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迟沉“说”他会来——这种话谁都能编。
反正要是人真的没来,那就是陆总言而无信,温诗槐也无从考证。
包厢开了一条缝,里面的人大概是酒喝嗨了。
“燃哥,温诗槐还不来,今晚不会来了吧?那你也点个妞儿呗,自己喝多没意思。”
贺司燃:“滚一边儿去,待会儿下去个人接她上来。”
“哦?她真肯来啊?”有人不怀好意,“她知不知道咱们燃哥今晚要干票大的啊?”
“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这小嫂子是有多好玩啊,燃哥一直念念不忘的。”
“瞎说什么呢,就是一直没玩过,才惦记的……今晚一过,咱燃哥尝过鲜,估计也就放下了。你们贺家也不可能让你娶她,对吧燃哥?”
温诗槐面无表情地听到这里,转身就走。
没控制好情绪,不小心将包甩在了门上,“嘭!”发出了好大一声。
里面的谈笑声骤停了下来,温诗槐立刻加快脚步往前走。
但身后属于男人的脚步很快追了上来。
不用回头,就闻到了贺司燃常用的香水味。
身后袭来一股大力,温诗槐被拽着胳膊,撞进一间无人的包房。
“放开我,贺司燃,你混蛋!”
贺司燃低下头,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你都听到了?”
温诗槐压根不用回答。
她情绪这么失控,一定是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听到了。
贺司燃:“就是嘴上过个瘾,待会儿我帮你教训他们。”
温诗槐冷冷抬眼,“没有你的授意,他们敢在你面前说那些浑话?”
“没错……”贺司燃的声音陡然变沉,“你一直拒绝我,我已经忍不了了!你只能是我的人,今天你答应,咱就水磨功夫慢慢来,不答应,那我只好……”
温诗槐察觉出贺司燃要犯浑,有点后悔没听谢屿的。
她转身要跑,却被人一把重重地按在门上。
外套小西装滑下去,肩膀一凉、又一痛。
他竟然用外套把她的胳膊缚在了背后!
贺司燃年少时被送到部队锻炼过几年,现在把那些本事都用到她身上来了。
温诗槐挣不脱,被贺司燃重重推到床上。
“好玩不过……”贺司燃顿住,在她的腰上摸了两把,“贺故深睡过你没有?”
温诗槐切齿,不说话。
“肯定没有。他一个残废!”贺司燃又狠狠问道,“……那个修车的呢,碰过你没有?!”
温诗槐恨恨的,“当然!而且还很行。你不怕明天整个圈子里传出你被比下去的消息,你就来!”
贺司燃狞笑一声,“这样所有人都知道你试过我了。”
他的手刚要掀她的裙子,粗喘两口气,“我去拿点东西,等着!”
贺司燃匆匆离去,温诗槐瞅准机会要跑。
可她的胳膊没法动,那床软得根本没法借力。
等她好不容易爬起来,身后又传来一股力道,她再次被按在床上。
这一次,贺司燃没有了刚才的克制。
“唔!”一只大手捂住温诗槐的嘴,手指甚至扣入她的口腔,带着惩罚亵玩的味道。
另一只手掌带着灼热的温度,将她全身的火种点了个遍。
屈辱的姿势、蛮横的力道。
温诗槐在拼命反抗中咬破了他的手指,甚至不惜咬伤自己的舌头。
“咔哒咔哒!”有人在试图开门,但是门被锁上了。
开门改成了砸门,怒意满满,“谁在里面,开门!”
温诗槐听到门外的声音,瞬间整个人的血都凉了。
比起被贺司燃欺负更让人绝望的,是他的声音出现在门外……
现在掐着她的腰,力道毫无怜香惜玉的人,不是贺司燃!
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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