有“天地帮帮主”,并未留有实名。心里不由得钦佩此帮主的谨慎和智慧。
李纯风把信收好,心里竟生喜悦之情。这样一来,这个少年回到天地帮完全没有问题了。本来就有让他回归到义父身边的打算,想不到天地帮帮主会派人前来接应。那么,他在路途上的安全就多有一份保障了。
李纯风回屋后就将此事告诉了少年。少年知道后很高兴,不禁喜露于色。看来,义父仍是挺关心我,我在义父的心里还是蛮有位置的存在。他略作思索,对李纯风说:“李大哥,我明日就将衣物收理好,希望你能送我去京畿的潭柘寺山门,和义父派来接应我的人会面。好不好,李大哥。”
李纯风抚摸了摸少年旳额头,又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送你一程的。李大哥希望你回到天地帮以后,有时多劝劝义父,现今天下太平,百姓也算是安居乐业了。不要行太多的过分之事,扰得社稷不宁,让百姓遭受苦难。”
少年点点头,回复说:“嗯,李大哥,你所说的话,我记住了。我回去会劝说义父的。可是义父的脾气你不知道,唉,我只好尽力而为。”
“嗯,明日我们收拾好途中所需的衣物,你好生休息一番,两天之后我送你去潭柘寺山门,与你义父派来的人会面。”
“李大哥,你真好。我以后决不会让天地帮里的人伤害你的。”
“这个,天地帮里的人会不会伤害我,以后还说不准,傻孩子。”李纯风有些不舍地将少年抱住。
两人都希望这三天,时间过得慢一点,慢一点。
三日之后,李纯风带着少年如约来到潭柘寺山门处。四周环视,不见接应者的人影。由于山寺处僻静之地,不似市井热闹,不久使得二人有些寂静害怕之感。但是李纯风依然安慰少年说道:“没什么,别害怕,你义父为天地帮帮主,不会言而无信的。”
少年略带调皮一笑:“我不害怕。怎么,李大哥,你感到害怕了?”
“呵呵,你这孩子。”李纯风爱怜地摸了摸少年旳脑袋。
二人说笑之际,朝他俩走来了两人。这两个人见到他们后,行礼作揖:“少主,李大人,我们略来迟了,多请包涵。”
李纯风打量两人一番,虽然穿着市井衣装,但是气质硬朗,心想他们便是天地帮帮主手下的亲信吧。
“少主,这些日子你在外面受苦了,帮主很挂念你。本帮弟子探知你在李大人府里,帮主得知后,派我二人接你回去。”
少年似有疑惑地看着眼前义父派来的这两个人,向他们问道:“我在天地帮里,好像没有见过你们。”
“少主,我们天地帮人数众多,难道让你每个人都认识?都见过?”
“不错。”另一个接应的人说,“现在天地帮的势力越来越大,许多人都加入了进来。少主,你连原先天地帮兄弟的旧面孔,尚未能全识得,又怎能认识新加入帮会的人呢?”
“那,你们两位兄弟是新加入的呢?”
两个前来接应的人互相对视须臾,其中一人回答:“我们接应少主是隐密之事,这个暂且保密不提。”
另一个似乎有些焦急:“行了,少主,同我们一起回去吧。帮主牵挂着你呢。”
“好,我现在就随你们回去。”少年刚要和这两个人同行离开,又迟疑地停下脚步,“两位大哥,此地离我们天地帮有些路程,义父怎么没有为我们准备马匹?”
“潭柘寺地处郊野,山路陡窄,车马不便行至于此。少主放心,我兄弟二人已经备好车马,出了潭柘寺山门,行一段路程即可乘坐。”
少年想了想,对身边的李纯风说:“李大哥,我要走了,你陪我最后一程吧。”
李纯风将少年送至山门外,行一段路程后,果然见有一马车等候。二人互相珍重道别后,少年坐上了回家的马车。
李纯风有些不舍地望着,心里默然祝愿其路途平安无恙。独自抚平惆怅之心后,打算回到摄政王府里,对多尔衮说此少年已经离去,免得他再多疑虑。
话说天地帮少主随这那两个接应者坐上马车后,只觉得一路奔驰,并不知所行至何处。感觉行驶了有些路程,这个少年好奇地掀开旁边的车帘,一看便觉得路边景致很熟悉。略一想,心里感到纳闷:这不是这两日李大哥和我来潭柘寺的路途吗?难道,这两个人是要把我又送回京城?
少年意识到路程的异常,便问及身边接应他的人:“这位大哥,马车所驶方向,好像不是去往天地帮的吧?”
坐在身边的接应者先是不语,继而诡异笑道:“少主莫急,今天晚上你就知道了。”
“今天晚上?从京城行至天地帮,今天晚上就能到达吗?”
“哈哈哈,”身边接应者的笑声,让少年感到害怕。只听他对另一个赶马的接应者嚷道:“悠着点,行平稳些!王爷等着我们带这小子回去见他呢!”
王爷?没有听错吧?难道,这两个人不是义父派来接我的?怎么回事?一个个问号浮上少年的心头。他很着急地掀开车帘,盯望着颠簸的路途,大喊,停车,停车!
可是赶着马车的接应者置若罔闻,载着他朝摄政王多尔衮的府邸驶去。马车行驶而过,留下一串焦急的尘土。
坐在少年身边的接应者恐吓他说:“少主,你最好乖乖听话,如果挤跳出车窗外,定是死路一条。”说着欲试拔出佩刀。少年见状,寻思别无他法,只好听从就范。
两人将少年挟持至摄政王府,并报告给多尔衮。多尔衮见这两人带来天地帮的少主,喜形于色顿时地对他们说道:“两位将军,辛苦了。劳烦将逆贼押至内堂说话。”
少年见此情景,心里顿时明白许多。原来,这两个人根本不是义父派来接应我的,而是多尔衮设的圈套。这下遭了∞,多尔衮知道我是天地帮少主的身份了。但是无论怎样,我都不能连累李纯风大哥。到时候坚持说他不知晓我的身份。
他正在暗暗思量着,听得摄政王多尔衮大喝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加入天地帮的?”
