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季来顺着嘲笑声望去,在他们身后不远处沙滩上,走来了六人。 走在最前面的,是东湖县县尉的长子张东之,他一身兰色锦袍,手里拿折扇,一摇一摆向前走来,开口嘲笑的正是张东之。
张东之游手好闲,骄奢淫逸,成天沉迷于吃喝玩乐,经常仗势欺人,老百姓敢怒不敢言,地地道道的当地一个小恶霸。
落在他身后半个身位的,是东湖县城第一大才子萧乃风,他一身青色长袍,同样手里拿折扇,一幅自命清高的样子。
萧乃风,确实有点才华,但出身于普通家庭,为了巴结张家,攀上张县尉之子张东之,为其出谋划策,充当狗头军师。
再后面紧跟着他们的四个仆从下人。
东湖县衙有三个重要权利人物:知县,是县衙的一把手,排在第一位;县丞,是县衙副手、排在次位,辅助知县处理日常事务;县尉,负责维护治安,捉拿案犯,排在第三位。
三年前,张县尉看上崔县丞的掌上明珠崔小姐,崔家是名门望族,很想与崔家联姻。
崔县丞当然知道张家公子的品行,不愿意将女儿送入火坑,崔县丞以小女已与燕家有了婚约婉拒。
张家觉得被薄了面子,对崔家有所不满。
但崔家是大世家,也不怕张家,两家面上虽未完全撕裂,但实际上已形成对立状态。
再说燕家,自燕季来的祖父告老还乡去世后,燕家在官场上后继无人,燕季来的三个兄长均未取得功名,已经放弃走仕途的路,现在大哥主要管理燕家土地庄稼,二哥经营燕家生意买卖,三哥游手好闲,做什么事都不行,寄生家里。
燕家祖上辉煌过,余荫尚在,再加上燕家与崔家联姻,张家也不敢轻易得罪燕家。
“见过张公子,见过萧秀才!刚才下人玩闹,污了二位的耳朵,请见谅!”燕季来朝他们二位拱了拱手算是行相见礼,然后话锋一转严词厉色地指出,“本公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本公子姓燕,不姓晕,也不懂如何装晕,请两位记住!”
“好!燕公子,本公子记住了!”感觉到燕季来的强大气场,张东之嚣张气势瞬间弱了几分,“既然如此,青蛙节诗会,敢不敢来?让大家一睹你的风采。”
“有何不敢,必将赴约。”看着张东之嚣张的气焰,燕季来也激起斗志。
萧乃风用鼻子吭声冷笑:“届时做不出诗词,晕倒现场,概不负责。”
“一定为定,到时谁晕倒现场还未知!”燕季来不甘示弱反击道。
“我们拭目以待!告辞。”张公子带着萧季才、仆役等人扬长而去。
“少爷,他们太过分了,胆敢诋毁您!”小跟班达贵愤愤不平说道。
“无妨,少爷会变强大的,不是任人欺侮的,要相信少爷。”燕季来,拍了拍达贵的肩膀,“今天被扫兴了,我们回家。”
之后几天,达贵“吟”的这首《面对大海》已传遍大街小巷,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传言此诗作者燕季来,燕季来再次成了热点小人物。
有人评价燕季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认为他品味低俗,口味重,岀口成“脏”,作出如此不堪的诗句,有辱读书人的颜面,要与他划清界限。
有人评价燕公子这诗句很接地气,很贴近生活,浅白地讲述了人生由少年到老年自然规律。
小孩们听后,跃跃欲试,找几个伙伴比试了一下,看谁尿得更远。
老人们听后,感慨万千,现在老矣,没有当年的雄风,不说尿一丈远,每次都担心顺腿尿一鞋。
姑娘们听后,面红耳赤,骂燕公子不知礼仪廉耻,是登徒子。
同窗们听后,觉得惋惜,昔日神童,曾经偶像目标,现在令他们感到失望和迷茫。
对于外面的传言和评价,燕季来没有理会,他在书房静心学习本朝以前的所里诗词,他发现这时期有唐诗,没有宋词。是个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朝代,以文制武,重文轻武已成气候。
燕季来改变不了这些,只能适应生存。这也是他老爹为什么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培养一个读书人,培养一个权贵。
明日,就是三月二十七。
一年一度的青蛙节,在这一天举行,节日里有祭祀、表演活动,期间还举办诗会。
会有各地的文人墨客来参加,也会有各级官员列席,才子都想借这平台一展才华,一鸣惊人,为以后功名和仕途争取加分。
燕季来看看能否借此机会,摘掉“晕哥儿”的名声,给诋毁他的人一次反击,并借此机会获得一点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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