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居然真的有这种事?”吃瓜群众居然说得出那小伙的班级和姓名,加上他一脸的表情认真,和大家渐渐回想起刚才那小伙根本就没有穿白大褂,而按理医生出诊是应该穿白大褂的。
这一切由不得人不信,令心里非常悲痛,甚至愧疚难当的王先生以及那位女老师,包括围观的许多人很是惊讶。
大家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那吃瓜群众,一个学生居然懂得让病人在这么短的时间从昏迷之中清醒过来,而且还是一位患了查不出病因的病人,这也太过离谱了点。
虽然这事情有些莫明奇妙,但王先生还是记下了朱煜这个名字,不管怎么说以后要是遇见了,都得好好谢谢他才是。
围观的吃瓜群众见沒什么热闹好看了,便渐渐散去,国人也就这德性。
王先生吗,则是把王老先生带回寢室,安顿在床上躺下,再三嘱咐一番,估计这时的王老先生既使有那个雄心也沒个雄胆了。
然后,他再匆匆忙忙赶回教室,他依然记得给准备入学的女生文考测试的事。
不管怎么说,不能因为家庭的顼事耽误了工作,这道理王先生还是懂得的。
王先生到了教室,看了看旷金花桌上的那张试卷,好傢伙,试卷上居然狗爬式地写着旷金花三个大字,答题的内容是一点沒有。
其实要说旷金花是故意捣蛋也未免冤枉了她,你看看王先生出的什么入学测试题目:“一,简述一下宇宙的起源。二、概述一下哥德巴赫猜想。三,前瞻一下当今武学发展的趋势,以及对推动历史前进有何启示?”
啧啧啧,简直就是正儿巴经的留学测试题啊!你要叫一位小学都沒毕业的人答,也勉为其难点了吧。
一见王先生眉头紧锁,旷金花心里是忐忑不安,就只等着暴风骤雨般的一番剋了,然后拎起行李乖乖滚蛋。
哪知王先生却是微微一笑、和风细雨问道:“旷姑娘,那叫朱煜真的是你的夫婿?”
怎么,文考难道和那姓朱的有关联?旷金花心里格登了一下。
不过她还是认真纠正道:“是的,哦,不对,不对,老师,他是小女子的赘婿。”
“夫婿、赘婿不都一样吗。”王先生淡淡地笑道。
“老师,那可大不一样,夫婿是我上门,赘婿是他上门,差的是天上地下。”
“这真是个爱较真的姑娘,”王先生心道。
然后沉吟片刻道:“旷姑娘,我可以正式地通知你,你的入学测试过了,从现在起你就是穿校芸芸学子中的一员。现在你就可以去教务处找戚先生办理食宿手续了。”
“啊,什么?这就过了?我可是一个字都沒答嗳。”旷金花一下瞪大了双眼,张着嘴巴不敢相信。
虽然颇为惊奇,但旷金花感觉还很是受用,反正自已横竖都不会考,既然能过,那也就没有必要客气了。
旷金花从测试的教室出来,然后就一路教务处在哪的问过去。
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教务处咋管起食宿来了?你笔者头脑是不是有些问题?
可以明确告诉诸位看官的一点是,笔者头脑绝对是没有问题,穿校之所以教务处管起食宿来,那完全是依照精简机构和能者多劳的原则。
旷金花最后终于问到了教务处,也找到了正兢兢业业在那伏案办公的戚弘誉。
戚弘誉一听旷金花过了入学测试,便意兴阑珊的道:“老夫本就料想你应该能过,老夫此生还没有看人看走眼的时候。”
当旷金花到了教务处,找到戚弘誉的时候,此刻有一个人也正在前往教务处。
这是一位眉毛倒八字、脸色绯红、长着一副棱角分明小瘦脸的小伙, 诸位看官一瞅这尊容顿觉有些面熟,沒错,这正是朱厚照,也是刚才给王老先生诊疗的所谓“大夫”。
要说起朱厚照之所以有这两锄子的本事,概因他那药罐子的父皇,每回病殃子父皇病一发作,御病便上下其手,作为千顷地里唯一的独苗他就在一旁看着。
长久的耳濡目染,令不是大夫的他也几乎成了大夫,没想到这辈子还派上了用场。
再说说起朱厚照为什么救醒了王老先生便起身闪人,则是因为他这辈子低调、低调、再低调做人的宗旨,朱厚照这辈子从来沒有过雁过留声的想法,哪怕一丝一毫都沒有,上辈子因为高调他就吃了这方面很大的一个亏。
那些文官那些史官们就因为他的高调生前身后就不断地唱衰他,前仆后继地往他身上喷粪,差不多把他当成小白鼠给解剖了。朱厚照想,虽然前世他确实不咋的,酷爱文娱和体育活动,或者直白说贪玩了点,但也不至于那么不堪,让人生前身后死命地戳脊梁骨吧?
总而言之,统而言之,今生朱厚照就不想再趟高调那浑水了,否则他朱某人绝对没有什么好路。
朱厚照正走着走着,忽然背后有甜美的女声传来:“这位大夫请等一下,等一下。”
“大夫?这是在叫谁呀?”朱厚照愣了一下,一回头,见是一位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笑起来有两个酒窝,看起来很是亲和的圆脸女子。
“这位妺子,我们认识吗?”朱厚照诧异地问道。
“我们当然不认识,不过刚才的那一幕我看到了,正好有事要找你这位大夫。”
“我不是什么大夫,只是个学生,你有事直说吧,我很忙的。”朱厚照断然打断了女子的话。
“我当然知道你是个学生,而且还知道你是穿越重生班的,叫朱煜,是吧?”女子似乎看出来了朱厚照的疑惑,莞尔一笑解释道。
“知道了还故意那样说。”朱厚照有些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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