“我名唤陈小宝,早两年爹生病去世,娘改嫁他人。我流落街头,天地帮见我可怜,便收留了我。”
“那,你可知道天地帮,是一个忤逆朝廷的反叛组织?”
“我年少无知,并不知情。”
“哼,你身在贼帮,难道一点儿也不知晓?”
“小子,不要抵赖了。你总还记得我吧?”一个似曾熟悉的声音传入少年的耳里。
他发现多尔衮的身边,站有曾相识的多铎将军。
心想情况有些不妙,这个多铎将军和李纯风大哥同样,经历过那天夜里发生的事情。这可怎么办呢?
“怎么,小子,见了我不说话了?”多锋继而改口说道,“不,应该称你为少帮主,对吧?那天晚上,你将**香吹入我和李大人休息的客栈房间里,与三个贼人合谋,意取龙脉图。这件事情你没有忘记吧。”
“多铎将军,那天我们本只打算取得龙脉图,并无伤害你们的意思。后来打杀起来,也是意料之外发生的事情。”
“只打算取得龙脉图?哼,小子,你说得轻便,朝廷的龙脉图是江湖草莽之人能够随意取得的吗?就凭这点,就能治罪于你。”多尔衮言语带有愤怒之气。他正准备继续盘问少年,听得侍卫来报:“王爷,李纯风大人来了。”
“好,将他引到这里来。”随即向多铎使了个神色,你说的好戏又要唱一出了。
李纯风来到内堂,感到气氛不对,见到这个少年后,很惊讶地问道:“你不是和接应你的人一起,回天地帮了吗?现在怎么在摄政王府里?”
“李大哥,我们被骗了。那两个人根本就不是义父派来。我也不知怎的,他们把马车赶到了这里。”
“这,难道是?”李纯风心里已经揣测一二。
“哈哈哈……”多尔衮略带得意地笑了,“去潭柘寺接你的人,本是多铎将军手下的亲信。这样看来,就等于你承认是天地帮的少主,想赖也赖不掉了。还有,李大人,你现在还对本王说,这个少年无其他可疑异处吗?”
少年见摄政王多尔衮如此反问李纯风,有意为李大哥辩护,可是见多铎在场,心想这厮知道那天夜里的情况,只得欲言又止。他转身对李纯风含泪说道:“李大哥,对不住,我连累了你。”
“傻小子,说这个干什么呢?我收留你,是因为见你生性纯良,有心为你安排一个处身之所。唉,可是世事多变。”李纯风言至此,向多尔衮求情,“王爷,他只不过是一个懵懂少年,并未有反叛朝廷之举,请王爷免其责难。”
多尔衮沉思半刻,对少年说道:“陈小宝,既然李大人为你求情,又念之你懵懂年少,就免去你的死罪。但是,本王所问的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怎么样?”
少年点了点头。
“你的义父,天地帮的帮主,叫什么名字?”
“帮里的兄弟都称他为总舵主,我还真不知道义父叫什么名字。”
“你们天地帮,这次是怎样打算将大清的龙脉图取得到手?”
“这个,我听义父对我们几个行事的人说,分三步:‘诓’,‘迷’,‘夺’。"
“怎么个诓,迷,夺?”
“义父说,第一步,用智取法,‘诓’,诓骗李纯风交出龙脉图;如果没成功的话,采取第二步方法,‘迷’。探知跟踪至李纯风所投宿的旅店,用**香把其迷倒,然后将龙脉图从行囊里翻寻取得。要是行事过程里出了意外,就采用第三步方法:‘夺’。只得经一番打斗,但是也要将龙脉图拿到手。”
“但是,你们失败了。”多尔衮不屑地说。
此时李纯风突然想到了什么,向少年问道:“实施第一步,‘诓’,打算以诓诈之法骗我交出龙脉图的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啊?”
“就这个样子呀。”
“那他的相貌,有什么特点没有?”
“这,让我想想。对了,我想起来了,义父弄来一件侍卫衣服让他换上。说是要自称什么西王府的人。”
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原来那时回京途中遇到的那个,以春喜姑娘的安危来要挟李纯风,又自称是平西王吴三桂府里的人,竟然是天地帮的人冒替的!用以实施他们的第一步方案:“诓”。现在真相大白了!
多尔衮听少年如是这样说,感叹道:“你义父的心机不浅啊,还真的差点儿就嫁祸于平西王吴三桂了。那,陈小宝,你告诉我,你义父想要得到龙脉图,有何用意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少年心里明白,千万不能说义父取得龙脉图后,意欲破坏大清龙脉,这些话一经出口,惹怒了摄政王爷,今天自己恐将会死无葬身之地。想到此,他有些害怕地低下了头。
此刻李纯风见状,对多尔衮说道:“王爷,你看,他就是一个纯良的孩子,把知道的情况都告诉你了。况且他低头不语,有悔过之意,请王爷不必再责难于他。”
“死罪可免,但是仍要处罚。本王念他年少,
就处于流放之刑,罚他充军,戍守边疆。”
李纯风见少年于今日情景,能够保住性命,已是非常不易。他连忙对少年说:“你愣着了?快谢谢王爷。虽然处罚你受流放充军之刑,但是已经算是仁慈了。”
少年领会其意,向王爷行礼示谢。
看似一场风波过去,但是李纯风知道,自己因为袒护天地帮的少主,而不言实情,摄政王多尔衮会将此事记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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